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汗!
夜壺?
他說的該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種東西吧?
怎麼可能?
某女覺得自己腦門滴下了無數冷汗。
「我們只是打算做著寶寶干爹罷了,而且每月會按時給他送來撫養費?姑娘覺得這樣不好?」
只是這樣?
只是認幾個便宜爹爹,每月就有大把大把的銀子進賬?
天底下有比這更便宜的好事麼?
當然沒有!
所以誰拒絕誰就是傻瓜,對某女來說更是如此!
于是,她佯裝猶豫的低頭想了一會兒,「非得這樣不可嗎?」
「不然呢?」薛玄參不置可否,「難道你想嫁給我們?讓我們當孩子真正名副其實的爹爹?」
葉寧襄瞪大眼楮,搖頭搖得猶如撥浪鼓,「當然不是,當然不是這樣,我只是,只是……只是很開心我家寶寶多了你們這幾個上天入地絕無僅有的爹!」
「既然是絕無僅有,那麼,葉姑娘是覺得絕無僅有的那個到底是我呢,還是朝陽兄?」
葉寧襄囧。
用錯成語了。
她抬起頭來,努力得笑得很諂媚很誠懇,「呃,你們都是,都是同樣的又酷又帥又有品味的絕世好男,我家寶寶能認你們當爹,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某女睜眼說瞎話,雖然這番話連她自己都不願再回想一遍!
因為實在是太tm惡心了!
啪。
她的頭上出其不意的被重重的瞧了一記。
「你謀殺啊!」某女抬起一雙怒目。
「理由呢?」
「既然沒理由干嘛突擊我?打你香蕉的個xx!」
「再說髒話將你這丫頭扔湖里去!」
「你敢!我可是個剛生了寶寶的產婦!」葉寧襄差點跳起來。
「那把這個吃了,就不丟你了!」說著,薛玄參將一顆漆黑透著陌生香氣的圓形藥丸放在了一旁的陶瓷托盤里,「放心,不是毒藥,做毒藥的成本可是比這個貴多了,用在你身上,也忒浪費了!」
……她應該為此自卑嗎?
葉寧襄徹底無語,但還是很識時務的將那顆藥收了起來,刻意低眉順眼的說,「我想先吃點東西了再吃這個,不然會反胃!」
「既然如此,我讓趙媽媽著人給你端進來
見某女終于有了听話的跡象,總算暫時放過她,轉身朝著門邊走去。
葉寧襄猛翻白眼,卻突然想到什麼,開口,「等一下
薛玄參腳步頓下,回頭,「怎麼?舍不得本公子走?」
這廝竟然是笑著的,雖然某女不否認他很有男人的個人魅力,但那笑容卻莫名的讓她感覺渾身寒毛直豎,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強笑著,「那個,其實我想問的是……那個付紅綢……」
真是笨啊,應該等這家伙走了,找這里的菇涼們打听不就行了,現在問他,真是失策失策!
葉寧襄沒有再多說,只是張張嘴巴,看看形勢又閉上了嘴。
「付紅綢是高兄賞給你的丫頭,若你不想要,那她只能呆在這里重操皮肉生涯了,你自己斟酌著辦吧!」
重操皮肉生涯?
意思就是要去接客?
葉寧襄的臉立即就黑了!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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