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就知道那惡婦砸場子和意圖害人行徑,但好歹沒有任何傷亡,他原本就睜只眼閉只眼算了,而且這小子也說了冤有頭債有主,關他個毛線?
哪知道就被他蠱惑著走了一趟親王府,就損失了八萬兩銀子!
肉痛啊!
原本這銀票是他剛從天一錢莊兌現出來,一方面用于繼續挖掘前皇後陵墓,另一方面買通各地官員,意圖弒父登基的,這麼一來——
他還得重新想辦法了!
滿心煩躁的太子爺只想到一大筆巨款就這樣飛了的消息,卻忘了考慮另一個問題。
那就是這小家伙怎麼會知道他身上攜帶著這麼多銀票,又如何想到這樣的方法在君朝日、西楚世子和清悅公主面前逼迫得他不得不乖乖將這筆錢拱手相讓。
那不是廢話麼?
要知道,參與戰斗的從來不是某小寶一個人!
跟蹤一個人的行蹤,知道他去了錢莊,身揣著多少家當,又正好知道親王府所有人沒有‘閑著’的事,對某采花賊來說,要探到這些消息,簡直就是豆芽菜的豆芽菜!
再加上某小寶的舌燦蓮花,自然而然的就荷包豐滿啦!
有錢傍身就是有底氣啊,難怪小寧這麼喜歡,等他將這些銀票全給了她,她一定會激動得抱著他連連親吻,連喚心肝……
想到他家那個可愛的娘親,某小寶那稚女敕的臉上情不自禁的溢出了純真可愛的笑靨。
見太子都拂袖而去了,其他人似乎也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了。
很快,清悅公主也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楚寒一起離開。
現場,只剩下兩大一小三個男人。
即君朝陽、薛玄參以及個頭很小卻依然是男人的某小寶。
薛玄參想到太子離開時臉上的憤怒,頓覺得好笑,欺向一笑的眼前,與他四目相對,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小子,好手段!」
「什麼好手段?始作俑者還快活著呢?」
「怎麼可能還快活得了?」君朝陽突然出聲,陰惻惻的笑了,沖著站在門口的小廝叮囑著,「那砸場子的幾人可都抓到了?」
「回王爺,都抓到了!」小廝立即趨前應聲。
「對于這樣的惡人,本王會放過麼?」
「回王爺,不會開神馬玩笑,惹到這個活閻王的人的下場通常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既然人家賠償金都有人替著給了足夠的分量,那本王就大發慈悲一次吧……砍掉那些人的雙臂輕懲一下得了!」他一副開了大恩的模樣說。
砍人家的雙臂都是輕的?
某小寶攏了攏眉頭,盯著君朝陽,卻沒有出聲阻止。
因為,不論是誰,只要招惹到他們母子都不能活。
既然這大爹爹都代替他讓那幾人生不如死了,那麼,他也姑且大發慈悲一次,既往不咎了吧。
听著葉寧襄的一番詳細介紹,君朝陽喜上眉梢,笑眯眯的連連點頭,答應參與股份。
若要問她為毛要拉著這狗屁四王爺一起加入?
很簡單,她的酒樓這麼輕易的被人給滅了,是因為背後沒有強硬的後台。
論起後台,沒有人能比這個君朝陽更加強硬了吧。
而且,他還是當今皇上最喜愛的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