保姆特意炖了牛骨湯給沈傲養傷,白瓷的小碗里女乃白色的液體看著格外誘人,兩個人就靜靜地面對面坐著,碗碟相撞的聲音里,沈傲覺得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大了。
喝過湯,沈傲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司少輝不知何時取了電腦在一旁工作,「那個……嫌吵的話我先回房間好了」
司少輝眼楮也沒抬的說道,「不用」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沈傲覺得能夠感受到司少輝這段時間回來之後對自己好像比以前更好了,這麼溫柔的照顧,讓沈傲忍不住亂猜起來,他是不是對自己也有點不一樣的感情……
司少輝那麼喜歡司羽,司羽的母親是誰?是司少輝喜歡的女人?這樣的一個男人,他喜歡的女人又會是什麼樣子的,想到司少輝喜歡女人的可能性,沈傲為自己那點可悲的愛戀又捏了把汗,如果自己的感情被司少輝發現了的話……
「水好了,我抱你進去吧」
「嗯?!」
根本就沒有拒絕的余地,司少輝攔起裹著毯子的沈傲走向了浴室。
「那個……爸爸……」
「怎麼了?」
沈傲蒼白的手指有些顫抖的扣住司少輝放在自己下巴下的手,「我還是自己洗吧……」
「不好意思?」
沈傲點點頭。
司少輝輕笑,拉開他的手指,「慢慢習慣了就好」
「嗯???」
「接下來的時間應該都是我在照顧你,所以,你還有時間來習慣我」
沈傲覺得自己一定產生了錯覺,不然司少輝語氣里那淡淡的調笑是怎麼回事?!他到底把自己當什麼了?
上衣連同毛毯一起被剝落,沈傲被突然侵襲的寒冷激得打了個寒顫,司少輝粗糙的指月復緊貼在他的手臂上,「冷了?」
「嗯」
「一會兒就好了」
熱水被打開,蒸出的熱氣逐漸佔據了整個浴室,沈傲被月兌得只剩下下面的內褲了,司少輝突然說道,「背上的傷痕已經消下去了」
「是嘛」
他的指月復在沈傲的背上游走了一會兒,最後停在了某個點上,「只是這里還有一點疤」
「留點疤也沒關系」
「一會兒給這里也擦上藥」
「……」
沈傲第一次發現,司少輝對這些事情有著格外的執著。
當司少輝的手終于觸及到沈傲內褲的邊緣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伸手制住了對方,「要不……就這樣吧……」
司少輝挑眉望著他,霧氣蒙蒙中沈傲有點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看到他微微彎著的眉眼,似乎是愉快的表現。
「爸爸……?」
「好了,那就先這樣吧」
听到司少輝的回答,沈傲終于舒了一口氣。
由于腳上的石膏,他必須半跨在浴缸里,司少輝小心地避過他的傷處,讓水流沖刷著他的身體,沈傲微微閉著眼楮,享受著這難得的服務,但是,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水柱直直的激在了沈傲右邊的乳首上,沈傲渾身打了個激靈,身體灼燒了起來。
內褲早下水里被浸濕了,他的某個小物件的形狀完美的展現在了兩個人的眼前,只是司少輝不說,沈傲只裝的他看不見,而現在,這個小物件似乎已經不滿被主人的長期遺棄,而倔強的抬起頭來。
沈傲尷尬地要死,也不知道司少輝看見了沒有,想要去遮又怕自己的動作過于明顯,只能僵在那里等待司少輝下一步的動作。
「想什麼呢?」
「啊?!」
耳邊突然傳來的聲音嚇的沈傲差點跳起來,司少輝用半摟進懷里的姿勢接住了他,沈傲卻慌張地要去捂自己的下面。
司少輝笑著說道,「好像已經遮不住了」
「不是,我……」
「你怎麼了?」
沈傲又羞又急,腦子越發的混亂,我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話也沒說出來。
「看來這個是沒用了,還是月兌掉吧」
「爸……」
沾了水的內褲格外順利地從沈傲的大腿根被扯了下去,掛在了沈傲打著石膏的那個腳踝上。而里面那個掙月兌了束縛的小物件一下就彈了起來,沈傲想死的心都有了。
「挺有精神嘛」
沈傲的臉越發紅,他好想轉身把自己埋進水里,卻被身後的人緊緊地箍住,「別看了……」
「你是第一次?」
「什麼第一次?」
司少輝笑著在他耳邊說道,「自己打過嗎?」
