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魔頭猙獰的笑臉,哥們心底冒起一股股的寒氣,雖然她跟四夫人是親生姐妹,但xing子天壤之別。這死娘們心狠手辣,比四夫人殘暴的多,要想在她面前求生,那跟中彩票的幾率一樣,幾乎為零!
我拉著蕭影又往後退了兩步,後面已經是窗戶了,沒了任何退路。我深吸一口氣說︰「其實咱們大家現在都是鬼了,你沒必要再費力氣殺我們吧?」
女魔頭冷笑道︰「你現在還不是鬼,就算是鬼,老娘也要把你吃了。我要一口一口的把你吃進肚子里,讓你慢慢的死,發出一聲聲的哀嚎,這樣我才能解了心頭之恨!」
這話說的非常惡毒,听的哥們忍不住打個冷顫。我忍著劇烈心跳,勉強笑道︰「有道是冤冤相報何時了,再說你也不是我們殺死的,何必非要把事做絕呢?」
女魔頭一听這話,立馬瞪大了鬼眼珠︰「不是你們殺的?要不是你們把我引進古墓,我會死嗎?死後又差點被老鬼精吃掉,幸虧鬼差出現,把我帶入泥犁灣水牢,否則就沒今天這個報仇機會了!」
我靠,哪個混蛋鬼差把她帶回地府的,這種歹毒的娘們讓她自生自滅好了,干嘛要去橫cha一杠子,這不是六個手指撓癢癢,多余一道嗎?
哥們轉轉眼珠,突然往門外一指︰「四夫人,你怎麼來了?」
女魔頭還真信了,急忙回頭,趁此時機,我拉著蕭影轉身跳出窗口。這本來就是落地窗,玻璃又被我們撞破了,讓我們輕松跳出去。現在除了跳樓之外,那是別無選擇,不過也不是盲目行事,因為這棟樓每層都有往外伸出的窗台,剛才我已經看清楚了,所以跳下去時,沖著窗台落下。
等女魔頭飛身追出來時,我們倆早已落在下層窗台上,再次撞破玻璃沖進屋子里。可是女魔頭速度太快,沒等我們往前跑,就從後面揪住衣服扯了出來。女魔頭非常生氣,把我們倆吊在半空中,大聲厲喝︰「可惡,你敢騙老娘,我讓你生不如死!」
我跟蕭影驚恐的看著深遠的地面,摔下去肯定會變成肉醬,一時嚇得雙腿直抽筋。心說怎麼個生不如死啊,只要不死就行。
「我要吃掉你們的四肢,就剩下一個腦袋和半截身子,讓你們苦苦哀嚎到死為止!」死娘們又喝叫一句,張嘴往我肩膀上咬下來。
我勒個去,這也太狠了吧,還不如把我們一下吃掉痛快點。就在她帶有寒意的鬼牙觸及肩膀的一瞬,哥們心里涌起了一股巨大的求生**,丹田內的真氣迅速沖入各條經脈,我肩頭下沉,反手一巴掌糊在女魔頭臉上了。這巴掌打的也夠狠的,一叢黑血從女魔頭嘴里噴出來,灑了哥們一脖頸子。
女魔頭氣的哇哇大叫,還玩什麼生不如死,左手放開蕭影,掐住了我的喉嚨。而蕭影落下去時,伸手抱住我的雙腿,想把我也扯下去。可是這麼一扯,反而讓女魔頭手指掐的更緊,令哥們跟上吊似的,揚起脖子,吸不進氣,舌頭都吐出老長!
這次女魔頭是玩了命要掐死我,手指上用的力氣,我感覺能把一塊鋼鐵捏扁了。不過就是沒能把哥們喉嚨捏碎,因為我體中的尸氣那也不是吃干飯的,全部充斥到了喉嚨之間,跟女魔頭在拼手勁。忽然,我察覺到在身體的某個部位,又多出一股陰冷的氣息,慢悠悠的在滋生壯大,我心說這是什麼玩意啊?
直到它慢慢擴大到整個上半身,差點把身子凍僵時,我明白這是啥玩意了,那是鬼胎之氣。哥們跟鬼胎沒少打交道,不論在身里身外,那種感覺是錯不了的。我猛地想起,我吃過鬼胎丸,巫龍說很傷身子,可能一直被尸氣壓住不能抬頭,此刻終于找到了機會,要趁機作亂!
我心說完了,鬼胎之氣這麼一搗亂,大爺必死無疑!
可是沒想到我猜錯了,這股冷氣沖上喉嚨後,迅速跟尸氣融為一體,沒有任何抵觸。其實這股氣,也不只是尸氣,還有道家真氣,現在加上鬼胎氣息,變成了大雜燴。突然就感覺喉嚨中的氣息一陣膨脹,把女魔頭的鬼爪彈開了。但她右手還揪著我的衣服,倒沒掉下去。
我一愣,哥們這次好像又找到了那種異變的感覺,變超人了!于是一邊往肺里狂吸空氣,一邊掄巴掌打過去。「拍」地一聲清脆響亮,又是一叢黑血噴濺過來。痛的死娘們竟然慘呼一聲,松手放開我,往後飛退而去!
他大爺的,你別放手啊,我們怎麼辦?我跟蕭影頓時往下急速墜落,好在蕭影眼明手快,用左手抱住我的一只腿,騰出右手攀住下一層窗台。哥們反而倒吊在她的下面,一看離地只有兩層高了,我于是讓她放手,在空中一個跟頭翻下去,雖然落地姿勢挺狼狽,不過安全著陸。加上現在的體中真氣充盈,就算從三層落下來,我估計也摔不死。
蕭影跟著翻身落下,從地上拉起我問︰「沒事吧?」
「沒事,我們趕緊跑!」我拉住她的手就往左側大街跑過去。
女魔頭呼地帶著一股陰風落在前面,我勒個叉叉,咋毀容了?這娘們半邊臉血肉模糊,這是被誰打的?忽然想起來,那是被哥們打的,沒想到我一巴掌會有這麼大的威力。女魔頭現在也不吹牛逼了,再喊什麼一口一口吃掉你,要麼讓你生不如死的話。看來哥們天生就是她的克星,她喊什麼,我就能破什麼,只是不知道,她要是喊我不殺你,哥們會不會被干掉啊?
女魔頭怒吼一聲,迎面撲過來,哥們也跟著往前猛沖。雖然被她在臉上撓了一爪子,但她卻被我撞的往後退出幾大步才站穩。論鬼術我不行,論力氣她沒我大,我們倆現在是半斤八兩,誰想干掉誰都沒能沒那麼容易!
不過我這硬拼力氣有點吃虧,遲早會先她一步耗光元氣,到時候就成了她砧板上的肉,任由宰割了。我于趁著喘息機會,拉著蕭影轉身鑽進一條小街,跟著又轉入一條胡同,看到有個門口就躲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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