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VIP卷第十七卷王國雛形]
第1965節第一千九百五十一章道友遇見道友!
萬里飄香狗肉館,鐘鑫與陳一不是第一次來了,只是這一次到來,兩人身邊多了一位美女——歐陽萱兒。
這樣的小館子,即使家道中落之後,歐陽萱兒都沒進來過。雖然看上去干干淨淨的,但在歐陽萱兒眼里,哪里都是髒的,哪里都不適合落座。
近乎被脅迫著坐了一路的飛機,近乎被脅迫著陪著鐘鑫逛了一個下午的燕京城。歐陽萱兒滿肚的苦水,無處申述。臨近黃昏時分,歐陽萱兒帶著鐘鑫與陳一逛到了王府井大街,接近了甄誠家的四合院。
鐘鑫的功夫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冒然的說不,這種冒險的事情,歐陽萱兒暫時不敢輕易的做。
鐘鑫手腳還算是干淨,沒有對自己動手動腳,這是歐陽萱兒不想立刻翻臉反抗的主要原因,但看著天色漸漸暗下來,歐陽萱兒臉上充滿了焦急之色。
歐陽萱兒不知道鐘鑫到底要干什麼,偶爾瞥視鐘鑫那精明的眼楮,歐陽萱兒有一種泥足深陷的感覺,一種危險臨近的直覺,讓歐陽萱兒不得不急迫的試探眼前一老一少的底線!
在不正確的地點,遇見了本不應該遇見的人,一場厄運,難道就這樣到來了嗎?直覺上,歐陽萱兒覺得,自己已經被綁架了,只是自己面前的綁匪很溫柔,沒有給自己戴上鐐銬而已。
「你不點兒幾個自己愛吃的菜嗎?」點好自己喜歡的幾個拿手小菜,鐘鑫滿臉笑容的看著歐陽萱兒,「忙活了一天,你應該餓了吧!」
如沐春風般的笑容,溫柔的聲音,在這樣迷人的黃昏里,很容易讓一個普通的女孩感動。可惜的是,歐陽萱兒不是普通的女孩。
外表俊朗的帥哥,舉止瀟灑從容的男人,歐陽萱兒見的實在太多了。事實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多,真正貨真價實的卻沒有幾個。
「我回到燕京,有很多事情要做!」歐陽萱兒擺手示意,自己沒有什麼喜歡的菜肴,落落大方的看著鐘鑫鄭重的攤牌,「我不能總這樣陪著你們!這頓飯算我請,如果在機場上我有什麼得罪的,這頓飯算我賠禮道歉了!」
陳一的神色變了變,看到鐘鑫依然滿臉的笑意,冷哼一聲,看向別處。一個不知道好歹的丫頭片子,居然敢拒絕少主的好意,難道是想找死嗎?
「歐陽萱兒,對嗎?」鐘鑫依然滿臉的笑容,盯著歐陽萱兒輕聲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這人總是不喜歡記住別人的名字,即使美女也不例外!」
「對,我叫歐陽萱兒!你可以叫我萱兒!」雖然這已經是自己第三次明確名字了,歐陽萱兒依然沒有絲毫的懊惱。
面前的一老一少很危險,自己在面前這兩個人眼里,明顯就是會說話的動物。雖然努力的回想,自己依然搞不清楚,眼前這兩人為什麼會采用這樣的方式對待自己。
如果是恐怖分子,或者是報復自己的政敵,那麼他們已經有太多的機會做掉自己了。但令歐陽萱兒異常不解的是,鐘鑫在自己說明心意的時候,依然是一副彬彬有禮的表情。強壓著內心的忐忑,歐陽萱兒再一次大聲而又肯定的重復自己的名字。
「萱兒,萱兒!真是如花般的好听的名字!」鐘鑫點了點頭贊嘆道,「有些事情現在跟你說了,你也不懂!雖然你想搞清楚整件事情,很是合理,但我覺得,你沒有必要知道!」
「知道不知道,我沒什麼興趣!我只想離開,可以嗎?」歐陽萱兒的忍耐達到了極限,憤怒的低聲說道。
「這個貌似不可以!」鐘鑫手指敲擊著桌子,臉上的笑容漸漸消散,冷冷的自信的回答道,「我鐘鑫看上的女人,一個都跑不掉!」
「——」歐陽萱兒抬手捂住眼楮,沖到嘴邊的言語,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自戀的人,自己也見過,沒想到今天自己居然遇到了一個自大狂。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陳一看了歐陽萱兒一眼,冷聲警告道,「被我們公子看上,是你三輩子修來的福氣,好好的听話,否則又你的苦頭吃!」
「我本來就是福薄之人!我真想不明白,我身上的什麼優點,會引起你的欣賞!」迅速的平復怒氣,歐陽萱兒冷冷的回擊。
「噓——」鐘鑫一副神秘的模樣,抬起兩根手指,做出了噤聲的動作。
陳一的臉色突然變了,因為在包廂的隔壁傳來了清脆的茶杯蓋敲擊茶杯的聲音,一聲一頓,清越而又響亮,像是深山的木魚,震撼人心,令人警醒。
原本想發火的歐陽萱兒,看到陳一那一臉鄭重模樣的時候,不由一喜,心里暗道,「難道是甄誠來萬里飄香狗肉館了嗎?
