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油,別再板著一張臉了,不就是用西索的說話方式和你開個玩笑嘛∼本來你的行事作風就不像女人,面上再一派肅殺之氣,小心這輩子除了團長沒別的男人可嫁……啊,你竟然踢我,,」
「閉嘴,踢的就是你。別像個娘們一樣唧唧歪歪的,這句話同樣送給你,小心再這麼嘮叨以後沒女孩子和你結……」突然意識到蜘蛛會結婚是件很可笑的事,我改口,「和你上床
俠客臉紅了一下,或許又沒有,「我確定了,居然把這種事說得這麼風輕雲淡,換作派克諾坦說都會臉紅的,你果然不是一個女人!」
燦爛的金色腦袋在夜色里依然晃得我眼生疼,再加上那略矮的身高,真想揉上幾把試試手感啊,——若不是我手被東西佔滿了的話。
「你要是真這麼無聊就幫我拎一半
「就等著你這句話呢,如果是以前你肯定不會找我幫忙的。恭喜你啊冪維婭小姐,我剛剛終于在空氣中聞到了女性荷爾蒙的味道!」
「少貧嘴也許是被俠客裝歡月兌的樣子感染了,我也不禁跟著笑了起來。
「啊,笑了笑了——」
「那又怎麼樣,你又不是沒見我笑過
「再怎麼說這也是闊別了三年的笑容啊
這麼說來,俠客他們來鎮上時我的確沒給一點好臉色,誰叫這一伙人玩非主流!三年前最後那段時間我們又被軟禁著,笑得出來就有鬼了……這麼說來,還真是誒,三年啦。
「于是呢,那又怎麼樣?為了看一眼我這個不男不女的家伙的笑容,你特地跑回流星街來了?」我拿俠客剛才的調侃諷刺他。
「是又怎麼樣,反正我很無聊啊∼」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前些天在路上踫到你了,就操縱了一只貓跟著你,你也知道,你對貓的戒心最低,後來嘛……你懂
「啊,我懂,你終于沖破了物種的束縛來到了人獸階段啥的……我都懂我真的都懂!」
「……你知不知道你變壞了=_=,這給誰教的啊這是。哦我忘了,這哪用教,夫唱婦隨——」
「俠客,別開這種玩笑我有點尷尬。我並不覺得我和庫洛洛適合這種過于親密的玩笑,先不說我和他根本就沒給相互間的關系下什麼定義,有誰見過情侶會相互捅刀子的?也沒誰規定上過幾次床就可以用夫婦相稱,不是嗎?
俠客沉默了,眼楮卻盯著我,像是要不放過我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哈,既然我說的是玩笑,你回來干什麼
「這是兩碼事,有些事想和他說清楚罷了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我就沒想過和庫洛洛能有什麼結果,——嘿,有這樣的自知之明,看來我好像還沒陷那麼深哈?」
「鬼知道
接著就是趕路,俠客停下來我才發現到地兒了。
可是,這地方黑燈瞎火的,門扉洞開,像是沒人的樣子。
「這咋回事,怎麼……?」
俠客從剛才開始就變得怪腔怪調起來,「不就是你想見的那個人不在這里嗎。你在期待什麼,我可沒說我是和其他蜘蛛一起回來的
擦,死小鬼找打嗎!但……看在這家伙還任勞任怨地幫我拎著東西的份上,算了。
「一邊嘴不慫一邊幫我拎東西,俠客君,你變萌了你知道嗎∼」
「開玩笑,我一直很萌好嗎!」
「嗨嗨,你最萌了我虛應著,在黑暗中模索著想開燈。
結果我模了一手灰還是沒找到燈的位置,還是俠客看不過去,「啪」地一下按開了按鈕。
「嘖,你就不會用凝嗎!蠢貨!」
「對不起,我忘了我口氣隨著氣場一起變弱,我是真忘了可以用念這碼事,因為剛才我不出所望地神游天外了囧。
「這些東西你準備怎麼處理?」
「啊……?」听見俠客的問話,我慌忙應道,「哦,那個,把東西拿出來放到大家門前吧
沒問那些禮物分別是給誰的,俠客自發地將一塊獸皮放到窩金門口;把一套情趣j□j刑具扔到飛坦的地下室;將裝有藏青色和服的購物袋掛在了信長的門手把上;當看到那套修眉毛的化妝品時,俠客嗤笑了聲,將它們丟在芬克斯的床上。俠客那兒其他的東西都是彩帶鈴鐺聖誕樹啥的,我本準備將它們掛滿蜘蛛窩,即使會遭到嚴重抵抗。然後再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將禮物丟給他們,暗中觀察他們的表情看他們是否喜歡。另一部分的禮物在我這,還有些吃的,這也是之前流星街居民攻擊我的原因。
