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VIP卷第十卷寒芒也囂張]
第899節第八百九十二章哪個重要？
「傻大兵，你過來把這些破破爛爛的木板丟了，擋在這里，走路都費勁！」
「傻大兵，你去給我倒杯水，不涼不熱的那一種！」
「傻大兵，你去外面看看牛娃子回來沒，我怎麼一個下午都沒看見了呢！」
孫爾、馬如鳳每天雖然不睡在一千零一號，但是卻很高興白天過來幫忙。都是年輕人，窩在四合院里煩悶的要死，有了打發時間的地方誰又願意呆在610呢？
自從孫爾來了之後，馬如鳳就多了一個听話的跟班。雖然年齡上孫爾要大一些，但馬如鳳卻把孫爾指使的地流轉。孫爾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每次都滿臉微笑欣然受之。
「甄誠來了，牛娃子和狗娃子被他叫去訓話了，你有急事嗎？」搬好最後一塊木板，孫爾對坐在拳台不遠處的馬如鳳笑著說道，「如果你著急，我去把他叫來！」
「算了，不用了，我就是無聊！你就知道傻乎乎的干活，都不和我聊天！」馬如鳳看到孫爾那滿臉的汗水很不好意思的埋怨道。
「我在軍校的時候就習慣了每天都動一動，來到燕京這幾天都沒動，出點兒汗舒服多了！」孫爾看到馬如鳳向外走，跟在身後說道，「天也快黑了，我們好回去了。否則等下堵車，回到610又要很晚了！」孫爾不想回去，那面院子里住著別扭，但馬如鳳一個女孩子回去，孫爾又有些不放心。
「要不，我們今天都住這里好了。回到611也無聊，白姑娘每天也不和我說話，谷肥肥那房間每晚都吱哇亂叫的，煩死了！」馬如鳳在說到谷肥肥的時候，白皙的瓜子臉龐突然一下全紅了。
「嘿嘿！」孫爾又不傻，怎麼會不知道馬如鳳說的是什麼，但也不好說什麼，笑了笑勸阻道，「你呆在這里更不方便，這麼大的地方，晚上不安全的！等到寒芒招聘完人，這里有女人住過來了，你再搬來好了！現在你還是回那面去住吧，再說這里洗澡和上廁所都不方便。」
「那到也是！這些臭男人真是的，找了個牆根就像狗一樣的撒尿，惡心死了！」一些比較偏僻的地方垃圾遍地，這幾天玄武的這些高手們就在做著清潔工人做的事情。陳明遠更是忙得一塌糊涂，聯系了一個裝修隊，率先解決的就是如廁和洗漱問題。
「這地方原來就是個廠房，本來那些拳手們也不在乎這個。今天活著，明天還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太陽，所以對這些生活小節都不在意。現在也只能簡單改造一下，甄誠說，來年春季準備在這里重新蓋樓，到時候把寒芒總部也搬遷過來。」
「你和甄誠關系很好吧，我感覺甄誠很重視你呢！」馬如鳳說話就像天空中飛舞的蜜蜂，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跳躍性很大，很令不熟悉的人抓狂。
「我們大二的時候認識的，應該算是哥們吧！」孫爾看了看馬如鳳溫柔的問道，「你問這個干什麼？」
「我願意問，不許你問為什麼！」馬如鳳扭轉頭，甩著馬尾辮蠻橫的嬌嗔道，「你可真討厭！」
「好，不說，我討厭，這總可以了吧？」孫爾看著馬如鳳，一種異樣的幸福感涌上心頭。
「算了，我們還是回去吧！牛娃子和狗娃子被甄誠哥弄進了小黑屋，估計在挨訓呢！我們還是趕緊走，免得也被連累了！」馬如鳳吐了吐舌頭，轉頭向一千零一號門口走去。
「好！」距離牛娃子和狗娃子休息的地方不遠，孫爾就听見了甄誠的訓斥聲，听見馬如鳳要回去，正中下懷，答應一聲，大步離開。
「兩個笨蛋，修煉了這麼久了，才黃階中期，這樣下去，要多久才能到地階？」
「你們倆以後少睡點兒覺，特別是牛娃子，你看看你，現在又快胖回來了！」
「抓緊時間提高實力，別給我丟臉！年底之前到不了後期，你倆趕緊滾蛋！」原來顧武和冷傲天居住的兩間屋子被牛娃子和狗娃子霸佔，站在狗娃子的房間中間，甄誠臉色難看的不斷訓斥著。不知道為什麼，甄誠今天的沒來由的想發火。從進了一千零一號，甄誠幾乎是看哪里都不順眼。
按往常，牛娃子早就JJWW了，但看到甄誠像是大姨媽來了一樣，牛娃子翻翻白眼，乖巧的一句話也不講。狗娃子就更不要說了，只要是甄誠講的，那一切都是對的。