「真沒想到,這燕京城里居然也有高人!更加沒想到的是,我們居然遇見了同道中人!」陳一正襟危坐,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嘴唇一開一合,聲音不高,但卻點對點的傳出很遠。
「我也是同感!」五祖的嘴唇同樣動了動,眼前的空氣打了一個漂亮的氣旋,循著陳一的聲波,發出自己的冷哼。
吳耀祖和羽千顏雙手握拳,靜靜的坐著。一種像冰窟一樣的寒意在包廂里彌漫,吳耀祖即使再笨,也知道今天遇見麻煩了。
五祖有些後悔,後悔自己不該一時興起,習慣性的敲擊茶杯,暴露了自己的實力。
茶杯蓋敲擊茶杯,這是五祖年輕時候就養成的習慣。自己夫人還在世的時候,最喜歡听的就是這清脆的聲音。多年來,五祖每次吃完飯,都會這樣敲擊。即使在開卡博峰,只要是喝完茶,五祖都喜歡這樣做。
看上去很簡單的敲擊,在不同的人手里,有著不一樣的技巧和含義。五祖的敲擊聲中,包含著對妻子的思念,流露出的是一種崇尚老莊,渴望長生的心聲。
這樣的心聲,是修真之人的共識。听在陳一的耳中,又怎麼會听不懂呢?
陳一陪著鐘鑫去了野人山,呆了足足一天,也沒找尋到雲松道人。能探知到魔王是否復生的玉佩在雲松道人的身上,陳一和鐘鑫等了一天,沒有辦法確定什麼,雲松道人也沒有任何回到野人山的跡象,沒有辦法,兩人才準備回喜馬拉雅山學院復命,準備讓院里派人出來,找尋雲松道人的下落,拿回玉佩。
雲松道人是死是活,鐘鑫和陳一一點都不關心,但雲松道人手里的玉佩卻很重要。按照陳一的想法,最好從昆明直接飛回吉林,然後直接回學院。但鐘鑫極力反對,一定要到燕京轉一轉,陳一勸服不了鐘鑫,只能作罷。
一路上,鐘鑫與陳一曾經猜測過雲松道人可能的去處,其中的一種可能,就是雲松道人發現了其他的修真門派,帶著玉佩逃離了。
無獨有偶,在這樣一個普通的小館子里,遇見了同道中人,陳一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呢。
一來一往,大致上確定了對方的身份,五祖和陳一居然神色平靜的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了。
兩塊磚厚度的牆壁,對于陳一和五祖而言,就像紙糊的一樣脆弱。只要兩人願意,吹上一口氣,都能把牆壁捅個大窟窿,但兩人都沒有這樣做。
「喜馬拉雅學院陳一,金丹期中期修真之人!」陳一朗聲報字號!
對方率先報了名號,這讓五祖很為難。開卡博峰這麼多年,一直與世無爭的修煉,積蓄力量,最怕的就是招惹到外來的勢力。自己此時如果也報了家門,會不會引起對方的興趣和懷疑呢?
「口天吳,祖宗的祖,散修之人,吳祖,金丹中期修真之人,有禮了!」五祖隱藏了開卡博峰的來歷,報了名號,報了修為。
居然不說來歷?陳一听完五祖的言語,皺了皺眉,沉默了。按照道理,自己報了家門,對方沒理由隱藏。世俗之人可能不知道喜馬拉雅學院,難道在華夏國,還有修真界的同道,不知道喜馬拉雅學院的存在嗎?
鐘鑫眼神冷峻,淡定的喝著茶水。從喜馬拉雅學院出來,鐘鑫最渴望的就是結交一下其他的修真門派或修真之人,不管是坐而論道,還是動手切磋一番,回去之後,都是難得的吹噓資本。大好的機會擺在面前,鐘鑫異常的興奮。
「可否見面聊上一聊?」看到鐘鑫躍躍欲試,陳一再次開口,大聲邀請道,「我這里有上好的飯菜,可否請道友過來一敘?」
「客氣了!吳祖何德何能,哪里敢妄談生死大道!誤打誤撞,修得了這點兒微末本事,可笑之極!」五祖神色一緊,冷聲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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