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退了一會兒後,回頭隱隱能夠看到遠處有汽車的燈光不住閃現,那兒應該是大路,估計有兩公里的距離。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上了大路就有機會逃走了,想到這兒,心下稍稍松了口氣。但又退了幾十米後,發現身後出現了一條河渠阻住了退路。這條河寬約三丈,水面基本上與岸邊平齊,也不知道有多深,所以不敢下水,唯恐被黃皮子堵在河里,那就不妙了。
當我們剛退上河堤,要調轉身子快步往前走時,黃霧突然呈現一股威猛的勢頭沖過來,瞬間在四周擴散,把我們包圍在中間。我一看對方可能沉不住氣了,此刻再不出手,讓它們佔了先機可就沒機會再翻身了。于是當即念咒放出三昧真火,凶猛的火勢頓時將前頭黃霧沖開一道豁口。兩側的黃霧也因火勢過于猛烈,不住向後退卻。
我們以為這次它們又會退回去的,結果沒想到黃皮子使的是聲東擊西之計,這片黃霧只不過是放出的誘餌。等我使出三昧真火後,它們卻從背後河面上突然冒出來,帶著一叢水花潑到身上,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雖然三昧真火遇水不滅,但哥們桃木劍上潑了水,加之心里一慌,手上催bi的道氣便消退了,三昧真火即可熄滅。蕭影急忙轉身拿手電照向身後,看到四五只身長一米多的黃皮子沖我們撲了過來。
其中有個個頭比較大的,大概有一米五的身長,尾巴特別肥大。尖長的小臉上,只有一只眼珠,另外一只似乎瞎了。在熾烈的燈光照射下,這只獨眼反射出慘綠的幽光,顯得非常猙獰,令人心底不由自主冒起一股涼氣!
說時遲那時快,我們剛看清這些死玩意的模樣,一只黃皮子已經撲中蕭影,讓她手電月兌手掉進河里。我心說不好,甩起手里的桃木劍擲過去,跟著打開通靈眼,抓住一只算一只,反正冥海中是抓不到的。
手電落入水中後,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到了,只听蕭影尖叫一聲,好像也跳進了水里。小滾刀和大嘴榮大聲喝罵著,陳寒煙念起那句「邪靈,去」咒語,情形亂成一團。♀我在黑暗中凝目看著前方幾秒鐘,卻什麼都沒捕捉到,正要去包里掏符時,一股巨大的sao臭氣味撲面而來。
這會兒就算掏出符也來不及念咒了,當下閃身往旁一躲,伸手去抓黃皮子,只要被哥們抓住就有你個死玩意好受的。撲向我的這只黃皮子挺機靈,也不敢輕易讓我拿住,擦著我的指尖飛過,不過卻留下一圖濃烈的臭氣。他大爺的,我一時沒注意吸了一大口,差點活活把我嗆死。哥們終于知道,黃鼠狼的臭屁到底有多臭了!
「他媽的,死皮子抓花了小爺的臉,讓我以後咋找對象?」小滾刀在黑暗中破口大罵。
大嘴榮哈哈大笑︰「它們怕了我的照妖鏡,被我打傷一只皮子!」
「快過來幫忙,有只皮子追著我不放!」陳寒煙急聲大叫。
我沒心听他們說什麼,不等臭氣散開,急忙大聲叫道︰「蕭影,你在哪兒?」
「我在河里!」
听到這句我就放心了,當下掏出一張符沖到河邊,跑動之際已經念了咒語。手上是張驅邪符,火光燃起的一瞬間,突然看到那只獨眼黃皮子正沖我撲過來,而蕭影在河里迅速往前游離,身後雖然跟著一只黃皮子,還好陳寒煙被打飛落水,念咒將這只皮子給驅趕開了。
這只獨眼皮子似乎是眾皮子首領,撲過來的勢頭比之剛才那只要凶猛了幾倍,幸好我提前燃著一張符,順勢往前甩過去。這死玩意竟然非常凶悍,並不躲避和後退,迎著符火猛沖而至。在半空中被符火糊在身上,登時燒焦了一片黃毛,傳出刺鼻的焦臭氣。獨眼皮子悶哼一聲,揮爪子將殘余的符火灰撓開,沖過來的勢頭絲毫不見衰減。
我看到這種情況,嚇得倒吸口涼氣,慌忙飛身朝旁邊撲開。可是身邊就是河渠,噗通一聲,哥們便掉河里了。從水下冒出頭時,發現小滾刀手里點亮了三度魂燈,又多少能看清周遭情況了。此刻岸上只剩下小滾刀和大嘴榮兩個,一個掄著靈官帶跟兩只皮子游斗,一個舉著黑水鏡,跟對面一只皮子相互對峙,誰都不敢貿然動手,跟斗雞似的盯著對方,情形看上去非常有趣。
還有兩只皮子踏著水面追蕭影和陳寒煙,但陳寒煙手上驅邪的活兒那也不是吃素的,不止是「邪靈,去」那句,還有幾種對付邪仙的法術。只不過在水中不能用符,僅憑指訣和咒語,威力大打折扣,跟兩只皮子也形成游斗局面。蕭影躲在她的身後,不時發出幾枚銀針。黃皮子是邪仙,並不是說就不怕暗器了,這上面的麻醉藥,同樣對它們有威脅。
有只皮子腦門被釘中一枚銀針,搖晃幾下差點倒在水里,這玩意趕緊把針拔掉,吸了兩口氣,隨即緩過神來。
我才要過去幫忙,獨眼皮子又悄無聲息的竄下河面,朝我背後襲來。蕭影發現了這個情況,急聲跟我大叫︰「快躲!」
我心頭一凜,低頭鑽入水下,不過這是鑽頭不顧的舉動,腦袋是保住了,可是還在攻擊範圍之內。驀地感覺上一陣劇痛,應該是被死皮子爪子抓破了。我心說其他的小皮子不可怕,這只獨眼王他大爺的太生猛了,搞不定它,今天我們就是全軍覆沒的下場!
想到這兒在水下快速掄起右手,反到上便抓住了死皮子的這只還沒撤回去的爪子。你大爺的,終于被我抓住了,立刻將全身的力量調集到手上,死玩意用力掙扎幾下,沒能掙月兌我的掌握。這可能把它氣壞了,整個身子鑽下水趴在了我背上。
這種情況倒是把我嚇壞了,想起喉嚨被咬碎的司機,不由魂飛天外。但此刻我被它黏在身上,在水里不同于陸地,想逃沒那麼容易。這一刻,渾身冷汗狂冒,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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