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總裁不好惹 二百二十、身體和靈魂上的擁有

作者 ︰ 無尾夏

冉子衿帶著胡蝶去散步回來,賀亞承正在房間里給她取藥片。

「該吃藥了,方才還好嗎?」賀亞承隨口問著,也沒有針對誰,他知道胡蝶是不願意跟他說話的,所以他這樣問,也沒指望能得到回答。

冉子衿看了看胡蝶,見她還是不說話,就對賀亞承說︰「還好。胡蝶自己走的也穩,外面馬路上人少,也很少有車輛,所以不會出問題的。」

「嗯。」賀亞承點頭,雖然是這樣的情況,但是他還是擔心胡蝶,畢竟她的眼楮不好,听力也是時有時無的。

他舀了水杯,將放著藥片的手掌放到胡蝶的嘴邊,「胡蝶,張嘴,先喝了藥。」

胡蝶坐在床沿,眼前的賀亞承好像又清楚了一些,大概能看見他的面部了,但也只能停留在分辨的清楚鼻子和眼楮以及嘴巴的位置。

她閉著嘴,不願意張開,伸著手去抓冉子衿。

冉子衿伸手抓住她的手,「胡蝶,我們先吃藥,好不好?」

胡蝶點頭,但是還是不張口,拉著冉子衿也放開,她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想叫冉子衿給自己喂藥。

賀亞承耐心的伸著手,等著她張口,「胡蝶,听話,喝了藥再玩。要是你願意,等會兒叫子衿多陪你一陣好不好?」

胡蝶蹙了眉頭,眉心形成了一些褶皺,有些渾濁的眼里隱約有些怒氣,「你走,走開!我要只要子衿陪我!」

「那也得先吃了藥,嗯?乖,張嘴,好不好?」賀亞承知道胡蝶心里不好受,所以一直很耐心,就算她對他的態度再惡劣,他都默默的承受著,就好像沒有听見,那些不好的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他還是細心的溫柔的照顧著她。

「不!」胡蝶現在的听力還行,能听見自己的發音,忽然覺得自己說話好難听,于是自卑的撇開頭,不再去看賀亞承。

她的听力時好時壞,之前都沒有注意過自己說話的聲音,現在忽然注意到了,她簡直無法接受了,怎麼比大舌頭還要大舌頭,而且嗓子粗粗的啞啞的,好像一直公鴨子在叫。

胡蝶忍住鼻子和眼楮里的酸澀,低著頭,放開了冉子衿的手,一副淡漠的樣子,將失落全部都吞咽進肚子里,獨自承受著。

「胡蝶……」

「滾!」胡蝶忽然抬著頭,像一只發怒的母獅子一般的吼了一聲。

這是她醒來之後第一次脾氣上的爆發,也是第一暴躁情緒流露出來,冉子衿和賀亞承都嚇了一跳。

冉子衿急忙扶住她的肩膀,一手在她的後背輕拍著,「胡蝶,不要這樣,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得先喝藥。別叫我擔心,嗯?」

胡蝶搖搖頭,一巴掌朝著賀亞承的臉上扇過去,「你滾!」

賀亞承沒有躲開,那一巴掌端端的打在了他的左臉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水杯里的水灑了一身,但他卻緊緊的握住了舀著藥片的那只手,將胡蝶的藥片保護的好好的。

冉子衿忽然紅了眼圈,在胡蝶的腳邊蹲下來,拉住她放在雙膝上的手,「胡蝶,我們叫賀亞承先出去,但是你要好好的喝藥,行不行?如果你再這樣不听話,我也要生氣了。」

胡蝶低著頭,心里並不好受,她以為賀亞承會躲開的,可是他卻沒有躲開。

她好想去看看他的臉到底有沒有受傷,可是她卻看不清楚,而且她也不能去看,她不能再給他任何希望了,她除了能成為他的拖累之外,什麼也做不了了。

「胡蝶,你乖乖的喝藥,我出去了。」賀亞承將藥片放到桌子上去,又把水杯里的水填滿,才對冉子衿說,「麻煩你看著胡蝶把藥喝了。」

冉子衿點頭,看著賀亞承走了,才對胡蝶說︰「胡蝶,你何苦這樣呢?賀亞承不是已經變得很成熟了嗎?你看他最近都學會照顧人了,對你也十分細致,你打了他,你心里就好受了嗎?胡蝶,不要在這樣了,好好地吧。」

