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VIP卷第十三卷臥虎風雲]
第1349節第一千三百四十二章肯定是偷吃了鴨子
「畜生!」第二天,當莫言愁回到麻雀山莊,知道甄誠的安排和布置的時候,指著甄誠氣憤的罵道,「你既然早就有了安排,為什麼不早說,害得我們在地下頓了這麼久!」
「這不是告訴你了嗎?你激動個啥?咦,你的額頭怎麼受傷了?嚴重不?需要我幫忙看一看嗎?」甄誠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滿臉微笑的看著莫言愁關切的詢問道。
「滾!」莫言愁氣憤的坐在甄誠對面,瞪著眼楮罵道,「擦破一點兒皮,能有多嚴重!」
「那可不一定!男人擦破一點兒皮,那是美容,來點兒猙獰的傷痕,更加顯得霸氣;但女人擦破了皮,萬一留下了傷疤,那可是毀容。像你這樣的大美人,萬一留下傷疤可就不妙了!」甄誠盯著莫言愁的額頭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居然還用創可貼處理擦傷,我看十有八九要留下傷疤了!」
「真的假的?」听到可能會留下傷疤,雖然心中還依然氣憤,但莫言愁卻急忙拿下額頭上的創可貼,緊張的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快幫我看一看,會留下傷痕不?」
莫言愁那冷漠而又白皙的額頭上,一元錢大小的一塊擦痕。黑紅的凝結著血塊,看得甄誠很是皺眉。
「怎麼了?」看到甄誠盯著傷口皺眉頭,莫言愁膽戰心驚的問道。
「晚了啊!」甄誠收回視線,攤了攤手。
「滾!」莫言愁差點兒哭出來,為了對付一條該死的大蟒蛇把自己弄毀容了,那實在太氣人了。想想這一切都是甄誠造成的,氣憤的站起身,指著甄誠罵道,「你個王八蛋!」
「靠!」甄誠淡定的罵道,「你急個毛啊!我話還沒說完呢!我是說,晚是晚了點兒,但遇見了我還來得及!你怎麼只听前半句,不听後半句呢?」
「——」莫言愁滿臉通紅,重新坐下,胸脯起伏的喘著粗氣。說什麼呢?繼續罵?萬一惹火了甄誠,不幫自己處理傷口怎麼辦?不罵?那就只能這樣自己肋骨疼痛生著悶氣了。
甄誠沒再撩撥莫言愁,站起身,急忙去辦公桌拿藥箱。
「你怎麼也有藥箱?」看到甄誠打開辦公桌下面的櫃子,拿出一個不是特別大的小藥箱,然後一瓶一瓶的翻找,莫言愁忘記了生氣,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經常受傷,所以就多準備點兒!」甄誠拿了一個小瓷瓶,看了又看,然後搖晃著走到莫言愁的面前,小心的把瓷瓶放到莫言愁面前的茶幾上說道,「你回去把已經凝結的傷口挑開,不要用酒精,就用溫水清洗一下傷口就可以,然後把著小瓷瓶里面的藥粉向傷口上灑上一層。不用包扎,等你看到藥粉在傷口上凝結成一層薄薄的膜的時候,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好了!」
「要上幾次藥粉?」莫言愁好像生怕甄誠拿回藥粉似的,一把抓到手里說道,「就這麼點兒藥粉,能夠用嗎?」
「你以為和面包餃子嗎?這些是我的全部了,你的傷口也不是很大,上個三次就差不多了!一個月之後,你的皮膚就和原來一模一樣了!」
「剛好你現在沒事,你幫我處理一下!我自己弄不來!」莫言愁看到甄誠那滿臉笑容的樣子就生氣,想也沒想的寒著臉吩咐一句,然後就直接穿著鞋躺倒在沙發上。「快點兒,我等下還要回去睡覺呢?」
莫言愁的秀發還濕濕的,沐浴液的香氣即使那貼身的皮衣也裹挾不住。突然躺倒在沙發上的莫言愁,像是波瀾起伏的波浪,凹凸有致,說不出的誘惑迷人。
「咳咳——」甄誠下意識的看了看辦公室的窗子,臨近傍晚,夕陽懂事的躲閃開房間的窗戶,給甄誠和莫言愁營造出了一個昏暗而又曖昧的環境。「這不太好吧?」甄誠揉搓著手掌,臉紅心跳的說道。
「又不是和你上床,什麼好不好的!你以為現在是古代嗎?讓你來弄,你就趕緊的弄好了!要是在戰場上像你這麼墨跡,人早就死了!」莫言愁躺下之後就有些後悔,但勢成騎虎,如果自己這個時候起身離開,反而會讓甄誠恥笑。看到甄誠猶豫的像個大姑娘似的,莫言愁冷嘲熱諷的譏笑道。
「那我去把門鎖上!」甄誠不等莫言愁回答,急忙起身,快速的鎖門。上次自己和周玉冰在這辦公室里發生的事情,給甄誠留下了心里陰影。于浩然、燕十二都對莫言愁心動,如果自己給莫言愁上藥傳出什麼曖昧不清的言論,那自己可真要自殺了。
