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餐吃的,最激動的除了冷沐玄,就是冉子慕了。♀
這小家伙,爬在南宮烈的懷里就沒下來過,還一個勁兒的嚷嚷︰「子衿姐姐給沐玄哥哥當了新娘子,我以後也要給烈當新娘子!」
真是逗得一屋子人都開心的笑著,覺得這個孩子真是個活寶,而冷沐玄則是想著他什麼時候才能跟冉子衿有個像冉子慕這樣可愛的孩子。
只有莫少淳從頭到尾都是一臉郁結跟便秘了似的神色,就連小活寶冉子慕都沒有將他逗樂了。
吃完喝完,一行人說說笑笑的除了包間,饒雪穎捧著一大束玫瑰過來送給冉子衿。
「總裁夫人,這是我們所有員工的對你和總裁喜結良緣的祝福,祝你們永結同心白頭到老!」
冉子衿笑著接受了,也接受了這一聲總裁夫人,和這個新的角色。
饒雪穎親自將冉子衿她們送到樓下,一行人男的帥女的美,在街道上引來了不少目光,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莫少淳他們各回各家,冉子慕自然粘著南宮烈不放,冉子衿交代了她幾句,才跟著冷沐玄回家。
自然她晚上沒有免得了被冷沐玄吃,不過這一次她倒是沒有在某人強烈的攻勢下全軍覆沒,留著一絲清明堅持到最後,跟他達成了一個共識。
這個共識就是關于造人計劃的。
冉子衿的意見是︰「現在很多事情都還沒有定下來,而且也沒有完全處理好,所以先不要生孩子。」
冷沐玄一想,的確是胡蝶沒回國,後面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只怕冉子衿要是懷孕了,那邊一出事,她就跟著著急,對胎兒和她都不好,所以就做出讓步︰「那最晚就等到明年開年,子衿,你看,我給你算算,懷胎十月是吧?你二月份懷上,那就是年底生,年底我休假,剛好在家陪你生孩子。要是再等的話,那生孩子就又得過一個年,我等不及,我爸媽估計也等不及。你不怕他們嘮叨,我可怕!」
「你什麼時候怕過人了?少裝蒜!」冉子衿如實說著,不過想了想,自己也年紀差不多了,生孩子是遲早的事情,早一些生了早一些帶大也不是不好,于是也就點頭答應了冷沐玄。
這麼一來,制造小冷沐玄或者小冉子衿的計劃就商量好了,被安排在了過年後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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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洛衣寧敲門走進冷沐玄的辦公室。
冷沐玄抬頭,「調查清楚了?」
「嗯,清楚了。肇事者是阮伊菲指使的,現在人已經找到了,要不要帶來給你看看。」
「不用了。你看著辦就是了,但是絕對不能叫自己知道這件事是阮伊菲做的。」冷沐玄交叉著雙手放在桌面上,他不需要說的特別明顯,洛衣寧總會知道他的意思。
「我明白了。肇事者也不是很了解情況,而且當時也米有什麼證據留下來,所以我們還不能很確定阮伊菲這麼做的目的。但大概的原因就是她嫉妒冉子衿。」洛衣寧將從肇事者口中問出來的話都匯報給冷沐玄听。
「當年阮伊菲初一,無意間得知了冉子衿的存在,于是知道了她自己的身世,記恨家人為什麼沒有送走冉子衿,也嫉妒就算父母離婚,冉子衿也有母親疼愛,而她則被拋棄,然後心生恨意的她就花錢雇佣了人要將冉子衿撞傷。出事那天有些突發狀況,司機剎車來不及,所以就馬上會撞死冉子衿,冉子衿的母親將她推開,才被車撞死。後來司機舀著阮伊菲的錢逃走了,而她也因為死了人不敢再對付冉子衿。」
冷沐玄听了眉心凝成一個結,既然不死冉華波那就好了,其他的他已經不想在關心,也不想冉子衿再因為此而亂想。
「你去處理就好。子衿那邊我來,你什麼都不要說。」
「好的,總裁。」
洛衣寧走後,冷沐玄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出了公司,他需要跟冉秦琀見一面。
「我已經跟子衿結婚了。」冷沐玄見到冉秦琀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然後在他稍微有些錯愕的目光中坐下來。
