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的疼痛啊!
就算是幾年前初初學跆拳道的時候被那個人高馬大的男學員摔倒也沒有這麼痛過,而且痛的地方還是那麼的敏感和難以言喻。
似乎身上還壓著一座沉重的大山,那大山還在自己身上聳動不已,房間里隱隱還溢滿著一股香得有些詭異而迷離的味道,怎麼回事?
葉寧襄下意識的想要反抗,想努力的將大山推開,但手腳很軟,軟得不可思議,想要咒罵,但出聲的卻是一聲極具誘惑的……
天啊,她這到底是怎麼了?
身體癱軟,還有‘大山’在不停的虐她……
虐得她某個**之處很痛,痛得她幾乎想要破口問候‘大山’的十八代祖宗!
**之處?
是了,是了,看己正在悲催的被某個男人xxoo??!!
媽媽咪咪啊,她可是一未成年少女啊,一朵含苞待放充滿朝氣的天朝小花苞啊,可是,誰能告訴她,自己如今承受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寧襄從未向現在這樣無措過,這樣像羔羊一樣紅果果的躺在床上,任由男人愛克斯愛克斯歐歐,愛克斯愛克斯歐歐,抓狂了都!
該死的,就算她不是心甘情願與那個見鬼的八號當鋪老板韓諾交易的,丫也不要這樣整她嘛,說什麼給自己重新活下去的機會,好見鬼的說他從未這樣好心過……
丫丫呸的,依她看啊,丫這次也不是什麼好心之舉好不好?
讓自己重新活一回,竟然還要讓自己的身子這麼遭罪……
韓諾的聲音似乎在她的腦海中幽幽傳來,卻帶著絲絲說不出的揶揄之意,「你這孩子怎麼可以這麼說呢,韓老板也是為了你好啊,虧你還是個天才少女呢,難道不知道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什麼勞什麼筋,餓什麼膚的……」
葉寧襄猛翻白眼,「故天將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就是,就是,你明白那是最好了那戲謔的聲音還在繼續,「還有一句,我記得是你那個閨蜜經常說的,生活就像,既然無法反抗,那就享受吧!」
享受,我享受個毛線?!
葉寧襄正要唾罵出聲,卻猛然被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頂到底,一聲忍不住的溢出咽喉,隨後不斷襲擊而來的熱流幾乎令她忍不住尖叫出聲,但由于身體太過于酥軟,那聲音停在自己的耳朵里簡直可以媲美**!
她猛然咬住嘴唇,臉頰嚴重抽搐起來,天啊,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啊!
而且那個姓韓的混蛋貌似說給自己重新活下去的機會,而且那不配為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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