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襄沖著懷里的睜著眼楮瞅著自個的一笑小寶擠眉弄眼,滿臉嫉妒的威脅道,「臭小子,自個瞧瞧,你小子能不費吹灰之力擁有這麼多的關愛全都拜老娘所賜,若你以後不孝順老娘的話,哼哼,直接丟你到洞庭湖喂魚,讓你再也沒有機會享受未來這麼多美好的前景了!」
‘哇’小家伙大概是听懂自個娘親的威脅了,突然驚天動地的哭了起來。
怎麼就哭了呢,老娘也沒有說什麼啊!
「真是沒有見過你這麼沒心沒肺的娘親,竟然舍得威脅這麼一點點大的小寶寶!」就在這時,一道紅色的身影閃過,只見付紅綢風風火火的閃身進來,極其不友好的瞪了某女一眼,一把就將她懷中的某寶奪了過去,聲音別提有多溫柔的哄了起來,「一笑乖,你娘不要你,不是還有紅姨麼?紅姨一定會對你好好的!」
「你是他干娘,你對待他是理所當然滴!」某女心頭涌起一種說不出的感動,聲音听起來有些凶惡,甕聲甕氣的說。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付紅綢一驚,身體一抖,還好抱著寶寶的手扣得很緊,不至于摔到了她,也正是因為太緊,弄痛了寶寶女敕女敕的肌膚,讓他那清靈透徹的眸子頓時盈滿淚水,紅潤得別提讓人多心疼了。
「我的意思是你這個干娘手緊了弄疼臭小子啦!」葉寧襄重重的拍了下付紅綢的肩膀,結過兒子,用著幸災樂禍的口吻說,「活該,誰讓你見了美女忘了娘的!」
「好歹都是當娘的了,怎麼有你這樣說話的?」
葉寧襄發現,一旦關系到寶寶的話題,付紅綢就會變得很嘮叨很唧唧歪歪,卻掩飾不住因為葉寧襄答應讓她做寶寶干娘時巨大的狂喜與感動。
在某女的刻意追問和付紅綢的輕描淡寫之下,她總算弄清楚了兒子這位干娘的身世,其父母尚健在,上有長兄,長姐,下有幼弟,她出生的時候父親不巧跌段了腿,因此遭了嫌棄,五歲時被收了周姓人家一石糧食,將女兒賣給了人家當童養媳,受盡打罵長到了十三歲,即將跟周家那紈褲兒子結婚之時,不巧那紈褲子在結婚前半個月,患了花柳病死在了青樓姑娘的床上,自此,付紅綢命硬,克父克夫的名聲傳開,婆家一怒,十兩銀子將她賣了春滿樓。
她也是個傲氣的,脾氣大,說話粗魯,半點女子的柔情也沒有,自然也討不得男人的喜歡,于是便在春滿樓給姑娘婆子****們洗衣服煮飯,總之什麼活兒髒亂沒人干都是她的,這麼三四年過去,直到被高大帥哥無意中遇到,動了那一米米的惻隱之心,帶去了府中當丫頭,沒多久,葉寧襄產子,才被那廝給遣回來照顧他們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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