莫言愁臉頰有些紅,心情激動的不知道怎麼回答。本來很平常自然的一件事情,一下子被甄誠搞得心情很是緊張。
「我去拿點兒溫水!你稍等。」鎖好門之後,甄誠快速的向自己的衛生間走去。
夕陽的美麗,只有看夕陽的人明白。夕陽的內心世界,也只有佇立在其身旁的人才能知曉。夕陽的絲絲縷縷,也只有仔細咀嚼的人才能嘗出一點一絲的滋味。
一個人在夕陽下佇立良久,也只有一個人的夕陽在一個人的心中孤單的咆哮。
夕陽牛背無人臥,帶得寒鴉兩兩歸。站在麻雀山莊走廊里里天賜,看著窗外的殘陽,眼角瞥視著甄誠辦公室的房門握緊了拳頭。
當莫言愁大聲呵斥甄誠的時候,天賜的心情是那樣的暢快;當甄誠鎖上辦公室房門的那一刻,天賜的拳頭握緊,胸腔憋悶的要炸裂了一般的難受。
「你輕點兒啊,疼啊!」莫言愁的聲音中透著埋怨和嬌羞,順著甄誠辦公室的門縫傳來。
「一會兒就不疼了,你忍耐一下!」甄誠的聲音很溫柔,溫柔的讓天賜天旋地轉,很想沖進去殺人。
不知道為什麼,天賜每晚做夢都能夢到莫言愁。拉著莫言愁的小手,撫模著莫言愁的肌膚,享受著莫言愁的微笑。莫言愁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闖進了天賜的內心,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成了天賜生活的全部。
完了!徹底完了!听著甄誠辦公室里傳來的沙發的吱吱呀呀的聲音,天賜像是一個失去了靈魂的軀殼一樣,充滿恨意的看了甄誠辦公室的房門一眼,木然的像行尸走肉一樣的離開。
「天賜,吳鐵峰不是你父親!你的父親姓王,叫王軍!你叫王天賜!」
「不!不!我不姓王!」天賜的腦子中突然出現了媽媽戚玉珠的笑臉,那笑臉越長越大,很快填充了天賜的腦袋。天賜像瘋了一樣的大吼,像一匹月兌韁的野馬一樣的沖出了麻雀山莊。
天賜的世界再一次崩塌了!腦海中,莫言愁正被甄誠壓在身下婉轉承歡,那兩人的*靡的對話,讓天賜一下子失去了理智。
沖出麻雀山莊,天賜不顧所有人疑惑關切的眼神,表情痛苦的沖向了臥虎離山的北麓。
夕陽最後的一縷笑容被大地的黑暗無情的吞噬。甄誠的房間里,莫言愁依然躺在甄誠辦公室的沙發上吃著大紅的隻果。
房間的門打開著,房間的燈光肆無忌憚的照射在莫言愁如釋重負的臉上。
「你不是說有事情嗎?怎麼還不去辦?」甄誠收拾完藥箱,看到莫言愁還沒離開的意思,疑惑的問道。
「我出了那麼多血,身體很虛弱,需要補一補!」
「——」甄誠的眉頭擰成了川字,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在茶幾上。
「大姐,說話完整點兒好不好?你這樣說話,很容易被誤會的!」甄誠善意的提醒道。
「齷蹉!你的思想真是齷蹉!」莫言愁雙腿輕抬,快速的坐起身,嘴巴叼著隻果,雙手拉了拉衣襟,然後說道,「我想留下來感謝你一下,既然你不需要,那就算了!我這次受傷,就是因為你隱瞞消息的緣故,否則我也不會被一條蟒蛇追擊的那麼狼狽!」
「你這是自找的,與我一毛錢關系都沒有!」甄誠後悔了,後悔不該幫助莫言愁處理傷口。看著莫言愁,甄誠想到了農夫和蛇的故事。自己才剛剛幫助莫言愁處理好傷口,馬上就開始被蛇咬了。
「那蟒蛇的皮真堅硬!我字母槍的子彈,居然只能射落它一塊鱗片樣的東西,真是見鬼了。我這字母槍,可是連坦克的外殼都能擊穿的!」莫言愁自顧自的回憶地下那驚險的一幕。開了槍之後,鐵線蟒就像瘋了一般的追擊自己。要不是天賜等人提前離開,莫言愁真擔心現在回來的時候,自己的手下還會不會完整。
「沒事!如果一次蛻皮不成,我就加大藥的劑量,讓鐵線蟒不停的蛻皮!不出三個月,我們肯定能把蟒蛇弄死!」
「藥?那些雞鴨吃的是藥的飼料?」莫言愁站起身,滿臉通紅的看著甄誠惱怒的問道。
「是啊,怎麼了?」甄誠很是不解的問道,「你不知道?」
「去死!」
「啪——啊——」甄誠沒得到回答,額頭上就被莫言愁吃了一半的隻果狠狠的親了一口。
「蓬——」甄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已經被狠狠的關上了。
「靠!」甄誠氣憤揉著額頭坐在了沙發上,想了想,又猥瑣的笑道,「媽的,莫言愁肯定是偷吃鴨子,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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