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玩笑到此為止,我們該談談正事了。**********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阿布拉克薩斯識趣地不再挑逗西弗勒斯,但摟著對方的手卻沒有放下,「說真的,西弗,你不覺得這里有些冷得過分嗎,」他簡直覺得自己都快被凍上了,瞧瞧,呼出的氣都帶著白霧。
在被阿布拉克薩斯偷襲的時候,斯內普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擺月兌馬爾福身上,根本沒注意到氣候的變化。而且他之前一直在背著那個家伙,雖然現在看來只是在原地踏步,但依然有些運動過量,所以渾身暖洋洋的根本沒覺得很冷。所以斯內普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氣候的變化,直到阿布拉克薩斯開口提醒,這才驚覺周圍的不對勁。比起第一層來說,這里的確太冷了,雖然沒有任何冷風吹來,但卻依然有站在北地極寒冰雪里的感覺。斯內普轉頭和阿布拉克薩斯對望一眼,兩人默契地同時看向了在他們對面不遠處的壁爐,還有堆放在角落的一捆木柴。
西弗勒斯快步走到壁爐邊上檢查著周邊的雕飾,尋找著可能有的機關,在一無所獲之後甚至單膝跪地將身體探進了壁爐里面,想通過煙囪打量一下上面是什麼,順便看看有沒有可能兩人從這里直接爬上去。
事實證明,這行不通,除了聖誕老人之外,沒人能從這里通過——就算是那些掃煙囪的孩子也不行。
「這里不能通過,也看不到上面有什麼斯內普直起了身體,並不在意自己膝蓋上沾到的塵土,皺眉開口,「如果我們不能迅速離開,那麼就得想辦法盡快把火升起來
阿布拉克薩斯無辜地攤開雙手︰「我對生火一無所知——除了火焰熊熊,我真的沒自己干過這個
「那我建議馬爾福先生最好來學一學斯內普呲牙假笑了一下,還是自己走到角落處提了幾塊木柴過來堆放到壁爐里,他沒指望阿布拉克薩斯真去干這個,但至少也要他過來看著自己弄才行。
阿布拉克薩斯果然走了過來,雙手插在長袍的衣兜里饒有興趣地看著斯內普擺弄著壁爐,突然開口詢問︰「我們都沒有魔杖,也沒法用無杖魔法,那你打算怎麼把它們點著了?我听說很早之前在沒有魔法的時候,人們是靠鑽木頭來取火的——你會那個嗎?」
斯內普的手上動作僵了一下,他開始思考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忘記了這麼一件事,是因為被之前馬爾福騷擾得理智還沒回來,或者說根本習慣了魔杖在手完全不會出現無法點火的情況?但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大意了,以至于現在無法應對身後那個看熱鬧的馬爾福。
「去找找屋內有什麼可用的東西斯內普頭也不回的開口,用擺弄木柴來掩飾自己的惱羞尷尬。
但阿布拉克薩斯卻沒有像西弗勒斯所期盼的那樣離開去找東西,而只是站在原地四處望望,有些猶豫開口︰「……你想讓我把沙發搬來嗎?」
斯內普惱怒回頭瞪著阿布拉克薩斯,卻在看到對方無奈的神色後愣了一下,然後他才再一次打量了屋內的擺設,驚愕的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之前的裝飾都不見了,只剩下那張沙發孤零零擺在原地。那些原本放著書架、桌子、椅子的地方現在都是空蕩蕩的,除了地面上隱約畫著點什麼東西外,什麼都沒有。
