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儀宮。
「民女給皇後娘娘請安葉寧襄看見滿臉春風得意的仁德皇後,只是微微曲身,象征性的給坐在首位軟榻上的身著尊貴大紅色的女人行了個禮。
「葉姑娘?不知道你這次來本宮這里所謂何事?」對于葉寧襄的冒昧進宮,明顯令仁德皇後很不快,冷冷的問道。
「皇後應該知道,太子殿下極喜小兒,曾認他為義子的事?」
「本宮知道又怎樣?」仁德皇後的聲音愈發顯得冷冽,那威儀和派頭不由令身旁服侍著的幾個宮女也不由臉色大變,噤若寒蟬。
自皇上重病修養之後,這皇後舉手投足間愈發顯得冷酷犀利了,誰敢隨意在她面前造次啊!
這個葉姑娘莫不是吃錯藥了,竟未經傳召私自闖入鳳儀宮?
莫不是活膩了?
宮女們同情的看了葉寧襄一眼,卻誰都不敢造次,被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是這樣的,皇後娘娘,小兒前幾日就跟民女說,很是想念太子殿下,而且對娘娘極其崇拜,早想著上門給娘娘請安了,所以,就冒昧的來問問,不知道小兒是否進宮來了,還是直接去了太子府邸?」
葉寧襄笑意朗朗,似乎一點都沒有看出仁德皇後的不悅和壓抑的怒氣。
「怎麼會?本宮並未听太子提過此事啊!」
聞言,仁德皇後眼底閃過一抹迷惑,莫不是自己那不成才的兒子瞞著自己做了什麼事?或是再度為了那蘇皇後陵墓的事二度捉了人家的兒子?
這小子到底再搞什麼?
不是三令五申了,在這節骨眼上不宜生出任何事端來麼?
若不是他捉了人家的兒子,人家怎麼會這麼心急,這麼一大早半點禮數也無的闖來鳳儀宮?
見面前的老女人神色一變再變,葉寧襄基本上已經肯定自己那從不吃虧的小兒早已遁逃了,應該是半點虧也沒有吃到的,而且看這內功平靜的程度,逼宮之事,看來子虛烏有了。
既如此,她也不適宜繼續在這里逗留了,還是早點帶著丁丁和她姨婆離宮才是正事。
「既然小兒並未進宮,也不在太子府邸,大概一時頑皮的跑去別處玩耍——」
「听說葉姑娘那個可愛的兒子除了太子之外,還認了好幾位義父?」
仁德皇後突然若有所思的盯著葉寧襄,「看來,你們母子真的與眾不同呢!」
「與眾不同談不上,只能說小兒長得討喜,所以不止義父很多,干娘也很多!」某女笑得嘴兒彎彎。
「但那小家伙的幾位義父個個身份出眾呢,而且對葉姑娘都是極好的!」仁德皇後笑得曖昧,頗含深意。
「嗯嗯,很好很好,太子殿下也是極好的!」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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