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和她的騎士其樂融融,一起走過大街小巷。
跟蹤者一號專職痴漢20年,全身心觀察能走會動的女神;跟蹤者二號神情高傲且鄙視,不過是個女人有那麼大魅力要一直看?想要那上去說︰做我女人。不就行了嗎?
思維觀念里只有「想要」和「本就是我的」這兩者的英雄王無法理解小市民那小激動期待且略有羞澀的復雜心情,越看越不耐煩。
王者那明顯外露的情緒和壓抑感已經快具現化了,于是,還是街道上那閑逛游玩的二人先感覺到了。
「saber……」愛麗斯菲爾有點擔憂地喚了一聲,這明顯的殺氣,是servant沒錯,她們才剛到日本,就要開始戰斗了嗎?
「沒事的,我會保護的你的saber鄭重道「我們現在去那邊的海灘,沒有人
「嗯愛麗斯菲爾遠遠看去,夕陽下的海灘有點荒涼之感,因為天氣漸冷所以游人都不願靠近冰涼的海水了。但她還是很期待,她覺得,那海域很美。
那麼美的地方,作為戰場,太可惜了。
走上沙灘的時候,天已經產不多黑了。
遠處的公路上偶爾有車飛馳而過,入夜後大家都避免去人煙稀少的地方,冬木市近日出現了變態連環殺人犯,一到夜里就人心惶惶。
而愛麗斯菲爾和saber則在留著碎石的沙灘上站定。
「請現身吧,如果是宣戰,請堂堂正正地站出來,吾是不會回避的saber抬起頭來,湛藍的雙眼看向虛空。
四下一片寂靜。
飄在那的何藍一驚,模糊的身形呼啦一下消失。
啊呀,被發現了?
不愧是騎士王~(問題不在這……)
在何藍打算這麼飄走不干涉騎士王和太太賞海的閑情逸致,後方某個失去目標的人不開心了。
「居然又用這種方法逃走……」罡風攜夾著魔力刮著狂風散開,後方的吉爾伽美修展現了原本英靈的形態,黃金的鎧甲襯著略帶陰沉之色的俊臉,「出來!」
听著那一聲喝,何藍本能地抖了抖,硬是撐住沒現形。
「你就是一直跟隨我的servant嗎?」saber沒有理解對方話語里的含義,只是這股殺意很熟悉,和放在一只縈繞在周圍的感覺一樣,「如果是對我宣戰,那我不會回避
說著,騎士王右手握緊,藍光閃過,一身銀甲裝備好,蓄勢待發地握住了無形之劍。
吉爾伽美修這才將目光放在saber身上,藐視眾生的英雄王略輕蔑地看了眼面前的人,道︰「女人,那個一直跟蹤你的人是誰?」
「嗯?不是你嗎?」saber也很困惑,她確實只感受到對方一人的氣息,並未發現他人的存在。
「哼……」英雄王也抬起手,身後,王之寶具現象了點點波紋「有你也行,反正,他的目標是你
說著,吉爾伽美修看向天空,對著虛空說道︰「畏首畏尾的家伙,若再不現身,我就殺了你的女人
話落音,何藍當場噴了,捂住嘴巴小肩膀顫抖不已。
當然,這是震驚還是笑的就不得而知了……
何藍心聲︰誰是我女人啊!那是我女神!
這一嗓子吼出來,連saber都臉色變了︰「真是對本王的侮辱,吾為不列顛尼亞的王,怎會屈居誰之下?!」
握住手里的劍,saber怒視吉爾伽美修︰「接下王的宣戰吧,無禮之人!」
「閑雜之人膽敢挑戰我,」手一揮,黃金的寶具現出形態,瞄準了獨自迎戰的騎士王「來戰吧!」
于是,阿飄何藍就一臉囧票在海岸上空,目睹一場戰斗一觸即發。
話說……本來該是saber和槍哥在碼頭的戰斗才是正式的第一架吧?
這戰斗事先開始的節奏是怎麼回事,而且貌似原因還是他?!
不要啊,現在的saber沒有侍郎一定會被金閃閃殺掉啊……
而遠處,橫跨未遠川與人海口的冬木大橋上,那距橋面50米的高處,烈烈狂風里,瘦削的韋伯維爾維特戰戰兢兢抱著橫梁,小身板抖成一片,一放手就會被風掀走的樣子︰「「ri……der……快下去……快點!」
自家servant很神閑氣定坐在旁邊,一臉威嚴看著遠處。
「這里觀察是最好的地方了,沒想到啊,能看到saber與archer的戰斗,這正是收集情報的好時機伊斯坎達爾看著雙方均亮出武器,開始思考這兩人都是什麼身份的英靈。
好吧,這種地方觀戰確實不會被發現,但是,這種高度對人類來說太危險了好吧?身為英靈難到就不考慮下自家主人的安危嗎?
「掉……掉下去了!不,放我下來!我……我……受不了了!」韋伯閉眼尖叫。
伊斯坎達爾一臉無奈地喝口酒,道︰「別急啊,你就不能冷靜點兒嗎。等待時機也是戰斗的一種嘛
說著,彪形大漢扭過頭從包里找了找,拿出了一本書︰「吶,你要是真的那麼空閑,就看看我那本書吧,好書啊!」
淡定的語氣,末了還夸將一番,那本書正是《伊利亞特》,歷史上著名的木馬圍城傳說。
韋伯嘆息︰「還是看戰斗吧……」
「喲,斗氣那麼大,周圍不少人都來圍觀咯,我看看,一個……不,是兩個servant哦,這兩人的影響力真大!」征服王興致勃勃看著,「咱們準備好哦,照這個狀態看,很快就是我們出場的時候了
說著,韋伯看得出,對方那灼灼的視線里,包含著無限的期待與熱忱,那征服王的魂,已經回歸戰場了,他征戰的渴望,蓄勢待發。
啊,我熱血個毛啊,我管你回哪去,我只要回地面啊啊!