「發生了什麼?」斯內普快步走到那些畫著東西的地方,低頭查看著,將需要生火的事暫且放在一邊,「你注意到什麼時候那些東西不見的嗎?」
阿布拉克薩斯走到斯內普的身邊,陪同他一起觀察著那些線條和字母,輕聲開口︰「不。我是在你已經走到沙發那邊時才清醒的,而在我醒來後,這屋里就只有沙發、壁爐和那些木頭。西弗,你覺得這會是我們找到第三層的謎題嗎?」
「顯然西弗勒斯點頭,蹙起的眉頭稍微舒展了一些,「這個空間的主人一定對魔藥學很有研究,加上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這已經是第二個跟魔藥有關的謎題——甚至我懷疑之前的幻境也多少和魔藥有點關系,例如將吐真劑混合其他做成氣體讓我們吸進去……」
「這我不敢保證,但我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主人的知識範圍涉獵很廣阿布拉克薩斯踱步到屋子的另一邊,與西弗勒斯相對,然後馬爾福用腳點了點地上的圖案,淡淡開口,「這里有個棋盤,但卻不是普通的巫師棋,似乎更有趣一些……我想我們需要分工,你負責魔藥那邊,而我——負責這邊。你知道的,我不擅長魔藥,但對于策略和下棋卻很有一套
西弗勒斯點點頭,對阿布拉克薩斯的分工表示贊同,但在這之前他覺得還有一個問題必須要先解決;「如果我們頭上的沙漏表示總時間,那麼我們凍僵死亡之前的時間就是在這一層的限制——而且不知道你是否發現了,這些圖形並沒有真的被激活,所以我想我們還是得先把火升起來
阿布拉克薩斯聞言走回了壁爐旁,和已經先一步走回來的斯內普一起尋找著可能存在的引火之物︰「西弗,等我們從這里出去後就舉辦婚禮怎麼樣?」
西弗勒斯挑眉︰「我沒興趣
「對我?」阿布拉克薩斯敲打著壁爐左側的裝飾。
「不。對婚禮西弗勒斯擺弄著右邊的柵欄。
「我還以為你會喜歡嫁入馬爾福家阿布拉克薩斯把手放在嘴邊呵了一下,試圖讓它們不那麼僵硬。
「……我以為同性結婚只是結合而無關嫁娶斯內普瞥了阿布拉克薩斯一眼,把心底突然冒出來的西弗勒斯馬爾福這個古怪名字狠狠壓了下去。開什麼玩笑,他喜歡阿布拉克薩斯是一回事,但是姓馬爾福則是另外一回事!
阿布拉克薩斯突然橫跨一步,將西弗勒斯的雙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笑眯眯開口阻止了黑發男人的掙扎︰「你的手簡直像冰塊一樣,別動,讓我給你暖暖——這讓我想起那時候,你還記得你因為喝了魔藥試驗品而生病的那次嗎?說真的,從那個時候起我就對你有點意思了
「但你只把我定位在了情人上斯內普想抽回自己的手,但無奈被阿布拉克薩斯握得緊緊的。好吧,其實他也沒打算真的掙月兌,只是想做一個姿態而已。
「所以我得到了教訓,不是嗎?」阿布拉克薩斯將西弗勒斯的手送到了自己的唇邊,先是吻了吻那干燥冰冷的手背,然後才輕舌忝對方修長的手指,舌尖靈巧地在指尖輕輕打旋,帶著毫不掩飾的j□j。當然,這一切動作也僅僅持續了不到一分鐘,阿布拉克薩斯就放開了面頰有些微紅的斯內普,神色再次恢復了正經,「現在感覺暖和了嗎?如果是的話,我們得抓緊時間辦正事了
面對金發男人語氣里充斥的無可奈何的寵溺,斯內普必須用盡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給對方一個惡咒的沖動,事實上如果不是沒有魔杖又沒法用魔法,他也許就會那麼做了。去他媽的馬爾福,到底是誰一直在挑逗?該死的馬爾福怎麼有臉做出一副責備自己欲求不滿、耽誤正事的表情!簡直就是混蛋!
