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彬兩人總共花了六分鐘,也就是說,會場的恐怖分子和特警們已經對峙了差不多十分鐘。恐怖分子有兩人,都是成年男子,兩人腰間都綁滿了炸藥,一人手里拿著一把沙漠之鷹抵著池莫謙的太陽穴,一人手里端著一把中國9mm輕型沖鋒槍。
郝彬一心撲在如何解救人質上面,一貫冷靜的他忘記了一個最最重要的問題。這些恐怖分子一向只會干脆利落的搞襲擊,人肉炸彈神馬的那是家常小菜,而眼下的情況是怎樣?這兩顆人肉炸彈難道事到臨頭怕死,想挾持人質逃出生天?
偏激狂妄的恐怖分子會怕死?
殉職的特警和受傷人士已經被轉移,地板上殘留著幾大灘鮮紅的血,觸目驚心,空氣里也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郝彬和神功跟蜘蛛俠似的倒掛在窗外,正悄悄靠近。
里面反恐處處長和特警隊隊長也早已趕來,正在與恐怖分子交涉,不過可惜的是,無論他們說什麼,這兩個人就跟啞巴似的,死活也不開口,也不提條件,完全無視對著他們的十幾把沖鋒槍,十分淡定。
郝彬向神功做了一個手勢,神功會意,人隱蔽在牆後,手里的85式輕沖鋒槍已經就位,如果郝彬失手,他就可以隨時發起攻擊,擊斃恐怖分子解救人質。
郝彬自己悄悄模到被恐怖分子撞爛的窗戶上,恐怖分子背對著窗戶,所以沒有發現他們身後已經有人靠近。
反恐處處長和特警隊隊長以及十幾名特警用余光瞄到了郝彬的動作,瞬間就明了他的用意,于是不動聲色與恐怖分子繼續交涉,牽制住他們的注意力。
拿沖鋒槍的那名恐怖分子一只手一直抓著引線,只要他輕輕一拉,在場的所有人都會被炸飛,而他們的耐心顯然已經到了頭,挾持池莫謙的那人遞了個眼神,這家伙就極其淡定的點了一下頭,作勢要拉引線。
「等等!」這一聲是池莫謙叫出來的,他本就較白的膚色此時更是毫無血色,聲音都在發顫︰「冷靜,兩位大哥,你們想要什麼?錢要不要?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錢的!」
特警隊隊長也急得上前一步︰「不要亂來,只要你們放了人質,我們可以放你們走,絕對不追捕,有什麼要求你們盡管提!」余光中,郝彬已經就位,高效麻醉槍的槍口已經對準了那名手持沖鋒槍的恐怖分子的脖子。
這種高效麻醉槍能瞬間麻醉,就是一頭大象也得睡三十分鐘。
郝彬確定目標後向特警隊隊長點了一下頭,幾乎是同一時間,郝彬手中的麻醉槍快速射出一枚麻醉針,直接射進那名恐怖分子的脖子,那混蛋毫無感覺就倒了下去。
而特警隊隊長更是猛地上前,一腳踢飛另一名恐怖分子手里的沙漠之鷹,與此同時,圍在周圍的特警蜂擁而上,幾下就制止住了那家伙,只是讓人郁悶的是,這家伙是個狠角色,在特警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咬破了藏在口腔里的毒藥,一命嗚呼!
所有人都在與恐怖分子周旋,沒有人注意到作為情人的肖伯恩在池莫謙被挾持後一直表現的異常鎮定,非同一般的鎮定!
郝彬和神功從窗戶外跳進來,事情解決的有點莫名其妙的順利,郝彬有點疑惑,這一次搞襲擊的恐怖分子素質似乎不咋地,雖然搞的聲勢浩蕩的,但是收尾卻毫無新意。
這時,反恐處處長沉聲道︰「剛得到確切消息,酒店被裝了定時炸彈,神功,全靠你了,還剩下十分鐘,我會調來拆彈組配合你進行一一排查。」
郝彬兩條劍眉擠成了一團,炸彈?這些混蛋是什麼時候裝上去的?
女乃女乃的,警方已經在酒店駐扎了三天,每一個角落都排查過,這些混蛋究竟是什麼時候動手的?還是在他們眼皮子地下?
可是他媽的,區區幾個定時炸彈就能嚇唬住中國警方和軍方的人?這些恐怖分子的智商何時低到這個程度了?他們的一貫手段不是撲上來就是來個你死我活嗎?
郝彬死活也想不通,所有的特警也都想不通!他們不知道,今天只不過是某人送給他們的開胃小菜!
