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襄頓時笑噴,捂著肚子,指著楚丁丁說,「我想說,你最起碼犯了兩個錯誤……」
「神馬?我犯了兩個錯誤?怎麼可能?我再拍他的馬屁好不好?怎麼一點都不領情呢?真是太不可愛了!」楚丁丁很是懊惱的說,對眼前的白馬又愛又恨。
「第一,他叫閃電,而不是白毛,你不覺得你這個白毛是侮辱了人家麼?其二,那黑毛不過一只小狸貓,你竟然把她跟人家閃電這麼彪悍的馬兒亂點鴛鴦,無語了都!」葉寧襄笑得像只得瑟的小狐狸,閑閑的開口解釋說。
「好吧,好吧,閃電對吧,那咱們現在還等什麼?」
楚丁丁攤開小手。
「當然是要走的,來,我拿行李,你去抱你的小黑,現在就走!」
「那他們怎麼辦?就任由他們躺在這里?」楚丁丁眼楮撇過那些士兵,畢竟保護了她們一路,雖然沒起著實質性的作用,但好歹,也相處了那麼多天,任由他們躺在著荒山野嶺,說不定還有野狼野豹出沒傷人的話,也著實不忍心!
「放心,他們不會死的!」
葉寧襄冷淡的看了那些人一眼,略略思索,走到了某個士兵的身前,顯出一些空間的泉水在手心,撒了些在他的臉上,迅速轉身,「快走,不然等人醒了就來不及了!」
她用手一拽,拉著楚丁丁,敏捷的躍上了白馬的背上,駕的一聲,閃電很快如來時一樣,火速的消失在茫茫的曠野!
就在他們離開一兩分鐘之後,臉上被澆了泉水的士兵幽幽的清醒了過來,內力也詭異的恢復了七七八八,看著躺了密密麻麻的同伴們,大吃一驚,又看到空了的轎子,以及插在轎門上的匕首,以及那張寫著‘賤女人’的字條,臉色大變,驚恐無比,忙點燃了煙火,發出了求救和被襲擊的訊號——
「什麼?你說讓爹爹去跟皇上要求,讓她廢掉你放你出宮?翩兒,你是瘋了不成?」
李若翩之父李尚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臉也變得不好看起來,「而且當日也是你堅持要爹爹幫皇上登基,全力助你為後,現在,好不容易母儀天下,我們李家也成了京城第一顯族,你現在,這樣要求為父,是成心想要害死爹爹嗎?」
「爹爹,女兒實在是過不下去了……女兒實在不願意呆在宮里……」想到君朝陽那可怕的笑容,李若翩就忍不住渾身顫抖。
他對自己做的那樣那樣可怕的事,真的快要逼得她崩潰而死了!
「住口!你以為你嫁的是尋常人?由得你要走要留?」李尚書恨不得一耳光打上那不讓他省心的女兒臉上,但是,她現在畢竟是一國之母,不是他能隨意打罵的,所以,他不得不暫時按捺下滿心的怒火,好聲好氣的哄著,「女兒,你不小了,你以前嫁給君朝日不受寵,守了多年空房你不願意再跟他爹爹明白,但是現在……你是皇後了,而且爹爹也听說了,皇上經常會去你的長過夜……若是咱們李家祖宗庇佑,他朝等你誕下皇子,那麼咱們李家就真的無人敢輕視了……」
李尚書嘴上這麼說著,心底卻後悔極了,早知道就將自己那個私生女送進宮好了,以那個女兒的溫柔恬靜、知書達理,善解人意,柔美溫婉的性子,一定會得到君朝陽的寵愛的,面前這個女兒,真是被家里那個母老虎寵壞了,一點都不會為他這個老父為他們李家著想。
「爹爹,你別以為女兒不知道你心底所想?一句話,你到底要不要幫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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