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總裁不好惹,二百零一、清晨的濃烈浴望
冉子衿看著那些孔明燈下綴著的字幅,一條一條的,上面用各種顏色各種語言寫滿了「子衿,我愛你」的字樣,每個字都閃爍著熒光,在夜空里伴著孔明燈里的火光閃閃發光。♀ai愨鵡
「沐玄,你最近就是為了忙這些,所以才沒有時間陪我的嗎?」冉子衿靠在冷沐玄的臂彎里,臉上一直掛著幸福的笑意,心里也甜甜的。
「嗯。子衿,是我不好,沒有安排好時間,叫你擔心了冷沐玄攬著冉子衿的肩頭,溫暖的手掌摩挲著她的肩膀,除了疼愛還是疼愛。
「是我不好。沐玄,對不起,我昨天不該亂發脾氣,也不該那麼自以為是的想你的冉子衿真心後悔昨天對冷沐玄說的那些話,可是後悔也沒有用,那些話是真的傷害到了他的,她昨天從他的憤怒里就能看的出來。
都說陷入戀愛的女人都是任性的,冉子衿以前從來不這樣認為,但現在她才覺得這句話說的真對。
她在遇見冷沐玄之前,從來都不會任性,可是在遇見他並且愛上他之後,就變得十分任性,而且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和心思,等到後悔的時候,已經任性完了。
「你沒有對不起我,我喜歡你耍小脾氣,喜歡你任性,喜歡你偶爾賴皮這樣的她才是最真實的她,也是最完整的她,是毫無保留的她。
冷沐玄後來也十分後悔自己將冉子衿趕下車的舉動,她那樣發脾氣不過就是太愛他了,愛的沒有信心和安全感的表現,而他還那樣吼她……
冉子衿又往冷沐玄的懷里蹭了蹭,腦袋貼在他的肩頭,指著那些孔明燈說︰「沐玄,你猜我能認識幾種語言?」
「漢語,英語,俄語,韓語,日語,葡萄牙語……還有什麼?」冷沐玄記得冉子衿好像常接觸到的就是這些語言了,至于其他的,她多少應該知道一些,但是他卻不是很清楚。
「那邊那個藍色的字,是維吾爾族語言;紅色的那個,是泰語;紫色的是荷蘭語;粉色的是亞美尼亞,還有冰島、土耳其、烏克蘭、威爾士……」
冉子衿指著遠處的孔明燈,冷沐玄的目光隨著她的手臂移動,雖然他認識的語言並不多,但他知道這些不同寫法相同意思的語言都能表達自己對她的愛。
冉子衿雖然不會讀那些語言,但只要看著寫出來的樣子,她就能猜個**不離十,細細數來也是能辨識幾十種常見的語言的。
「沐玄,我不能夠認識並且讀出這些所有的語言,但是我知道也了解你的心意,我的心意和你的一樣!」冉子衿忽然回頭來勾著冷沐玄脖子笑著說道,說完不等冷沐玄有反應,她就主動的吻上了他的唇。
空曠的沙灘上空一片孔明燈,海邊的居民和游客紛紛舉著相機在遠處拍照,甚至還引來了不少電台的記者,可是都被南宮烈的人給擋在了外圍,任何人不得進入冷沐玄給冉子衿表白用到的場地。
外面人聲鼎沸,熱熱鬧鬧,冉子衿和冷沐玄所在的那一片卻是安安靜靜,溫情脈脈。
擁吻的兩人深情款款,忘記了耳畔的獵獵海風,也忘記了周圍的人聲,忘記了地點,也忘記了時間,只記得擁有了彼此,只記得幸福來臨的喜悅和激動……
分開的時候,兩人都氣喘吁吁,冉子衿軟軟的靠在冷沐玄身邊。
「沐玄,為什麼會這麼香?」她站了一會兒,鼻尖又飄來那種馥郁的香氣,她不禁疑惑的問道。
「是花冷沐玄一笑,伸手在褲兜里偷偷按了遙控裝置。
于是,只是一瞬間,冉子衿就看見離自己五六米的遠的地方,兩道火花飛起來,在火花的亮光里,地上是一片紅色的玫瑰,被擺放成兩顆心連在一起的造型,玫瑰的中間是用白色百合花拼成的字樣——「子衿,我愛你!」
冉子衿笑著回頭看冷沐玄,因為感動而哭的稀里嘩啦,「沐玄……」
「這是高興的眼淚嗎?」冷沐玄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來,伸手沾了冉子衿臉上的淚水,放在嘴里舌忝了舌忝,「這一回的眼淚是甜的,很甜
「我很高興,謝謝你,沐玄!」冉子衿抹了一把眼淚,也學著冷沐玄放進嘴里吸了吸,「果然是甜的!」