神功領著人走了,郝彬這時才注意到池莫謙和肖伯恩還在,池莫謙可能跟恐怖分子搏斗過,身上還掛了彩,看樣子應該是被玻璃在手腕上劃了一道口子,此時還鮮血淋淋的,被肖伯恩緊緊握著。
郝彬調整好表情走過去,面帶關切︰「池總,要不要緊?我派人送你去醫院吧!」
郝彬此時的樣子簡直帥到爆,那身保安制服沒了,里面是軍綠色T恤,外面套著黑色戰術背心,頭盔被他取下來提在手里,一頭短粗的頭發茬子看著就扎得人心里癢癢。
褲子也被扎進作戰靴里,一條皮帶把他那緊窄的腰身勒得腰是腰臀是臀的,一雙長腿顯得更加的性感誘人。
池莫謙半依在肖伯恩的懷里,一雙眼楮卻緊緊的盯著郝彬的脖子,男人粗大的喉結正隨著他嘴唇的閉合突突直跳,沒來由的,池莫謙小巧的喉結也跟著艱難的上下滑動。
「不用,我們自己去!」回答的是肖伯恩,語氣很淡,目光更淡!
郝彬抬腕看看手表,也不堅持︰「那好吧,你們趕快離開,這里還不安全!」
肖伯恩不再說什麼,半摟著池莫謙就走,池莫謙卻腳下一頓,回頭對郝彬笑道︰「郝警官,我有種預感,我們還會再見!」
听見他喊郝警官,郝彬才注意到他身上是特警的裝備,不深不淺的笑了一下,郝彬道︰「是嗎?池總好走!」郝彬沒空跟他寒暄,道了再見就率先走了出去,尼瑪,酒店還有炸彈等著拆除呢,真要命!
特警們現在忙翻了,趕著疏散酒店里面的人,沒人有空理這兩位老總。
肖伯恩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握著池莫謙的手加大了力道,眼神刀子一般往池莫謙臉上割,咬牙︰「你敢去招惹他,我絕不輕饒!」
「嘶!」池莫謙疼得直吸冷氣,臉上卻仍掛著誘人的笑容︰「吃醋了?」
「哼!」
池莫謙另一只手撫上肖伯恩冷冰冰的俊臉︰「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親愛的,笑一個!」
「我不知道!」肖伯恩揮手一把推開池莫謙,任由他手腕鮮血直流,滿身寒氣,說完就大步出了房間。
池莫謙臉上的笑容漸漸消退,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自己緊緊握住了傷口,連眼楮都沒眨一下。
計劃已經啟動,要他放手,怎麼可能?
郝彬這邊緊鑼密鼓的把整個酒店排查一遍,結果讓人大跌眼鏡,差不多三十層樓的大廈,居然只找出了三顆炸彈,這是在搞笑吧?
反恐處處長也想不透,這實在太出乎意料了!
他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某人突然改變了策略,所以,這一次真的只是開胃小菜,只不過把他們緊張了一把而已。
經過大家仔細排查,最後郝彬確定,這棟大廈確實只有三顆炸彈,十分鐘後,整棟大廈沒有異常,半個小時候,仍不見哪里有爆炸,安全警報解除!
郝彬和神功的任務算是圓滿完成,把剩下的事情交給警方處理,雖然滿月復疑問,但是他們又無從考量,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那個被麻醉的恐怖分子身上,不過郝彬心里清楚,那些混蛋的嘴比花崗岩還硬,估計撬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郝彬兩人來不及休息,當即就乘飛機飛回了飛熊訓練基地。
這邊池莫謙和肖伯恩去了醫院!
池莫謙的手腕傷了靜脈,難怪血流不止,不過不嚴重,醫生仔細的包扎一番就打發他們回家靜養。
池莫謙身上到處血污,有著輕微潔癖的他渾身難受,干脆月兌了外套直接扔進醫院走廊的垃圾桶,上身只著一件淺藍色的襯衣,風度翩翩。
兩人都是高富帥,無論是外表還是氣質都比許多明星還要耀眼,所經之處惹得一路可愛小護士雙眼冒泡泡!