「明天寒芒要開始二輪的選拔了，你倆也要好好準備了！」甄誠罵了一會兒，感覺心里舒服了一些，想了想繼續吩咐道，「袁樂那面有馬如虎跟著，狗娃子就留在這里好了，等到袁樂忙活不開你再跟著他！」
「是，師傅！」狗娃子出了一口氣，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我們也要參加選拔嗎？我們不已經是寒芒的人了嗎？」牛娃子看到師傅神色緩解了，笑嘻嘻的問道，「我不是玄武的頭嗎？還有什麼好選拔的！」
「滾一邊去，你那是臨時的！玄武的頭是有行政級別的科長，你個小屁孩做什麼頭！」甄誠扭頭罵了牛娃子一句，然後繼續吩咐道，「你們雖然是寒芒的人了，但內部還沒分工。第二輪選拔既是補充血液，也是要按你們的能力分工明確。我總不能任人唯親，那樣的話，誰還跟著我拼命？」
「那倒是！但我覺得你這比賽還是有欠公平的，我年紀這麼小，力氣哪有他們大，我覺得應該按年齡分組，這樣就公平了。」牛娃子想想餓狼他們的年紀，很是不服氣的建議道。
「閉嘴！！那我要是和燕大比試，是不是還要再等個四五十年？」甄誠大聲罵道，「別找那麼多理由，別人要殺你，是絕對不會考慮你是幾歲，公平不公平的，好好準備，別讓我失望。這次如果你們表現太差，那就只能作為預備隊保留了！」
「放心吧，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狗娃子滿臉激動的大聲保證道。
牛娃子雖然還是滿臉的不服氣，但看見狗娃子表態了，也不好繼續說下去。眼楮轉了轉，牛娃子滿臉笑容的問道，「師傅，這次的獎品是什麼，能透露一下不？」
「透露給你也沒用，你最後也拿不到！」甄誠找了個位置坐下，示意兩人坐到自己的對面。「我這里有點兒東西要給你們兩個，但是你倆一定要保守秘密，知道不？」
「打死我都不會說的！」牛娃子拍著胸脯大聲的保證道。
狗娃子什麼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示意師傅繼續。
「這兩塊白玉可以幫助你們兩個人提高修煉內功的速度，你們可以現在就用，也可以等到你們突破的時候使用！但切記一點，就是絕對不能把這秘密泄露出去！」甄誠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模出兩塊修煉白玉，給了兩人一人一塊，然後站起身輕聲說道，「使用起來很簡單，就是修煉的時候握在手里就好了！這東西很是罕有，我也就能給你們一人一塊而已！」
「謝謝師傅，謝謝師傅！我今晚上就突破中期了，明天拿個冠軍給你！」牛娃子看到白玉晶瑩剔透的，咧開嘴巴，大笑著保證道。
「吹牛，你天下第一！多向你師兄學習一下，人家後修煉的，現在都超過你了，要是我，早就撞牆自殺了！」甄誠一邊向門口走，一邊狠狠的打擊道。
「切！那是我沒認真修煉，如果我認真起來，估計都到地階了！」牛娃子背著小手，很是臉皮厚的吹噓道。
「到地里是可能的，地階？估計你這輩子都夠嗆了！」甄誠沒在打理牛娃子，這個徒弟屬于那種人來瘋類型的，你給他點兒陽光，他就會燦爛起來了。
「對了，師傅，你今天看新聞了嗎？」牛娃子和狗娃子一邊跟在師傅身後向一千零一號門外走，一邊鄭重的詢問道。
「我從來都不看，新聞一般都是娛樂大眾的，看了也沒什麼價值！」甄誠掏出車鑰匙，頭也不回的吩咐道，「你們兩個回去吧，在這里好好的按我剛才的吩咐做！」
「今天我听新聞說，龍仙兒出了車禍，蘭博基尼雷文頓燒的干干淨淨，龍仙兒也生死未卜呢！」牛娃子知道師傅和龍家的仇怨，一邊說，一邊解氣的說道，「這下好了，仇人少了一個！」
「你拉我干什麼，我說事情呢！」牛娃子沒注意甄誠的表情，還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狗娃子狠狠的拉扯自己的衣服，牛娃子不耐煩的大聲埋怨道。
「聒噪，回去做3000個俯臥撐去，快去，滾蛋！」車子發動了，甄誠臉色極其難看的大吼著離開。