冷沐玄抱著冉子衿坐在那些花旁邊,一起聞著好聞的花香。
「本來所有的告
白都是安排在今晚的,我都計劃好了,好給你一個巨大驚喜。可是昨晚卻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表白的一點都不浪漫冷沐玄總覺得表白這件事沒有做的令他自己最滿意,對冉子衿有些愧疚。
「誰說不浪漫了?」冉子衿胳膊肘撞他的一下,有些撒嬌的說道,「昨天那個是霸氣的表白,今天這個是溫柔的,我什麼樣的表白都有了呢!」
「那我們就忘了昨晚那個意外?」冷沐玄的眼里倒映著火光,一片璀璨之色,人生何處無意外,就算自己不喜歡那個意外,但它還是發生了。♀
「嗯冉子衿點頭,抬眸看著冷沐玄帥氣英俊的臉,笑呵呵的說,「遇見你也是個意外,是最美麗的意外
也是她一輩子都不想忘記,也不想丟掉,要好好珍藏保護的意外!
冷沐玄臉上掛著笑,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沒有哪一天比今天笑得多了,而且他的心也沉沉的穩穩地——他終于找到了安放自己人生的歸處!
緊緊依偎在一起的身影,享受著只屬于他們的安寧和幸福,卻不知道孔明燈剛升起來不久後,各大電台和廣播台都開始播報著沙灘上的這一盛況,各種猜測不斷涌出來。
冉子衿和冷沐玄回到酒店的時候,周圍的人都還在議論著這件事,她回頭笑著看了看摟著自己的冷沐玄,臉上全是幸福的嬌羞。
這一晚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夜,被愛情籠罩的人,時刻都感覺到陣陣的甜蜜從心底像氣泡一樣不斷冒起來。
鴛鴦浴過後,冷沐玄抱著冉子衿放到大床上,直接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
「子衿,我想要你他聲音暗啞的說道,溫熱的呼吸噴在冉子衿的臉上,直叫她的臉更紅了。
她看著他那被裕火充斥著的雙眼,緩緩地點頭,主動勾住他的脖子,發出了最熱情的邀請。
冷沐玄吻著她,大手已經解開了她的浴袍,浴袍里什麼都沒穿,跟他自己一樣,所以沒幾分鐘,兩人就完全的赤果相對,糾纏在一起了。
電視里泛出幽暗的光澤,一閃一閃的,傳出來的聲音伴隨著大床上發出的聲響,在小小的酒店房間里,合奏出一曲最美妙最動听的愛的樂章。
姿勢換了好幾種,冉子衿已經被冷沐玄熱情的頂撞頂的從床頭移動到了床尾,半個身子掛在床上,頭和肩膀懸在空中,讓她更是迷失暈眩在這巨大的歡愉之中。
冷沐玄緊緊的拉著她的雙手,身下還在狠狠地動作著,怎麼樣都愛不夠她。
他動作了一陣,才將掛在床沿的冉子衿抱起來,掛在自己身上,盤著腿繼續用力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挺動腰身。
冉子衿的雙月退緊緊的纏著他的腰身,身子也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抱著他的脖子,閉著眼楮享受著那種飛上雲端,在雲端漫步的曼妙感覺。
寬大的床上,床單皺成了一團,被子也被人擠著掛在了床沿和床頭櫃的邊緣,地上是散亂的浴袍,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渾然不知這一切,他們的心中只有彼此,所有的感知覺也只能感知到對方。
冷沐玄一次又一次的釋放了自己,他自己都不記得究竟要了冉子衿幾次,兩人又獲得了幾次高朝。
直到冉子衿在一次次的高朝中半昏睡過去後,他才放過了她,抱著她一起入睡。
而此刻,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打算看日出的游客們,已經開始動身去沙灘了。
沙灘上的孔明燈和鮮花,早就被南宮烈和洛衣寧安排人收拾干淨了,完全看不出來昨晚在這里發生了怎樣浪漫的事情。
冷沐玄摟著冉子衿,冉子衿使勁往他的懷里鑽了鑽,渴望得到更多的溫暖。
