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生意呢?這個問題困擾了她一路,村里她繞了一圈,也看了村里的地理位置,甚至連周遭的植被都看了一遍。
最後張諾還是決定從長計議,有些事兒不是她想做就能做的,這幾日趁著村里人都知曉自己是悍婦,她不如拉著她相公在村里田里里看一看。
趁著別人議論自己時,她不去解釋,反而去做自己的事兒,這樣不僅村里的人會轉移視線,同時他們也會質疑這個悍婦的名聲給她戴上會不會不實?
李軒沉默的坐在凳子上,一時沒有開口回應張諾的提議,他的心中其實是百味交雜,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媳婦說村里人說她是悍婦的事兒,他怕這事兒讓她媳婦知曉了,她會傷心,會難過。
「相公,我剛剛的提議怎麼樣?」
李軒看著他媳婦那雙期待的水眸,他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面上帶著一絲為難的道,「媳婦,過兩日我陪你一道出門成麼?這些日子你就在家中待著吧!」
「相公,你在擔憂什麼?是我嗎?」
「我……」
「相公,如果你是因為村里人說我是悍婦的事兒,那你不用擔心,我都已經知曉了
李軒面色一僵,沒有想到他媳婦已經知曉了這件事兒,因為擔憂他媳婦,他著急的握住他媳婦的手,有些緊張的說道,「媳婦,你別听他們亂說,他們都是瞎說的,你很賢惠,很好,你不是悍婦!」
「相公!」張諾反握住李軒的手,阻止他因擔憂而慌張說出來的話兒,「我真的沒事兒,而且悍婦這詞我覺得也挺好的,反正村里人也只是說說而已,日子不是還照樣的過?」
「可,這稱呼對媳婦你……」
「我不在乎!」張諾朝著李軒溫暖一笑,同時也打斷他的擔憂,「你不必擔心,相公我真的沒有事兒,你明日沒事兒的話就陪我去田里走一趟吧!」
李軒認真的看著他媳婦,見他媳婦臉上真的沒有憤怒表情,他心中的石頭雖然落了地,去還是擔憂他媳婦在村里的處境。
‘悍婦’這個詞他們村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叫,而這個‘悍婦’竟然是他媳婦,不知道是誰故意陷害他媳婦,他媳婦明明那麼聰慧,那麼賢惠,那麼……
「相公,可以嗎?」
李軒回神,臉上憤怒的表情因看著他媳婦那期待的目光,也變成了如水一樣的溫柔,「明日我陪你一起去,只是這兩日天兒涼了,明日你多穿點兒衣裳再出門
「好!」
第二日一早,張諾起身後她的床邊上已經多了好幾件保暖的衣裳,屋內已經沒有了李軒的氣息,張諾捂住嘴秀氣的打了一個哈氣,然後慢慢的穿上床上的衣裳。
外面的天兒涼,其實屋內的溫度也相差無幾,張諾剛起身就覺得身子一寒,她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然後才拿起一旁的衣衫開始穿上。
李軒拿出來的衣裳還算厚的,張諾又在衣裳外面套了一件寬肥的綠袖長衫,長衫不厚,反倒是很薄,張諾套上這件長衫只是為了遮蓋長衫內穿的厚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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