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某小寶為了逃命勉強自己認了太子這個‘金龜’爹之後,變再也沒有見過太子了。
也自認跟那家伙沒任何交情。
對于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從娘親對自己的形容中,無非是傲慢、好高騖遠、金玉在外敗絮其中等等等等。
至于那個太子妃李若翩,他听到的就多了。
那個不可思議的女人,很二,非常二,而且心思歹毒,因為他家小寧忒有才為了表揚那女人的‘豬圓玉潤’,特地當場放歌一曲,令那女人從此對豬充滿了惡毒和欲殺之後,恨不得世界上再也沒有豬這種動物。
其實,關人家豬什麼事了,人家無不無辜啊!
至于這個在自己前面打燈引路的嬤嬤恐怕也不是什麼好鳥,某小寶暗忖著。
不過從表面看來,這個嬤嬤對他還真是很熱情,似乎他就是天上最高貴的月亮,比那皇子皇孫還要高貴的人兒。
他想了想,故意懵懂的開口,「嬤嬤,太子妃是怎樣的一個人啊?」
嬤嬤似乎楞了片刻,因為天色太暗,她的眼底似乎閃過什麼,但她掩飾得極好,很快的開口,「太子妃是很美的一個人哦
很美的一個人!
就這麼簡單沒有任何表達涵義的一句話,不過,他也因此看出了,這嬤嬤的心思,對太子妃李若翩的忌憚和顧忌之心。
「真的啊?這麼說太子妃很好很美的一個人咯!」
小家伙假裝一臉驚喜的說,「娘親說長得美的人人也一定很好
「嗯嗯,是的,是的,你看,太子妃已經等了你很久了呢!」
嬤嬤的身體似乎僵了一下,不自然的笑了笑,趕緊催促著某小寶走進了那扇華麗奢靡的門。
「喲,這小家伙嘴兒還挺甜的嘛,比你那令人厭惡的娘親好太多了!」一道帶著尖酸的聲音突然在珠簾後響起,就連一身華服,打扮得很是冶艷的太子妃李若翩走了進來,在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低垂著頭,嘴角淌著血的丫頭。
「天啊,這位姐姐,你怎麼了啊?」
小家伙馬上跳到了丫頭寶嬋的身邊,假裝心疼的驚呼著。
「沒……沒什麼……」
寶嬋的聲音顫抖了一下,頭低得更低了。
「肯定是你沒有伺候好太子妃,她一生氣……」某小寶不懷好意的笑了,讓你若翩一听到他的話,臉孔陰暗了幾分,涂滿艷紅色指甲油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緊了。
某小寶寶的語氣卻顯得極其順溜,很快轉過彎來,「她一生氣啊,便讓姐姐滾出去,姐姐一緊張啊,就撞在茶幾上了,出血了,太子妃啊,好心疼了……」
一听他這麼說,李若翩忍不住笑開了臉,眼神懶懶的瞅了寶嬋一眼,「滾到你該去的地方去,別呆這兒礙了本妃的眼!」
寶嬋喏喏的回答了一聲,偷偷的看了某小寶一眼,弓著腰如釋重負的退了出去。
「太子妃娘娘,你長得好漂亮哦,太漂亮太漂亮了,比我見到的那個誰誰漂亮太多了!」某小寶嘴巴一張,眼楮眨巴眨巴著這屋子里的布局。
「是嗎?」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對于李若翩這樣的惡毒女人來說,也是同樣,「那個誰誰是誰啊?難道是你娘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