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那幾個爹是不一樣的!」花美男不放棄的繼續說,「而且你娘親每次出了危險不都是我救的,人家不是說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這麼跟你娘親說就對了,快點讓她對你爹爹我以身相許吧!」
「看在你好歹算救過我家小寧的份上,饒恕你一次,下次再敢佔小爺的便宜,殺無赦!」
「小東西,你可是個可愛的小孩子呢,怎麼可以張口閉口說什麼殺無赦的?這樣我真心覺得很不好!」
「你覺得好不好關小爺個屁事?」某小寶不以為意,「不爽的話再點滾吧!」
「呵呵,寶貝,自然是跟你有關系的,因為,你娘親的酒樓‘飲食男女’被人因嫉生恨的砸場子了!」花千樹不怎麼在意的閑閑說道。
「什麼?」某小寶一听,頓時臉色大變,眼底極快的閃過一抹殺機。
「寶貝,這眼神太酷了,來,再給爹爹擺個看看?」
「停車,馬上停車回去,現在!」一笑不鳥他,直接掀開厚重的珠簾緞布,焦急的對趕車的車夫說。
「不擔心你娘親了?真要回去?」
花千樹挑眉,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你怎麼——」
車夫看見花千樹,吃了一驚,他的馬車上明明只有這個小娃兒一個人的,什麼時候這個男人竟然混上來了,若是讓他知道自己故意帶著小家伙繞圈子的話,那麼——
他大驚,勉強將心底的驚懼壓了下去。
某小寶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
看來,他猜想的沒錯,他是中了調虎離山計了,有人故意將他引開,想要對酒樓不利!
小家伙小小的身體一下子就竄了出去,小小的手緊捏在車夫的頸項上,眼底帶著不屬于他這個年齡的小孩子特有的早熟禾冷酷,「說!那封信是不是也是你送來的?是誰?誰讓你引開我的?又想要將我引去哪兒?」
「乖乖,別緊張,你掐死他他也不敢跟你說實話,因為,他來的時候,就被人下了毒藥,若是不這麼做他會死,不過,剛剛你爹爹我上車的時候也給他神不知鬼不覺的下了點藥,量他也不敢不告訴你實情,雖然這實情我也知道,不過,誰教你這臭小子不尊重我這個準爹呢,只好借這家伙的嘴告訴你了!」
花千樹手一伸,敏捷的在車夫的手臂上拍打了一下,頓時,車夫哭爹喊娘起來,手下一發橫,馬受了驚,瘋狂的朝著遠處狂奔而去。
「小寶貝,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啊!」花千樹早已將某寶的身體拉扯進了馬車里,也順便甩動手里的如絲綢般輕滑柔軟的素白色鞭子將車夫牢牢的綁了起來——
銀針飛出,受驚的馬老老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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