面對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的斯內普,阿布拉克薩斯仿佛剛發現一樣,恍然大悟低聲開口︰「別擔心,親愛的西弗,我並不是不愛你,而是這里實在不是什麼好地方,等我們出去後……」
「滾!」
「好吧好吧,我們先不談這個阿布拉克薩斯伸手在口袋里模索著,拿出了一堆東西,「這里面你看看有沒有可以用到的金發男人攤開的手掌中是一堆亂七八糟的小玩意,其中就有一小瓶油和一盒火柴。
「你從哪里找到的?」西弗勒斯掃了一眼,將火柴拿了出來在手中把玩著,他可不相信阿布拉克薩斯會隨身攜帶麻瓜的火柴。
「看來這個有用從斯內普的反應上,阿布拉克薩斯做出了自己的判斷,「我從一樓找到的,不確定這是什麼東西,所以干脆都裝了起來。就算不能派上用場,帶回去給盧修斯做紀念品也不錯
對于這個回答,斯內普抽搐了幾下嘴角,他才不相信馬爾福所說的紀念品這樣的借口,不過也懶得和那個家伙爭辯。走過去撕了一塊沙發罩下來,西弗勒斯又將油倒了一部分上去,然後才開始著手生火。當他做這一切的時候,對生火表示好奇的阿布拉克薩斯卻並沒有湊近觀看,金發男人側對著自己的愛人謹慎注視著屋內的其他方向,似乎在防止有突然出現的意外。
這樣謹慎的後果是非常值得贊賞的,因為就在壁爐被點燃的一瞬間,一個從天而降的柵欄就落了下來,如果不是阿布拉克薩斯手疾眼快並一直提防著,那麼前去生火的斯內普將被柵欄關在另一邊。注視著被隔開的壁爐和柵欄下部偶然露出的鋒芒,因情急而被迫相擁一起滾到房間另一側的兩人只覺得冷汗淋灕,驚魂未定的他們相互攙扶著爬了起來,在確定這半截真的不會有其他機關後才松了口氣。
「……西弗,別再說滾了阿布拉克薩斯有氣無力地開口,「我不想再來一次
斯內普沉默地點了點頭,掙扎片刻還是猶豫開口︰「……如果這也是預言,那我之前一共說過五次
阿布拉克薩斯拍了拍西弗勒斯的肩膀,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樣開口︰「相信我,這只是一個意外。現在我們要趕在壁爐熄滅之前離開這里,你負責魔藥那邊,我負責棋類這邊說完之後,金發男人就直接走到他負責的謎題旁,開始仔細研究已經亮起來並逐漸實體化的那些圖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屋內安靜得幾乎能听到沙漏里沙子落下的沙沙聲,壁爐里的火在最開始還很旺盛,但隨著時間的消逝也漸漸暗淡下來,當屋內兩人再一次感覺到寒冷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七個小時。
「將軍!」阿布拉克薩斯洋洋得意的聲音突兀地響起在室內,金發男人顯然已經完成了他的謎題,三道光線從已經被破解的棋局那里緩緩向西弗勒斯那邊滑去,直到房間中央才戛然而止。就在阿布拉克薩斯準備去看看西弗勒斯進度的時候,黑發男人也已經完成了最終的推算,斯內普憑借給出的部分材料和藥劑完成品,通過繁瑣的演算完成了魔藥配方的逆向推算。
于是兩人匯合到了一處,背靠背一邊謹慎注視著房間內可能出現的任何危險,一邊看著光線向房間中間滑動,並最好了隨時再滾一次的思想準備。不過這一次他們倒是有些白擔心,因為除了匯合到一起的光線開始變動之外,沒有任何意外發生。阿布拉克薩斯長出了一口氣,不知道是表示放松或是表示遺憾。
光線匯合之後漸漸成為了一個圓,然後以中間那道線為分界緩緩打開,一根成年男人手腕粗細的黃銅桿子伸了出來,並直接通向了上一層已經打開的天花板。
「……這難道需要我們爬上去?」
阿布拉克薩斯仰頭望著樓上那打開的洞,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他可從來沒爬過這玩意。一旁斯內普的臉色要比阿布拉克薩斯好上一點,畢竟他在蜘蛛尾巷的時候還是多少爬過幾次樹的,雖然這是幾年前的記憶,但至少不會表現得比馬爾福淒慘。
「西弗,你先上吧阿布拉克薩斯打定主意不讓西弗勒斯看到他出丑的樣子,「我殿後比較好
斯內普瞥了眼笑眯眯的馬爾福,並不拆穿對方的小心思,只是向前走了幾步一把抓住銅桿開始攀爬。在斯內普離地面有了一定距離之後,阿布拉克薩斯才一邊回憶著自己在旁邊看到的動作,一邊慢慢模索著向上爬了起來。
半分鐘之後……
「西弗?」
「嗯?」
「你有個性感的,你知道嗎?尤其是在你扭動它的時候
「……」
出于對預言的擔憂,西弗勒斯強忍著沒有吐出那個詞,但卻在心里狠狠記下一筆,準備在出去後再和那個混蛋馬爾福算賬。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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