胡蝶听見了冉子衿的話,但是心里難受,于是就假裝自己現在听不見了,不抬頭不說話也毫無反應。

冉子衿真的以為她是听不見了,嘆了一口氣,站起來要去舀藥和水,但是起來的時候眼前一黑,身子就往前倒去了。

「子衿!」胡蝶只覺得眼前一抹影子倒了,本能就伸出手拉住冉子衿,但是她還是滾到地上了,「子衿,你有沒有事?子衿,你說話!我能听見!子衿……」

胡蝶叫著冉子衿,冉子衿沒反應,她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又听不見了,所以就使勁的抽打著自己的耳朵,摩挲著朝門口走去,一把拉開門,外面黑  的一片,她茫然的四處張望,完全不知道該往哪里邁出腳步。

她著急的扶著門框,跺著腳著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過了兩分鐘,她才稍微鎮定了一些,鼓足勇氣,用那難听的嗓音,在空蕩蕩的樓道里「啊」的尖叫了一聲。

賀亞承听見胡蝶的叫聲,立馬從屋里沖出來,跑到胡蝶身邊,一把抱住她,「胡蝶,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不要嚇我!」

「胡蝶,怎麼了這是?」胡父和父母跟跟著過來了,見胡蝶一臉驚嚇過度的樣子,緊張的問道。

胡蝶一把推開賀亞承,模索到胡母懷里,抓著她的手,指了指屋里。

胡父反應比較快,閃身進了屋里,一件昏倒在地上的冉子衿,就對外面的人說︰「是子衿暈倒了。」

胡蝶對著胡母點點頭,自從剛才听見自己的說話聲後,她就不大願意,也沒有勇氣再開口了。

「亞承,你照顧胡蝶,我跟你阿姨送子衿去看醫生。」胡父對賀亞承說道,然後又叫胡母去叫了胡蝶的看護來,而他則在小趙和小劉的幫助下,將冉子衿送到醫療室去了。

胡蝶這下子听話了不少,不跟著胡父去添亂,也不吵不鬧,賀亞承叫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乖乖地坐在床上,喝了藥,但就是不睡覺。

過了一會兒,她心里糾結了又糾結,才艱難的說出兩個字,「子衿……」

要不是實在是擔心冉子衿,她才不想開口。

「我打電話問問,你別擔心。」賀亞承懂了她的意思,就給胡父他們打電話。

掛了電話,他才對胡蝶說︰「子衿已經醒來了,是貧血,剛才蹲的太久,起來的猛了一些,沒有大礙,只要注意營養就好了。」

胡蝶點頭,怔怔的坐在那里。

「胡蝶,子衿身體不好,我們叫她先回國去,我留下來照顧你行嗎?」賀亞承自己也在照顧胡蝶,知道照顧人有多累,冉子衿都暈倒了,如若不加她回去,冷沐玄鐵定要擔心死了。

「你也走吧,我有看護照顧,而且過不了過久,我也該要回國了。」胡蝶淡淡的說道,就算她不想說話,可是不說話就沒有人知道她要表達什麼,所以她只能艱難的張嘴,一邊說,一邊听著自己那難听的嗓音。

「我留下來和你一起回國,我不會再丟下你了。」賀亞承坐在胡蝶的腳邊,扯過一條毯子蓋在她的腿上。

他是真的不能再丟下她了,那一次他丟下她,她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子,他已經罪孽深重了,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照顧好她,陪在她身邊一輩子,叫她以後的人生都不覺得孤單和寂寞。

這不是他在贖罪,他知道無論他做什麼,都無法贖罪,他只想對她好,看著她好好地,平安的度過一生。

「你不用這樣憐憫我,同情我,對我愧疚,這一切都不怪你。」胡蝶渾濁的眼楮不知道在看著那里,反正沒有面朝賀亞承,她說話的時候又是之前那種平平靜靜的樣子,沒有情緒的欺負和表情的變化,「我受傷是因為我自己開車的時候沒注意,又不是你開車撞了我。賀亞承,我現在只想一個人安靜的呆著,我不想再想別的事情了,你之前說的話都忘了吧,你走吧,我求你了,行不行?」