「拿來
「哦我愣愣地抽出一個紙袋遞給俠客。
俠客掂了掂,眉毛揚了起來,「這麼輕?」
沒等我回答,俠客就三兩下把紙袋撕了個干淨,紙屑掉了一地,里面赫然是一副手機卡套。
卡套是黑色的,背面有一個惡魔形狀的圖案,惡魔的犄角是手機天線的通口,而惡魔不懷好意咧開的的大口正好露出攝像頭。
在20世紀,能弄到這玩意兒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但這挑剔的家伙會不會喜歡,這還未可知。
「圖案好丑果不其然,俠客嫌棄地撇了撇嘴,將卡套放到口袋里就沒動作了。
不準備裝到手機上嗎?算了算了,禮物已經送到了,用不用就不是我該管的事了。
「你準備送給團長什麼?」
「庫洛洛的是字帖,至于瑪琪醬的……哼哼哼,不告訴你哦∼」
「沒派克諾坦的份嗎?」俠客話里有話。
我干脆大大方方地證實了俠客的猜測,「沒有,自己給自己送毛線禮物
小狐狸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復雜起來,「我曾經猜過,但沒想到……這居然是真的
我倒是一派輕松,「你可是蜘蛛腦,別這麼震驚好嗎,很丟臉的
「‘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萊布尼茨定律。如果有念能力可以復制出另一個你我倒也可以理解,但你們分明是兩個不同的個體,你們的思想和性格,還有個人習慣完全不一樣好嗎?你真當我瞎了嗎!不、應該說,除了身體共享,你們根本就是兩個人!」
「臥槽,別把‘身體共享’這麼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詞語用在我身上成嗎?雖說你猜到的和我想的差不多,但有些事情我還要當面和派克諾坦確認
「什麼意思,你們的身體結構特征完全……完全一樣嗎?!」
「啊,」我頷首,「如果用常規的dna鑒證或是指紋等方法來分辨我們兩個人,得出的結論就是,——我們是同一個人。唔,哪天我也許可以試著去申請世界第九大奇跡?」
「我在乎的只有你這個魂淡,什麼狗屁奇跡都給我死邊去!那,那你們是怎麼變成兩個個體的?」
我喉嚨有點哽,俠客好像完全沒意識到他說出來的話有多肉麻,但我這個听者可不能當做沒听見好嗎?吐艷,關心自己的異性好迷人!我要掉眼淚了!
「具體的解釋太繁復了,唔……你可以這麼理解︰派克諾坦身體里有兩個人格,之前的那個派克諾坦是我掌握身體的主導權,而現在變成她了。大概是以當年的事件為契機,我從那個身體上分裂出來了
俠客听我說出‘當年的事件’這幾個字眼時,面色有點古怪。突然,丫一本正經地扶正我的肩膀,並按緊我的後腦強迫我直視他。
如今,俠客的眼眸已然擺月兌年少稚女敕的翠綠,變為沉穩的幽綠,但眼波流轉起來,其間光華卻變得更加迷人,一汪一汪的綠看得人小心髒直顫。
情不自禁地,「少俠,你長帥了,可以嫁人了
噗哈哈哈哈哈!俠客那句醞釀了好久的想說出來的「謝謝」卻被我突然掐死月復中的樣子,你們真應該看看有多麼精彩!哎喲笑停不下來了噗噗噗!!
我想來想去,能讓俠客這家伙這麼在意的也只有那以前些個破事了,難怪突然對我這麼好。好吧,我承認我有點小私心,我寧願那句「謝謝」永遠說不出口,就讓俠客永遠這麼欠著吧,我可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啊。
對了,還有正事要問,「俠客,你現在認真回答我幾個問題︰一,這個派克諾坦與和你們接觸時第一次相比,和現在的差距大嗎?二,她有沒有很反常的樣子?比如說上一秒很狂躁下一秒卻冷靜下來,而且她的所作所為有沒有很像游戲里的npc?」
「好像有吧,我對這個女人不怎麼關注的。有一點倒是很明顯,這家伙以前對團長很冷淡,甚至蠻戒備的,和你有點像,但後來卻變得時戒備時愛慕,現在嘛,只要不是瞎子,誰都知道她喜歡團長了
作者有話要說︰表示在下寫得很過癮,看不懂及時留言問哈!
話說聖誕番外果然沒在6000+內扯完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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