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
「皇上不好了,出事了!」君朝陽的貼身侍衛阿威心急如焚的走了進去稟告著。
「出了什麼事了?說!」
君朝陽放下手中的奏折,命令道。
「有人在刑部大牢放了一把大火,趁著走水,眾人忙著救火的時候,那關押在地牢里的太子……哦,不,君朝日被人救走了!」阿威戰戰兢兢的說。
「該死的,竟然被人救走了!」君朝陽突然伸手將桌子上的奏折打翻了一地,俊逸的臉上帶著嗜血的殺機,怒氣騰騰,「他好大的膽子!」
「皇上,你認為這事是誰做的?」阿威驚訝的問道。
難道皇上知道些什麼內情不成?不然怎麼會這麼生氣?
君朝陽沉下臉,拳頭緊握,不用想也知道,救走君朝陽的一定是假楚寒,那個北疆太子俞睿炎!
畢竟侍候了君朝陽多年,見君朝陽如此生氣,阿威從他的神情里猜出了他的想法,卻不做聲,靜靜的站在一旁。
「全城戒備,全力通緝君朝日!」君朝陽冷冷的命令著,「傳朕的旨意,不必留活口,殺無赦!」
「那追捕楚寒,哦,不俞睿炎的人呢?」阿威不解的問,「難道任由那人逃出我國?」
況且那家伙還擄走了昭然公主的心肝寶貝,那個叫做一笑的可愛孩子!
皇上的意思是不救那個孩子了?
「楚寒也好,俞睿炎也罷,那都是別國的事,你明白朕的意思了?」
君朝陽冷沉下臉,對于阿威的多話顯然感覺不悅。
「是,屬下知道了,屬下馬上去做!」阿威表情一凝,明白眼前這皇帝是不高興了,終于明白了,哪怕是自己這個陪伴他多年的侍從,也是不能輕易猜測帝王心思的,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
阿威不得不退出去傳令,唇角卻溢出一抹自嘲的笑。
因為君朝陽一個殺無赦的旨意,在朝堂上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各大臣眾說紛紜,言語之間無不指責皇帝罔顧骨肉親情,要置前太子君朝日于死地的不滿,卻不敢公然指責皇帝,只得將矛頭指向了皇後李若翩之父,兵部李尚書的頭上,一時間,彈劾他的折子數不勝數,堆滿了君朝陽的書桌。
「你們膽敢同情那賊子?弒父,意圖奪位,謀反叛國,那一條不是死罪?」
金鑾殿上,君朝陽臉上帶著殺氣騰騰的殘狠和憤怒。
一時間,整個大殿,死一般的寂靜,誰也不敢輕易出聲。
君朝陽將目光對上了葉寧襄之父葉梓榮,冷酷,無情,「怎麼?愛卿有話要說?」
「皇上,依臣之見,君朝日該殺,那個楚寒也絕放不得,那賊子在我東日國當人質這麼多年,表面上溫文爾雅,實則居心叵測,這種人,若是放他回去西楚,以後必定會成為我國的心月復大患!」自從得到這個消息之後,葉梓榮早已坐不住了,也數他上的彈劾奏折最為之多。
畢竟,他已經跟楚至誠坐在同一條船上了,若是楚寒回到西楚,成了板上釘釘的西楚國君,那絕對會對楚至誠痛下殺手,到時候,若那家伙狗急跳牆,將自己捅了出來,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兩面不是人?
所以,楚寒決不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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