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的目光仔細地看遍每一個角落,目光突然凝在一塊泛黃抹布上,他靈光一閃,伸手拿起了那塊抹布……
「你怎麼在這里?」
一只手搭在了八哥的肩上。
八哥勾起嘴角,緩緩回過頭去,看見一個粗眉牛眼的和尚,嘴角上,還有一道長至耳朵的疤痕,這樣的人,實在容易給人壓迫感。
「我……我找茅廁八哥鎮定地說。
「茅廁往北走,最後面那間就是了
「好的,謝謝
在那刀疤和尚的瞪視下,八哥很不甘心地放下手里的抹布離開。
走出院子,剛松了一口氣,突然,一只手冷不防地搭上他的肩,嚇得他大叫︰「誰?」
猛然回頭,就看見了慕容冰雲帶笑的臉,「想不到我們的江大俠也知道害怕
「誰害怕了?」
「你!」
「我害怕?我會害怕?你放屁
「你難道不知道嗎?說話聲音越大的人,就越是心虛。哎,你剛才做什麼虧心事去了?」
「胡說八道八哥一甩手,大步向前走去,忽然回頭,問︰「代玲呢?」
「知道緊張人家,還到處亂跑。我讓她在前面等著呢
兩人走回前院,慕容冰雲剛才離開的地方,卻不見了代玲,兩人四下尋找,依然不見。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八哥的腦海閃過,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他一把揪著慕容冰雲的衣襟,恨聲道︰「我讓你看著她,你怎麼不好好看著她?」
慕容冰雲用力推開他,冷冷地說︰「你讓我看著?我有什麼義務看著。哼!」
重重一甩袖,大步下山去了。她才不要受這種鳥氣,本來她就不想待在這種鬼地方。
八哥也發現自己說話的語氣太重了,可他只是太著急了嘛。慕容冰雲到底是怎麼了?莫明其妙的生什麼氣?
女人唉,女人的心思你別猜。
……
「是哪個飯桶,居然讓戒指掉到面包里去了?」這個聲音很嚴肅,很冰冷,像地獄里傳來的聲音。
「主公,我們下次會小心的了另一個聲音顫顫魏魏地說。
「哼,再有下次,把你們這群飯桶全剁了喂狗
「主公,請容屬下將功補過。屬下已將那女子捉住,並尋回那枚戒指。只要此女子消失,此事便神不知,鬼不覺,更不可能會有人懷疑到主公身上
「切切不能心存僥幸心理。這次分明是有人陷害嫁禍于我們
他終于懂了,為什麼突然後山會出現幾個被人打暈的女人,然後十幾年前丟棄的那堆白骨會被人發現,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個圈套。
怪只怪他一時貪心,才會中了那人的圈套。
「只要那人還敢浮頭,我們一定會抓住他,還主公一個公道
「那個人……只怕不簡單
「無論什麼人,在主公面前耍花招,簡直就是班門弄斧
「還是要小心一點。尤其要看好那個女子,還有,去山下多買點大米回來,多施些食物給那窮鬼
「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