冉秦琀張嘴想說一聲祝福的話,可是話到嘴邊就是出不來,他只能輕微勾著嘴角笑了笑。
「你拜托我調查的事情,我也已經查清楚了,肇事者的確不是冉華波。這一點,我會跟子衿說清楚。」冷沐玄也不等冉秦琀有什麼表示,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那肇事者是誰?」冉秦琀那天也听見了冉子衿的陳述,得知那個人應該是她的母親認識且在乎的人,但他卻又想不到會是哪一個。
「這個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我來跟你見面是要談談另一件事,關于子衿的母親要求冉華波留給她的那一份家產,我希望你能勸說冉華波按照約定及時交給子衿手里。」
「家產?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可以回去問問我父親,如果真的是有這樣一件事,我一定會叫他把該給冉冉的都給冉冉。」冉秦琀還是第一次听說冉華波跟冉子衿的母親做過約定,要給冉子衿一份家產,而他更沒想到的是冉華波居然將這份家產給隱瞞了,都沒有給冉子衿。
「這樣最好。子衿現在是我的妻子,我有權力也有義務維護她的正當權益,也必須得幫她爭取來原本就屬于她的東西。」冷沐玄態度強勢的說道。
他听說冉子衿的母親被趕出冉家之後,背著冉子衿回去問冉華波要了一份家產留給她,就怕她以後吃苦受罪日子不好過,而冉子衿卻一直被蒙在鼓里,母親死後,冉華波更是對這份家產只字不提。
現在他知道了,他就要幫她討回來,他們缺的不是那點兒錢,他就是要給子衿長長氣勢,叫那些沒眼力的人都看看,他的子衿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誰要欺負冉子衿,得先來問問他冷沐玄同意不同意!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有我在,我父親不會再為難冉冉什麼。」冉秦琀有些艱難的說道,他有些不敢相信,冉冉居然真的和冷沐玄兩證結婚了。
「我希望在你弟弟出院之前辦理好這件事,然後等你弟弟出院,我和子衿跟你們不想再有任何來往和聯系。」冷沐玄問過冉子衿了,她表明態度說不想跟冉家來往,那他就尊重她,幫她一次性擺平冉家。
「其實我跟秦迪還是很喜歡冉冉的,就是我父親他……」冉秦琀並不想跟冉子衿劃清界限,他一直對她那麼好,她知道後,應該不會那樣討厭他才是的。
「子衿並不喜歡你們。這件事就這樣,沒有再商量余地。我會給你們一定的時間,希望你們能抓緊時間。」冷沐玄說完,站起來,留下買單的錢走了。
冉秦琀坐在那里,頭疼的像要炸開了似的,他連站起來離開的力氣都沒有了。
等到他有能力打一通電話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冷沐玄離開後的一個多小時之後了。
冉子衿蹙著眉頭,有些不悅的接了電話,「你弟弟的手術已經做過了,我們應該沒有什麼必要再聯系了,這是我最後一次接你的電話。」
「冉冉,你真的跟他結婚了?」冉秦琀目光有些呆滯木訥的看著桌面,他甚至連提起冷沐玄這三個字的力氣都沒有。
「嗯,結婚了,但跟你沒有關系。」冉子衿將手機換了一只手舀著,「冉秦琀,我不想追究你對我好的目的是什麼,但若是有人要傷害和利用沐玄一分我都不會同意,也絕對不會允許!我想跟冉家再有任何來往,希望你們配合!」
「冉冉……」
「我不認識你,不要再打來。」冉子衿沒有在給冉秦琀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她對冉家已經失望,所以就算是冷沐玄幫他們找到了合適的骨髓,冉秦迪接受了手術,她也沒有去醫院看過他們一次。
現在她知道母親死亡的肇事者不是冉華波,冷沐玄說另有其人,她也不會對冉家改變什麼看法和態度,她現在嫁給了冷沐玄,已經成為了冷家的人,她要做的是就是時刻維護冷沐玄和冷家的利益,而不是給他們沾惹不必要的麻煩。
