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老板叫左紫龍,他的父親左鳳鳴與韓良父親韓百川,同時魂照會堂主。特麼對于151+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在十塘村做囚犯時曾幫村子退過地弊,因此得到族長的欣賞,特許成為十塘村村民,從此結婚生子,在這里扎根生存。
後來左紫龍妹妹左紫玉嫁給族長兒子馬四,左家便沒了再回東北的念頭,而韓家卻一直暗地策劃逃跑。三十年前一天,在韓良好友安澤榮的攛掇和幫助下,韓百川以死阻攔追兵,讓他們倆逃出了十塘村。盡管這兩個人一走幾十年,但私下不斷還在跟左紫龍聯系著,他們並沒放棄左鳳鳴和韓百川當年來十靈山的願望,那便是找到巫祖神壇。
魂照會的人為什麼要找巫祖神壇?薩滿的祖神在長白山呢,放著自家祖神不找,找巫神做什麼?這個問題左紫龍沒有說實話,只是敷衍巫祖神壇藏有一個天大的秘密,至于是什麼秘密,他也不知道。既然父輩要找,那一定有他們的道理,做兒子的就要想盡辦法完成父親的遺願。
這簡直是屁話,你都搞不清要找什麼就去巫祖神壇,連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現在時間緊迫,哥們也沒工夫再去刨根問底,由著他往下說。
十年前,他的外甥女也就是小呂剛剛十三歲時,奇異失蹤。直到三年前,他才找到線索,原來被葉消魂給偷走了。當時小呂跟阿曼這對姊妹花,同樣的美貌出眾,她們兩個偷偷爬到地弊聚集的山坳內,小呂失蹤,阿曼失憶。並且阿曼從此變成白痴,好吃懶動,養成今天肥豬的體型。
哥們眨巴眨巴,心說差點變成了小呂的妹夫,如果肥妞兒跟小呂換換的話,哥們說不定就心甘情願當駙馬了。
左紫龍發現了小呂行蹤後,卻並沒告訴馬四爺,他是有私心的。小呂好不容易被培養成一個絕世殺手,被帶回十塘村可能就廢了。他要利用小呂,幫自己完成毀滅十塘村的心願。所以這三年任由小呂跟著葉消魂,但小呂殺死葉消魂,奪了夜魔珠的事,左紫龍並不知道,連小呂目前在哪兒也不清楚。
他只是聯系著韓良和安澤榮,尋找著進入十靈山的秘密。韓良這次送信過來,在長白山找到了巫祖神壇的線索。這些線索便是來源于獸皮卷內。當時韓良說了謊,都不認識卷上的古怪文字,其實他多少認一些,加上猜測和推斷,便知道進入十靈山隘口後,赤會把人抓進山中。然後動作迅速的話,便能進入「絕地生滅九重天」,就有六成的把握找到神壇。
而安澤榮尸體被趕回來,那並不是他做的。十塘村村民從出生便具有一種特異能力,便是死後哪怕相隔萬里,亦能將尸氣傳回家鄉。所以馬四爺得知三十年前逃走的安澤榮死了,于是派趕尸匠從南都將他尸身趕回到湘西。這是十塘村自古的規矩,村民死後不能葉落歸根,會給村子帶來災難。
說到這兒我很多疑惑不解的地方,全盤想通。為什麼安澤榮一個不學無術的小無賴能闖出一番名堂,那肯定得益于魂照會的支持。而葉消魂為什麼要抓他,想要從他嘴里得到什麼秘密,現在終于明白了。
還有葉消魂與地府勾結,我猜那是小呂搭的線,這三八應該跟韓良一樣,從出生就具有過陰的能力。她們師徒從夜魔窟拿走的夜魔珠,我估計與十靈山有很大的聯系。小呂為什麼到現在沒有來,可能還在找什麼不可或缺的物品,比如白虎珠!
想通這些事後,心頭又翻起了十靈吃的那些嬰兒腦袋,便問左紫龍這是怎麼回事?
左紫龍說十靈是神壇的引路者,每隔十年大祭之日,十靈便是為十塘村族長專門帶路的邪靈。平時隱伏在十靈山內,但每月需吃嬰兒維持生存。可是附近是荒無人煙的山區,僅憑一個十塘村,供應不起大量的嬰兒做祭品。于是十塘村先人便想到了一個代替的辦法,炮制了「嬰瓜」,那是酷似嬰兒的一種植物。
將種子以嬰血炮制,生長出來後,便跟嬰兒一模一樣了。哥們不由覺得稀奇,你說這些人是怎麼想的,什麼都能發明出來,連嬰兒都能搞出植物體。想到這兒,哥們忽發奇想,按照這種法子,是否能搞出「美女瓜」?
「時間差不多了,你快用眼淚讓無淚果松……」
左紫龍剛說到這兒,驀地黑暗中傳來一陣「簌簌」聲,听起來頗為密集,讓我一時頭皮有點麻。漆黑的環境里最怕的就是這種聲音,並且還明白是什麼來了,肯定是無淚果伸出的藤條。
我轉著眼珠說︰「那你先說出,解開無淚果後,該怎麼逃往下一重天?」
左紫龍哪有那麼傻,焦急的說︰「等你幫我松綁後,我會帶你離開的!」
我心說你個孫子不說,哥們還不問了,我就不信自己找不到出路。才要轉身溜走,突然雙腿被一根藤條纏住,我不由吃了一驚,慌忙斜身往後退。哪知後面又悄無聲息的伸來一根藤條,攔腰纏緊。這玩意觸身之後速度相當快,根本來不及逃月兌就被纏住了。緊跟著感到無數根藤條爬上身子,瞬間將哥們幾乎纏裹成粽子。
他大爺的,看來哥們必須弄出點眼淚來了。可是雙手被纏住,無法觸及眼楮,想要它自己流淚,一時做不到。
「你是不是也被纏住了?」左紫龍慌忙問我。
「你沒長耳朵啊?」哥們正沒好氣。此刻急著想流下眼淚,可是偏偏越是心急,越沒流淚的感覺。
「唉,你偏要听這些事,耽擱了時間。」左紫龍抱怨一句,跟著又說︰「快用眼淚松綁!」
「松你個頭啊,我流不出眼淚!」我倒是想哭,欲哭無淚啊。
「別慌,心里想想悲慘的往事,或是想想父母,想想死後他們怎麼辦,或許就有淚了。」
「放屁,你咒大爺我死呢?」我氣呼呼的罵他一句,這時藤條越纏越多,連嘴巴和鼻子都纏住了,呼吸都變得有點困難。如果再不流淚的話,恐怕就沒機會了。
雖然對左紫龍的話感到生氣,但想想有點道理,男人是嚇不哭的,只有想到什麼悲慘事才能動情流淚。哥們該想點啥呢?
唉,就想想老爸老媽吧,他們一輩子不容易,辛辛苦苦把我養大,指望我出人頭地,過的幸福快樂。而我卻辜負了他們的希望,非但沒什麼出息,並且這幾年總是在不斷「找死」,你說他們就我這麼一個兒子,我死了,他們咋辦?
一想到白發蒼蒼的老爸和老媽看著哥們黑白照片,白發人送黑發人肝腸寸斷的場景時,哥們忽然悲從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