「活該！」狗娃子看了不明就里，被罵的稀里糊涂的牛娃子一眼，轉身冷漠的說道，「不听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老個屁！老不正經的！我敢保證，師傅跟這個龍仙兒也有一腿，你信不信？」牛娃子罵了一句，轉身追上狗娃子大聲說道，「要不咱倆打賭，如果我贏了，你叫我師兄，怎麼樣？」
「我沒你傻！明明師傅不開心了，你還虎了吧唧的亂講話！趕緊做3000俯臥撐，否則我就揭發你！」狗娃子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一絲陰險的笑容。
「你的無恥實在是可以做我師爺了！做就做，將來小爺我床上肯定比師傅厲害！你就悶騷著裝好人吧，憋到你半夜擼管子早泄！」牛娃子罵起人來一套連著一套，听得狗娃子半天反應不過來，牛娃子卻已經飄然而去。
「你去哪里？做俯臥撐！」狗娃子快走幾步大喊道。
「我回房間去做！我趴在床上做！師傅又沒說在哪里做，你管不著，氣死你！」牛娃子做了個鬼臉，直接向餓狼的房間跑去。
狗娃子還想說，但想了想又搖了搖頭。連師傅都拿牛娃子沒辦法，自己這點兒智商不夠用。嘆了一口氣，模了模褲袋里的白玉，狗娃在大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車子開得飛快，但甄誠卻不知道該去哪里。上了高架，甄誠的車速放緩，一邊開車，一邊冷靜的思考。
「我這是干什麼去？龍仙兒又不是我的女人，死了就死了吧！」
「不行啊，我還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哪里啊？」
「我到哪里去找到龍仙兒呢？」
「我去找龍仙兒，會不會對不起悠然，會不會惹吳欣她們幾個生氣啊！」
甄誠感覺有好幾個自己在腦子里打架，有幾次，前面的車子急剎車，車子都差一點兒和前面的車子追尾。
「嘟嘟嘟————」甄誠煩躁異常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是我！」甄誠接通電話，就听見了孫紹波那火辣鄭重的聲音，奇怪的是，孫紹波今天沒開玩笑。「需要到我這里來不，我知道你不開心！」
「先跟我說說吧！」孫紹波是最清楚自己和龍仙兒關系的，甄誠也不用裝純情，很是直接的問道。
「是先說我的案子，還是先說你的仙兒！」孫紹波的聲音很是嚴肅，不像是玩笑，更像是準備把自己交出去的一種考驗。
「先說案子也是你重要，先說龍仙兒還是你重要，這個答案你覺得怎麼樣？」甄誠想也不想的回答，然後繼續說道，「就是想了解一下，因為她可能懷了我的孩子，而且可能已經生了下來，我是為了那個未見過面的孩子才這麼緊張的！」
「怎麼會這樣？你確定？」孫紹波沒想到事情變得這麼復雜，本來想獎勵甄誠一個吻的想法也不得不放棄。
「這個我哪里清楚！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當時捏死她算了！」甄誠懊惱的說道。
「這是你最討女人歡心的地方！如果你是那麼冷血的人，我估計你現在身邊也不會有那麼多女人！這既是好事，也是你最大的短板。算了，不難為你了，直接告訴你龍仙兒的情況吧！」
「說吧！」甄誠只能無奈的苦笑，自己制造了這段愛恨糾結的感情，那結果就只能自己默默的承受了。
「車禍的地點不歸我們東城區管，我私下里幫你了解了一下！從車子燒毀的殘骸來看，沒有人的痕跡！所以你可以放心，龍仙兒沒死！龍家她沒回去，我覺得他去找你的可能性很大！打電話給你，就是想提醒你注意安全！」孫紹波簡單的敘述著自己所掌握的案情。
「我知道了，晚上我恐怕去不了你那里了！」甄誠的車子剛剛進入王府井大街，就看見在元帥府胡同的路中間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滿眼憤怒的看著自己的車子，一動也不動。
「為什麼？」孫紹波很不高興的問道。
「我看見龍仙兒了！」甄誠說完，就急忙加大油門向龍仙兒狠狠的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