就在各懷心思的二人專注于自己的事之時,意想不到之事發生了。
伊斯坎達爾明顯感覺到面前的虛空傳來魔力聚集的波動。
征服王站起身來,一手抽出寶刀,同時披風一甩,將自家master擋在身後。
「什麼人?」大漢洪亮的嗓音有著無與倫比的威懾力,震得韋伯腳下一軟差點一坐地上。
「有……有誰在?」抖著嗓子問道,韋伯撐住膝蓋防止自己摔倒。
小腦袋從征服王的身側探出向前看去,指尖,虛空里漸漸有白光匯聚,慢慢地,一個身形模糊的少年出現在那。
「是那次遠阪宅逃走的servant……」韋伯一眼辨認出對方是誰。
「小子,來干什麼?」征服王寶刀之鋒對準何藍,朗聲問道。
銀發少年抬眼,紅色的眸子一片焦急之色。
「征服王殿下,我希望,您能幫幫saber!」
而,此時,海岸邊,archer與saber均直直看著那個突然插入戰斗的servant。
一個全身包滿鎧甲與詛咒之息的servant,已經失去理智一般,連話都不會說。
這個人本是突然出現想站在路燈上的aacher發動攻擊的,非常華麗的攻擊,這個人似乎能順利使用各種寶具,但是,那狂性的攻擊方法,太不計後果了……
就在二人酣戰之時,那漆黑的servant突然看向了saber。
血紅的眼露出詭異的仇視目光,在saber還未反應過來之時,那名servant已經行動了。
放棄對archer的進攻而失控地轉型saber。
被同化為寶具的鐵棍擊打在saber的劍上,那壓迫的力量讓saber虎口一震,瞬間有拿不穩劍的感覺。
正當這戰斗進展到白熱化階段,又一人參與其中。
「lancer,我命令你,協助berserker,殺掉saber主人的命令帶著無法抗拒的力量,迪魯姆多雖然極度反感這乘人之危的感覺,但又無法抗拒對方命令,逐漸陰沉的槍兵拿起了自己的武器,也指向了酣戰之中的saber。
何藍的判斷是對的,如果saber與archer開戰,那居弱勢的一定是saber,如此一來,槍哥的主人凱奈斯一定抱著坐收漁利的態度會讓槍哥協助干掉最強階位的saber,而若是berserker亂入戰斗,即使處于間桐雁夜的本意,他會率先攻擊archer來給時臣蒙羞,但那與亞瑟王持續不知多久愛恨情仇的蘭斯洛的騎士,一旦發現了saber也一定會失控向saber發動攻擊……
如此一來,三面臨敵有木有?
他的女神一定會被|干掉的!
如此一來,找大帝幫忙成了唯一的選擇。
正直的王一定看不慣騎士雙方的戰斗被打斷,一個小姑娘被三個臭男人圍攻的事!
「啊喂,為什麼你要幫saber啊?而且,還來找我?我和saber沒有建立戰友關系哦伊斯坎達爾面露困色,面前人的請求未免太唐突。
「我可以和你分享我的情報,」何藍使出殺手 ,那熟知劇情的外掛「首先,告訴你一點,assassin沒死,他們是一個團體,死的僅是一個沒有的人
「啊,這也沒什麼用啊
「我還知道所有英靈的身份何藍注視對方的眼楮,繼續加碼「他們都是歷代英雄,我能將他們的事都告訴你,唯一的請求……就是救下那個少女!」
最後,何藍改變了對saber的稱呼。
一個少女,這樣的稱呼更容易讓人產生同情心,不是嗎?
「啊……好麻煩,不過吾輩也看不慣趁人之危有辱騎士法則的事……」直爽的漢子無奈撓撓頭,轉而寶刀指向天空,開始召喚自己的戰車。
「陌生的少年,我雖不知道你是誰,但幫個忙也沒有什麼大礙,一起坐上我的愛座吧,看在你如此有心的份上大帝長袍一甩,跨入他雄偉的戰車,並順手拎起韋伯的衣領,拎小雞一般把對方拉入車里。
「謝謝!」何藍異常感激,雖然不想露面,但能幫助女神他還是豁出去了,于是,他扶住戰車的門,非常利落地翻身跳進去。
「小子身手挺利落大帝不吝于夸獎,打手要拍在何藍的背上以示嘉獎。
但是,那帶著風聲的大手對著何藍的背一拍下,瞬間……穿過了何藍的身軀。
頓時,三人都沉默了。
何藍看著那手從自己面前穿出,一樣的驚悚感讓他臉色發青。
「……鬼、鬼魂啊!」韋伯呆滯看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一陣尖叫。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大帝看著身形逐漸變得飄忽黯淡的少年,手抬起。
手穿過對方身體的一瞬,他感覺到了,對方的身體是一大堆魔力的匯聚。
匯聚成一個十分不穩定的狀態,但是……那魔力的含量,太驚人了。
如果自己的魔力算得上飛瀉而下尼爾加拉瀑布,帶著無比的沖擊力。那這個少年身體蘊含的魔力,稱得上浩瀚的大洋了,沉靜深邃浩瀚無垠,只要有狂風的撼動,勢必掀起毀滅一切的巨浪。
何藍也沒想到會這樣。
他能踫得著寶具,甚至能為寶具所傷,但是,卻踫不到人或servant的身體。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何藍閉上眼。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青陽的地雷x3小天使酷愛讓可熊抱一會吧唧一個!破費了啊啊
五王之戰一觸即發……
又稱︰一個阿飄引發的血案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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