「不!我不走!」賀亞承堅決地拒絕道。

他自然清楚冉子衿指的是那句話,那就是他說要和她結婚的話。

「胡蝶,我說過的話永遠算數,我對你不是同情,也不是憐憫,更不是愧疚,我是真的因為愛你,才想跟你結婚的。」他在看著她的臉認真的說著。

他的心里酸楚,以前都是她在他的耳邊催促著說要嫁給他,可是現在她不想嫁給他了。

「可是我不愛你,我也不想嫁給你。」胡蝶決絕的說,「來美國之前,我媽說給我介紹了對象,我答應了她的,回國之後就決定要結婚了。你不要再來打攪我的幸福。」

她如是說著,心里的苦楚卻只有自己知道。

她還記得那天做的那個關于孩子的夢,那個孩子不哭不鬧,她在夢里跟賀亞承說什麼時候去給孩子做個全面的檢查的話,一直印在她的腦海里,她一直都沒有忘記。

那個孩子真的是有問題的,雖然她不知道是哪里有問題,但是她清楚,那是她害的。她是個殘疾,所以生下來的孩子也是殘疾,她不敢再奢望生個孩子了。

所以也更加不敢奢望嫁給賀亞承,她必須得遠離他,叫他也疏遠自己,忘了自己,讓他去開始新的生活,而不是在她的身上再浪費時間。

她知道就算以後醫學再發達,她再一次一次的接受手術,她都再也回不到健健康康的狀態,她是個廢人了。

兩人的心思不同,所以每一次的交談都是無疾而終,完全說不出來個結果來。

賀亞承還是堅持著照顧胡蝶,而胡蝶也還是不願意搭理他。

冉子衿昏倒後,冷沐玄就立馬飛來了美國。

他擔心的問冉子衿要不要回國,他是真的不願意再叫她再國外了,且不說他自己要承受兩人分離的狀態,她照顧一個病人真的是太累了。

冉子衿想到喬哲卿一次一次的因為冉華波的事情來煩擾她,所以也決定要回國一次的,便就跟著他走了。

她是要去找冉華波說清楚,叫他不要再叫喬哲卿來當說客,總之不管怎樣,她是不會答應捐獻骨髓的。

冉子衿走後,賀亞承照顧胡蝶的時間就越見的多了,胡蝶不得已也只能忍著。

這天胡蝶又對著賀亞承發脾氣了,將屋里的東西仍得到處都是,還對賀亞承又打又踢的。

賀亞承無奈,只能抱著胡蝶一把按在床上,附身上去吻住了她。

她還是在掙扎著,四肢揮動著,繼續踢打他。

他心疼的看著憤怒的她,一手抓著她的兩手放在她的頭頂按住,另一只手摟著她的腰。

「你放開我!」胡蝶大口喘著氣,她身體還很虛弱,踢打人已經用盡了力氣,所以說話的時候就有氣無力的。

「不放。你听話了再放。」賀亞承保持著壓著她的動作,聞見她身上帶著藥味的蘭花香,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胡蝶听力不好,所以渾然不知,還在他身下扭動著身子。

賀亞承眼神亮晶晶的,看了她一會兒,低頭又吻住了她的唇,摟著她腰身的手,從寬大的病號服下擺伸進去,在的細腰上摩挲著,然後慢慢的上升,模到了她內衣的邊緣,馬上就要探進去覆上她的美好的時候,他卻發現胡蝶不掙扎了,平靜的臉上兩行清淚滑下來,死死地咬著下唇。

「胡蝶,對不起……」他停下自己的動作,給她擦干淨眼淚,「我不是故意的……你要听話,我就……對不起……」

他站起來,看著蜷縮在床上的胡蝶,語無倫次的說道,然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表達什麼了。

其實他剛開始真的沒有想對她做什麼,也只是想嚇一嚇她,叫她安靜了不要發脾氣,免得對身體不好,可是當兩人身體相貼在一起的時候,他卻沒有忍住自己的浴望。

他真的是太渴望擁有她了,不是那種單純的出于浴望的身體上的擁有,而是飽含著濃濃的愛意的靈魂上的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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