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翩心底不是不害怕的,但她想著她怎麼說也是皇後,父親是正一品的大員,是協助他登基的大功臣,他不能將自己怎麼樣,反正他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木已成舟成了真正的夫妻了,所以,她根本用不著害怕,更不必慌張,只要抵死不承認就行了,誰敢說她堂堂一個皇後給皇帝下藥才導致了圓房,哪怕是他自己也不可能說出去——
「皇上……」畢竟初識男女之事,李若翩還是嬌羞的,撒嬌著,委屈不已的對上他的眼楮,「您後悔昨晚上留下來了嗎?還是臣妾做錯了什麼事讓皇上對臣妾心有不滿,所以冷落臣妾那麼久?」
「皇後,到底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竟敢算計朕?是你自己,還是你的父親尚書大人?」君朝陽如鷹爪般的大手依然恰在李若翩的頸脖上,眼瞳血紅,憤怒的盯著她逼問,力道生猛如野獸!
「皇上,難道你就那麼厭惡臣妾嗎?好,那麼臣妾不動,也不求你,你掐死臣妾算了!」葉暮荷教過她的,若是他冷漠,她就撒嬌,若是他發怒,就使出這哀兵之計,據說很多男人都承受不住女人的淚水,就算再生氣,再有怨氣,最後也會乖乖的臣服在女人的淚水之下呢!
掐死她?
不,她現在還不能死!
畢竟是她的父親協助他登基的,若是這麼早就休棄了他的女兒,難免會動搖國本——
思及此,他頹然的放開她,冷漠的盯著她,狠狠的!
「皇上,你知道嗎?你這樣臣妾真的很傷心,還是皇上還介意臣妾以前跟君朝日的事,你明知道,臣妾跟他沒什麼……昨晚上皇上不是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了麼?」李若翩看了床心的那一抹血漬,大著膽子刺探他,「若是皇上真心不喜歡臣妾,那就廢掉臣妾這個皇後吧,臣妾自會跟爹爹說,是臣妾自己做錯事,不關皇上的事……」
君朝陽只是殘酷的盯著她,突然伸手勾起了李若翩的下巴,冷冷的笑了,「原來皇後這麼渴望男人啊,早說嘛!」
「皇上,不是這樣的!」李若翩胡亂的搖頭,肆意的將自己的**暴露在晨曦之下,冷風絲絲吹拂進來,凍得她身體顫抖不已,卻不敢動彈,「臣妾是真心愛皇上的……」「愛?可惜,你的愛太廉價,朕不屑!」
一甩手,君朝陽將她丟棄在大床中央,眼底燃燒著 里啪啦的怒火。
這下遭了,看來真的惹怒他了!
這下子,李若翩終于知道害怕了,以前的君朝陽若是對她不在乎冷淡以待的話,那麼現在,他對自己的,竟然是恨,以及憎惡!
她從來沒有見他那麼生氣過,看著自己的眼神好像就是看著一個仇人,渾身充滿著殺氣,仿佛先前跟她在床上激烈纏綿的人不是她——
「皇上,你別這樣對待臣妾好不好?你這樣讓臣妾好害怕!」李若翩終于被嚇傻了,捂著臉嚶嚶的哭了起來,「臣妾只是愛你罷了,臣妾只是想要成為你真正的女人,臣妾這麼做,到底有什麼錯?」
不知道為何,看著面前這女人哭得這麼痛苦,這麼難受,他的心底陡然升起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似乎,見她越難受,越害怕,他就越激動,越難以自持……
隨著「嘶」,君朝陽輕而易舉的將錦被撕成了條狀,如拎著小雞一樣將李若翩扯到了自己的面前,三下兩下的就將已經嚇傻了的她的四肢分別綁在了床頭的四根紗帳柱上,似得她整個人呈大字型的躺在繡著金鳳的大紅床單上,無法動彈。
「皇上,你……你……做什麼?」李若翩恐懼得渾身發抖,「求求你放了臣妾吧,臣妾好害怕……」
「害怕?你怎麼會害怕?你不是期待朕要你,疼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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