遲疑了一會兒,沈傲還是如實說道,「……嗯」
「那,做過嗎?」
當然沒做過,他上一世也就只有鐘期一個男人而已,而這一世……在沈傲搖頭的間隙,司少輝的手就握住了他下面神采奕奕的東西,溫熱的柱身在司少輝的手里不斷的抖動起來,「第一次被外人踫?」
「嗯」
「你好像很久沒有照顧它了,它在我手里似乎更興奮了」
沈傲心里清楚的知道,其實是因為握住自己的人是他,自己才會這麼興奮。他渴望被這個男人觸踫,他渴望被他佔有,比現在更激烈都可以。
「我幫你弄出來,這樣下去你晚上似乎沒有辦法休息」
司少輝的手掌輕松地圈住了沈傲的整個柱身,上下活動,在感覺到沈傲的身體不斷緊繃到極限的時候,指尖惡意的戳弄了一下前面的小口,那個東西在司少輝的手里一抖,泄出了不少東西。
釋放過後的沈傲意識也更加清明了,看著司少輝幫自己擦弄身上的東西,臉頰已經要開始滴血了,只能揪著司少輝的衣服低著頭道歉,「對不起……」
司少輝用毛巾給他裹住頭發擦干留下來的水珠,取了睡袍給他穿上,這個人至始至終在沒有說過一句話,他每一個動作都溫柔的讓沈傲骨頭發軟,卻又讓他產生了巨大的恐懼,他始終害怕,司少輝是在透過他看著另外一個人,害怕自己現在承受的只是那個已經死去的司羽來不及得到的父愛罷了。
卷在被子里,沈傲沖司少輝道過晚上就睡了過去,受傷再加上情緒緊張,連思考都成了催眠的方式。
司少輝將他床頭的燈光放到最暗,在他的床頭站著看了好久,最後俯身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淺淺的親吻。
*
「還不吃飯?」欒楚豎眉盯著下人手里被退回來的飯菜,「這個死丫頭真是要氣死我了!」
司少輝動用了一切手段將欒清搞的身敗名裂,欒楚本意也並不希望她再在娛樂圈呆下去,所幸由著司少輝做下去,到最後一刻才將欒清給撈了出來,只是這個性子毒辣的欒清怎麼能忍受自己這樣失敗,坐在家里也不吃不喝,只是砸東西。
欒楚推開欒清的房門,里面的女人正坐在房間的化妝鏡前發呆,看見欒楚進來,裂開猩紅的唇笑著說道,「姐姐,你來了」
「你這是鬧什麼,趕緊好吃,給我會公司上班去!」
「姐,我不甘心」
「你也老大不小了,別鬧了。上次你做的事情也夠幼稚了,被人發現也是早晚的事情。回欒家吧,有了實力你才能做你想做的事情,明白嗎?」
欒清愣了愣,最終點頭,「我知道了」
鐘期怒氣沖沖的望著面前的女生,「你是經紀人嗎?!你真的是經紀人?!」
「鐘先生……我真的是經紀人……」
「真的經紀人會不知道替自己的藝人爭取該有的權利嗎?!!!《青澀》對我來說多麼重要你知道嗎?!!!現在制作方要求換人你卻還雜這里發呆?!你干什麼吃的?!我要你有什麼用?!」
女孩搓了搓手,有些懼怕的向後縮了縮,「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根本見不到制作方的人……」
「damnit!」鐘期猛踢著沙發的一腳,「出去!滾!」
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鐘期閉著眼楮整個人埋在沙發里,在腦子里搜尋著可以依靠的人,自己不能失敗,不能失敗……
一個月後沈傲身上的傷終于好的差不多了,劇組的事情也壓得太久,司少輝雖然有些擔心,但是拗不過沈傲的性子 ,只能由著他去了。
沒想到劇組居然為他準備的歡迎會,「放心吧,以後都不會有事了」
「嗯!」
「《潛龍》一定會大賣的!」
胡東這段時間對自己的幫助,沈傲都看在眼里,此時這個人舉著酒杯朝自己走過來,沈傲笑笑,「這段時間謝謝胡東哥了,給了我很多鼓勵」
「客氣什麼,對了,你知道鐘期被《青澀》劇組換下來的事情嗎?」
「……不知道」
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電影本來就是他以前那個制作人欒清幫他拉的,現在欒清走了,新來的經紀人制作方根本不認,加上贊助被撤了下來,導演也只能換人了」
「哦」
「你好像沒什麼興趣」
沈傲笑笑,「我只是知道以鐘期的性格不可能這麼輕易認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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