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夫人,你們回來了!」春桃這一喊,頓時讓剛剛下車的幾人愣了一下,張諾回頭含笑的看著朝著她這邊奔來的春桃,輕輕的點頭,「恩,回來了,爹在家中吧?」
春桃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急聲說道,「在,在呢!老夫人也回來了吧?老爺子正在屋中等著她呢!」
春桃的問話讓張諾和李軒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也好在李張氏早在春桃說李德貴在家中等著她時,她先進了屋,不然此時一定又會跟他們幾人鬧開。
春桃見眼前的少爺和夫人笑得有些突兀,她有些呆的問道,「少爺,夫人,你們在笑什麼?」
「唉,你這丫頭,真不知道你剛剛把眼楮放哪兒去了張諾走到春桃的面前,模模她的頭,隨後含笑的和李軒一同進了屋,獨留春桃一頭的霧水。
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春桃她是沒有說錯話,只是她沒有看到家門口那一身髒污的李張氏。
李張氏進屋之後,本以為是被家中的老頭子心疼一番,可她進了屋,沒有見到李德貴,反而在床上見到了李德貴,見他面色紅潤,氣色不錯的躺在床上睡覺,李張氏再一想自己回來路上遇到的那些異樣目光和這幾日她所受的哭,登時氣不打一處來,幾步的來到床邊,不待床上的李德貴睜開眼楮,她已經飛快的拉起李德貴身上的棉被往床里面丟去。
李德貴的臉上還未露出喜悅的笑容,就被李張氏一頓的打,他還之前還未好的腰被她這一打一鬧,也跟著酸疼起來。
「哎喲,你這是發什麼瘋?怎麼一回來就打人,早知這樣,你還不如
李德貴嘴中的話硬生生的被李張氏給逼了回去,她把頭上的亂發往身後一甩,雙手叉腰,眼楮圓瞪的瞪著床上赤牙咧嘴的李德貴,冷聲說道,「不如什麼?」
李張氏的潑婦氣勢一下壓倒了李德貴,李德貴雖然生氣,更多是無奈和心疼,他低聲下氣的安撫生氣的李張氏道,「沒什麼,沒什麼!你人沒事兒就好,只是我現在還下不了床,你也別生氣,我不是不想出門接你,只是腰受了傷,現在下不了床
「你做什麼下不了床?」李張氏听李德貴腰受了傷,她不僅不收回臉上的怒氣,反而還多了一怒嫉妒,身子朝著床上的李德貴微微逼近,咬牙切齒的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什麼事兒?這幾日我在大牢內,沒有人看著你,你就心癢了?」
「你在說什麼混賬話!我李德貴是這樣的人嗎?」
李張氏氣哼,「你若不是這樣的人,當初我也不會嫁給你,你更不會氣死李軒他親娘!」
李德貴面色一白,急忙拉著李張氏的手,喊道,「別說!這話說不得!」
「哼,這話有什麼說不得的,我就說!當初李軒他娘死,就說被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給氣死的,若不是你在外沾花惹草,她也不會抑郁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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