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看咱們坐在這里看風景是不是很浪漫啊?所以你都不舍得下去了?」花千樹突然俯身含住了葉寧襄的耳垂低喃,成功的擾亂了她的思緒。
「我似乎聞到了什麼味道某女眉心一凝,陡然朝著某個方向望去。
「原來娘子也看到了啊,這叫什麼來著,隔牆有耳,而且那耳朵還不止一個!」花千樹那眯成一條縫似的雙眸中閃過一抹陰郁之氣,嘴解掠過一絲算計的奸笑。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葉寧襄幾不可聞的警告了他一眼。
果然,大約兩分鐘過後,一個身穿著華麗宮裝,頭上戴著十六根金釵的女人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在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十**歲,人長得很秀氣的宮女。
這個女人是誰?
不知道這采花賊認不認識?
她回頭看他,朝著華麗宮裝女人呶呶嘴巴。
「你猜呢?」花千樹眼底的趣味愈見濃烈。
丫丫呸的,竟然不告訴自己!
某女一怒,出其不意的伸出手來,惡狠狠的,十分之用力的在某采花賊的腰上掐了下去——
花千樹身子一僵,俊美的臉憋得通紅,卻絲毫也沒有發出聲響。
她就知道會這樣!
活該!
葉寧襄得瑟的瞅了他一眼,洋洋得意,笑靨如花。
「該死的,他們倆人果然有染!」樹下的宮裝女人突然開口說話了,伸出腳來惡狠狠的在樹上踹了兩腳,更清楚的將那張正生氣著的猙獰的臉顯現在了葉寧襄兩人的眼底。
靠,姿色倒是不錯,可惜了,嚴重抽風的臉在這樣星光黯淡的光線下看來,實在沒有半點美感。
「太子妃,難道你是想……」婢女神情不安的問,「要不要奴婢讓人悄悄的……」
「寶嬋,你說四殿下是不是也是很好的?」女人突然笑了,那笑容陰險得令葉寧襄不由自主的寒顫了一下。
某采花賊馬上給點陽光就燦爛,借機將某女死死的扣在了自己的懷里。
什麼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就是!
某女在他的腰上死死的掐了那麼一下,他不用看就已經知道,那兒肯定青青紫紫了一大片,不想壞了大事,所以,他只能死撐著。
而現在,也是同樣,他就抱著她,優哉悠哉的吃豆腐,親吻遍了她的臉頰頸脖,她能怎樣?
還不是不能出聲,只能吃個啞巴虧,任他花大爺對她上下其手?
嗯,很想,觸感也很好,跟三年多前一模一樣。
想到那次壓她上床,她同樣的氣悶憤懣,卻無法反抗任由他上下其手……
想一想,真懷念,真**啊!
某采花賊溫香軟玉在懷,神情變得更輕松,也更愜意了。
無可奈何的某女只能暗暗記下這輕薄之仇,忽略某人在自己身上的點火,眼楮死死的盯著樹底下的情景不放。
「你著人給四殿下帶個口訊吧,就說我要見他……」
美艷的宮裝女子突然盈盈的笑了,表情也月兌離了抽風狀態,變回了名門閨秀特有的神馬豐姿綽約,亭亭玉立。
「可太子妃您……」
那叫做寶嬋的丫頭不可思議的盯著她的主子,很想問些什麼出來,終究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