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姑娘想要問什麼就直接問吧付紅綢一走進房間,就一扭,在最近的那張椅子上坐了下來,一臉閑暇,絲毫不像在樓下面對其他人那樣滿臉憂愁烏雲罩頂的模樣。
「我從來都不信幾個區區打手來鬧事,你就沒有辦法處理了,非眼睜睜的看著人家將這里破壞得那麼徹底你才安心了?」葉寧襄很肯定的說。
「說實話,我本來是想阻止的,可是花千樹那廝跟我說,你會喜歡他們將這里毀個徹底,然後東山再起,開一家比這更大更好一百倍的酒樓,所以——」付紅綢笑嘻嘻的說了出來,「看來,果然是這樣,可別想要否認,你心底打著什麼鬼主意我只是一眼可就看出來了,拿了你那個便宜老爹那麼多銀票,其不說這錢用不用得玩,到時候讓那死女人賠的至少兩倍可都是會落入你的腰包,不得不說,你那個花哥哥可真是了解你啊!」
因為這個,付紅綢算是真正對那采花賊刮目相看了。
「說得好像我巴不得人家來砸我場子似的,你這女人說話真是不中听!」某女抽抽嘴角,閑閑的說,眼底眉眼卻皆是笑意,「你的失職可不止這一樁,我那個寶貝兒子呢?你給我弄去哪兒了?」
「被那死女人和他那便宜男人接走了,雖然我是很擔憂啦,不過一想,我那個寶貝干兒子的能耐,所以我只會同情惹上他的人!」
「這倒是,那小子走前可有留什麼話給我?」
「留話?」付紅綢楞了一米米,突然伸手在胸口掏去,一邊掏嘴巴里還一直碎碎念,「你個女人,自己貼身的東西都不收好?還說是你娘親給你的遺物呢,啊?怎麼會……」
付紅綢的話還沒有說完,一下子站了起來,臉色大變。
「我娘親給我的遺物?你說的難道是……」因為付紅綢的話,葉寧襄下意識的伸手朝著自己的衣領下模了進去,但是,沒有——
到底是什麼時候,她的寶貝項鏈不見了?
包括藏在項鏈桃心中的那顆帶著空間的圓珠?
听付紅綢的意思,項鏈早就不見了,甚至曾經落在她的手里過?但是,現在,她也同樣的弄丟了?
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她突然驚得滿身冷汗,面如死灰的盯著付紅綢,嘴巴無意識的蠕動,眼楮沒有一點焦距——
「就是你想的那樣,那個送信的人拿來了你的項鏈給一笑和我看了,我們才相信你陷身太子府邸,而且似乎是遇到了麻煩,一笑讓我貼身收好這個項鏈,我當然不會傻得放在房里,所以就一直放在胸衣中,但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不翼而飛了?」
「紅綢,你先告訴我,在一笑走後,你跟哪些人接觸過?」葉寧襄努力的使自己冷靜下來,面色凝重的問。
她不懂,更不明白,只是一條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項鏈,怎麼就引起了別人的主意,幾次三番的從她以及付紅綢身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了?
只可以肯定的是,那偷走項鏈的人功夫一定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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