看完日出的人們已經回來,繼續別的旅游項目去了。
幾束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後面窗簾的縫隙照進房間里來,冷沐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兩手搭在眼簾上,看向窗外幾秒才真正的清醒過來。
他回頭又看看懷里的子衿,她昨晚的確是累壞了,所以睡得很沉,呼吸平穩,身子微微起伏著,完全沒有醒來的意思。
他起身去把窗簾整理一下,但這家酒店不是最好的,所以窗簾也質量差,不管怎樣整理,都無法完全擋住那亮白的陽光。
 
;無奈之下,冷沐玄又回到床上,輕手輕腳的躺在冉子衿的身側,用胳膊撐著自己的身子,手里舉著浴袍,給她擋住了那刺眼的陽光,勾唇欣賞著她甜美的睡顏。
終于陽光隨著時間而移動過去了,再也照不到床上了,冷沐玄才把浴袍扔掉,動了動酸麻的胳膊,躺好後又抱著冉子衿把胳膊放在她脖子下,讓她枕著睡覺。
或許是脖子下忽然有了響動,熟睡的冉子衿蹙蹙眉,嘟著嘴嘟噥了一句,翻了個身,背對著冷沐玄繼續睡。
冷沐玄被她那迷糊的樣子逗得心癢癢,忍不住就伸過頭去,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啃咬和親吻著。
冉子衿睡夢中感到一種癢癢的感覺,扭了扭身子,嘟著嘴卻沒醒來。
冷沐玄盯著她的嘟起的嘴看了看,終究沒忍住,低頭就含住了她的唇。
冉子衿每次睡著了半夢半醒,以剛醒來的時候,就會犯迷糊,冷沐玄覺得這個時候她最可愛。
他吻著她的唇,舌頭輕而易舉就撬開了她的貝齒,在她的口中一陣攪動鉤卷。
冉子衿瞌睡的不想睜開眼楮,但此刻心思卻清明了少許,伸手在冷沐玄身上推了推,「不要……瞌睡……」
這兩聲拒絕,聲音柔柔軟軟的,帶著一絲不膩人的甜膩,听的冷沐玄心旌更加蕩漾了。
他慢慢的加深了這個吻,而一只手也沒閑著,從被子里穿過冉子衿的腰,覆上了她的美好。
「疼!」冉子衿忽然睜開了眼楮,她的美好的確是有些疼,因為昨晚她身後的這只狼太瘋狂了,捏著她的美好就幾乎沒放開過,所以今天還有些疼。
「那我不模了冷沐玄咬了咬冉子衿的耳垂,「子衿,讓我進去
他這麼一說,冉子衿才發現,自己貼著冷沐玄的臀下,接近月退心的地方抵著一根硬物。
她微微歪著頭,睡眼惺忪的搖頭,「不要!昨晚都那麼多次了,我累
「就一次,乖,小東西,叫我進去,嗯?男人早上**都濃,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冷沐玄對著冉子衿並攏著的兩月退之間挺了挺自己的小兄弟,可無奈她兩月退夾的太近,他只能大概踫到那個感的地方,卻是怎麼樣都進不去。
「不!」
冉子衿掀開被子就要跑,可是冷沐玄哪里舍得這麼美味的她跑掉。
他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在她抬腿要起身的時候,順勢溜進了她的身體里,嘴里發出一聲滿意的申吟。
「你……」冉子衿背對著冷沐玄,他就這樣的在她的身體里運動著。
冷沐玄一邊運動著,一邊扳過冉子衿的頭,吻著她的唇,伸手又覆上了她的美好。
「不要模這里,真的疼!」冉子衿蹙著眉打掉冷沐玄的手。
冷沐玄剛才听到冉子衿說疼,還以為是她找的借口,現在第二次听到,忽而緊張的停了身下和嘴上的動作,抬頭看向她的美好。
這一看他自己都倒抽了一口氣,只見那兩只美好上,全是紅紅的印子,可見他昨晚是多麼的瘋狂,才能制造出這樣的痕跡來。
「子衿,我以後小心點,不會再那麼瘋了他心疼的吻了吻她的美好,動作特別輕柔,讓她覺得好像兩片羽毛劃過了一般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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