冉子衿也沒有去見那個肇事者,因為冷沐玄對她說他會幫她處理好一切,所以她就什麼都不管了,反正他總是站在她這邊的,她會無條件的信任他。
洛衣寧去處理了肇事者,他知道冷沐玄是不想冉子衿知道阮伊菲的存在,所以就叫肇事者一個人承擔了所有的責任。
「你只要說這都是你不小心,剎車失靈造成的,不準提及阮伊菲這個人的一分一毫,我保證不追究你的法律責任。」
肇事者被洛衣寧他們找到,早就被嚇得不行了,撞死人那是死罪,他都逃亡了幾十年了,真心是怕了。
「你們能確保我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不再到處逃命嗎?」只要能好好地過日子,肇事者覺得比什麼都重要。
「能。阮伊菲已經死了,所有的證據在我們手里,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你不想在h市生活,我也可以送你出去。」洛衣寧好脾氣的坐在那里跟肇事者談判,他需要的是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給總裁和冉子衿留下半點兒後遺癥。
「我想去成都生活,我們全家都過去成嗎?我保證什麼都不說,那件事就當時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肇事者的老婆老家是成都的,他們去那邊他比較安心。
「可以。這是一份合約,你只要簽字按手印,我今晚就送你走。」洛衣寧將一份合約放到肇事者眼前。
肇事者看了看,上面寫得就是剛才洛衣寧跟他說過的,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他還是不敢相信,所以就追加了一個條件,「你們今晚送我們到成都,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我就簽字按手印,以後沒事我一定不會再來h市。」
「可以。」洛衣寧好說話的答應道,然後吩咐人帶著肇事者去準備動身了。
肇事者被送走,冷沐玄安心的回家去跟冉子衿吃晚飯。
張阿姨知道這是冉子衿跟冷沐玄結婚後第一次在家里正式吃晚飯,所以特意準備的十分豐盛,而且還十分浪漫。
「看不出來張阿姨懂得還挺多的。」冉子衿跟冷沐玄飯後散步回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要是懂得少,我就不請她了。」冷沐玄傲嬌的說道,這個鐘點工可是他從最好的家政服務公司找來的,他們知道的東西很多,會做的事情也很多,雖然並不是每一樣都精通,但給人做保姆做鐘點工還是很能行的。「我今天告訴張阿姨,叫她以後來我們家做保姆了。」
「鐘點工不是挺好的?」冉子衿反正已經習慣了家里有個張阿姨了,她回來的時候,還能跟她聊聊天,跟她去買菜做飯,這都是她生活中的消遣部分。
「以後搬家了,家里大了,總要有保姆管家的,這是叫她提前適應,崗前培訓。」
「……張阿姨的確不錯,挺放心的。」冉子衿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冷宅那邊就管家廚子下人分的很清楚,冷沐玄是冷簡愛的少爺,她嫁了他,總要‘入鄉隨俗’,該有的都要有,不能丟了他的臉面。
「嗯,我就知道你喜歡。」冷沐玄在冉子衿的p股上拍了一下,「坐起來,我去舀樣東西給你看。」
冉子衿從冷沐玄懷里坐起來,靠在沙發上,看著他進了書房,沒一會兒就舀了一個盒子出來。
他將盒子放在她的眼前,「打開看看。」
冉子衿以為是他給她買的什麼禮物,所以就開心的打開了,但是一看到里面的東西,她就激動的發抖,立馬紅了眼眶,感動的看著冷沐玄,「你在哪里找到的?我記得我賣掉後,那一家當鋪不久就搬走了,後來再也聯系不上了。」
「這個後來跑的可遠了,估計你都想不到,這個東西昨天還在日本。」冷沐玄揉了揉冉子衿的頭發,跟看孩子似的笑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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