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還真是不出她所料啊,在葉寧襄的身上是藏著某些秘密的,而那個秘密,不外乎是她身上藏著一支瓖嵌著寶珠的朱釵,據說是那釵是前朝蘇皇後最心愛之物,卻不知道為何,這件心愛之物最後卻沒有被她戴入皇陵。
然後,就有傳言說,那皇陵有著尋常人十輩子也享用不盡的財富,更有那皇後母家家族秘傳下來的一套武功心法,那是一套能夠令人獨霸武林絕世武功,因為這個傳言,更因為朱釵落在她的手中,所以,她們母女一直被人心懷不軌的窺探著,就算最後她們母女進入葉家也並沒有得到真正的寧靜生活,而葉家之所以會家破人亡大抵與這件事是月兌離不了關系的。
自從葉寧襄流落春滿樓之後,不懷好意來這兒找她的人就更多了,因為,她是唯一知曉朱釵下落的人,那些人雖然不至于弄死她,但也絕不會讓她好過就是了,看她以前身上那些或新或舊的瘀傷就知道了。
神馬朱釵?
神馬皇陵?
此葉寧襄非彼葉寧襄,忍辱負重、暗地垂淚從來不是她的性格,既然這具身體現在由她使用著,自然是她說了算!
那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往死里整!
綠荷戰戰兢兢的說完,不自覺的抬頭,看著葉寧襄那面如芙蓉的面孔帶著冷冷的譏誚,嫣紅的唇瓣緊緊的抿著,明亮的眸子里染滿怒氣,冷冷的盯著自己,只覺得無數的冷氣從腳底肆無忌憚的竄出來。
她無法說清自己為何突然怕了這個自己從未真正放入心底的女人,似乎她一夕間就變了,變得勾人心弦,入火鳳凰般閃著耀眼的光華!
葉寧襄揚眉,眸底滑過一絲厭惡,臉上依舊是可人的笑容,「都說完了?」
「是……是的……」
綠荷小臉由紅轉白,楚楚可憐的望向葉寧襄,輕輕的點頭稱是。
「那你呢,告訴我,綠荷你到底是誰?還要繼續撐下去嗎?」葉寧襄的笑容迅速的隱沒,冷酷的眸子里射出森冷陰驁,如撒旦般無情,猶如她前世的身份,特工葉子!
「你……你不是……你不可能……你……是誰?」
綠荷臉上的表情巨變,麻醉針果然在她這種有功夫在身的人身上麻痹得時間比尋常人更短,只見,她一個旋身,快如風的飄到了葉寧襄的面前,小手快準狠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尖細的聲音冷硬如石,毫不畏懼的對上了葉寧襄的眸子。
「我是!葉寧襄!」清淡入冷月般的聲音,字字擊打在綠荷的心底,也瞬間讓她扭曲了臉。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的名字明明是爹爹……你竟敢——」綠荷一張秀氣的小臉氣得通紅,咬牙切齒的咒罵著。
「爹爹?」葉寧襄突然笑了,在綠荷還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時候,被鉗制著的小手已經不動聲色的月兌離了自由,「莫不是你就是那個愚昧的妄想弄死我卻被送到山上懺悔至今的蠢貨二小姐?」
「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這樣說我?」
綠荷一張素顏蒼白如鬼魅,怨毒的盯著葉寧襄,眼底盛滿著濃濃的憤怒和仇恨以及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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