池莫謙不是一個吝嗇的人,完全無視肖伯恩越來越黑的臉,不時跟小護士揮揮手互動一下,臉上一直掛著親和之極的笑。
兩人進了電梯,電梯門剛關上,肖伯恩就跟發怒的猛獸一般猛撲上來,把池莫謙重重的壓在了電梯門上,埋首就是一通熱吻。
這個吻簡直可以用殘暴來形容,池莫謙的唇被咬破,殷紅的血液順著他白膩的唇角一路流下,刺目的同時,卻更讓人熱血彭拜。
特別是那腥甜的血腥味,肖伯恩就跟吸血鬼似的,不知道是在接吻還是在吸血,吸得池莫謙的嘴唇又痛又麻,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心間悄悄滋生,跟一縷頭發絲般騷得人心癢難耐,漸漸就從那痛麻中滋生出一股別樣的塊感,慢慢躥進池莫謙的大腦,弄得他腰膝酸軟。
對于肖伯恩的熱情,池莫謙是來者不拒的,兩人的瞬間爆滿,狹小的電梯里熱度節節高升。
肖伯恩的頭埋在池莫謙迷人的脖間,新痕掩蓋舊痕,狠狠的啃噬著那細長的脖子,池莫謙高昂著頭,滿是晴欲的眸子無意中瞥見了電梯里的監控,嫵媚一笑,申銀著︰「伯恩,這里,這里是電梯,有,有監控!」
肖伯恩頭也不抬,好似沒有听見一般,嘴上的力道卻更加的瘋狂,一只手蛇一般鑽進池莫謙的襯衣內,揉捏著胸前嬌女敕的朱果,引起池莫謙嬌喘連連。
「啊,伯恩,我硬了,快,我要!」
聞言,肖伯恩謙邪惡的笑了!
肖伯恩扯掉池莫謙的皮帶,火熱的大掌靈敏的鑽進池莫謙的西裝褲里,一把握住他腫脹的火熱,聲音卻冷得出奇︰「你看上他了,是不是?」
池莫謙心底一顫,揚起眉梢,氤氳的眼眸吐露著迷情︰「真吃醋了?」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肖伯恩一把邪火燒得他想要殺人,手上不自覺加重的力道,捏得池莫謙一下子就變了臉,冷臉怒罵︰「啊,你想廢了我?」
肖伯恩哪里會听,仍揪著那個問題︰「說,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這時電梯剛好到了一樓,不等電梯門開,肖伯恩直接按了向上鍵,電梯又開始運行,肖伯恩抬手按了頂樓的數字。
池莫謙一看這家伙是較真了,不得不安撫︰「這種問題以後少問,伯恩,我是那種無聊的人嗎?」
肖伯恩重重的哼了一聲,池莫謙以為他還要鬧,卻見他蹲,一把拉下了他的褲子,他火熱的就暴露在空氣中。
肖伯恩盯著看了幾秒,然後很干脆的張口含住!
「啊,伯恩!」池莫謙沒想到肖伯恩會這麼狂,這里是電梯,不說監控,隨時都有可能進來人吧?
只是他拒絕的了嗎?
不,池莫謙拒絕不了,他也不會去拒絕。
如果肖伯恩算是瘋子,那麼真正的池莫謙絕對算是瘋子的領袖,瘋到三觀盡毀,也許節操那玩意從他在胎盤里就被他當營養液吸收了!
池莫謙靠在電梯上,命根子被灼熱的口腔包裹著,那種最直接最強悍的刺激讓他忍不住浪叫出聲︰「伯恩,伯恩!」
每當池莫謙這樣叫著自己,肖伯恩體內的簡直是災難性的,比任何藥都管用,下面早已抬頭,此時更是脹得發痛,真想就這麼壓著這個男人,狠狠的干他!
但肖伯恩雖然算不上溫柔的情人,但絕對是個負責的情人,愛人正在興頭上,他要做的當然是先把愛人伺候好再好好犒勞自己。他埋頭在池莫謙胯下,嘴里的物什還在變大,每一下都吞沒到根部,兩腮配合著嘴唇快速的摩擦吞吃,一手更是摟著池莫謙挺翹的臀,不時揉捏拍打,那yin靡不堪的聲響讓人止不住的呼吸急促。
「伯恩,啊,你好棒!」池莫謙被他弄得神魂顛倒,只能急促的喘著氣。
醫院的保安處,一個小保安盯著電腦屏幕臉紅心跳狂噴鼻血︰「我去,太他媽刺激了,這誰啊?」
小保安的驚叫驚動一旁睡覺的保安隊長,美夢被打斷,這個隊長肯定沒好臉子,怒罵︰「你他女乃女乃的叫魂呢?」
「靠,隊長,不是叫魂是逍魂,你快來看,我靠,真人GV呀,我操,太勁爆了,還口/交!」
保安隊長沒听清A/V還是GV,但是他听清了口/交,一听這詞, 的一聲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什麼口/交?哪里?」
小保安一邊指著電腦屏幕一邊擦鼻血,保安隊長奔過來一看,眼珠子差點都瞪掉了,瞪了半天,媽了一聲,大聲道︰「草泥馬,是兩個男人?」
小保安雙頰泛紅,呼吸不暢︰「太他媽刺激了!」
保安隊長往他下面瞄了一眼︰「你硬了?」
小保安羞澀的點點頭,保安隊長痛心疾首︰「世風日下啊,三觀盡毀啊!」捶胸完畢,冒著綠光的雙眼不懷好意盯住小保安,痞笑︰「寶貝兒,你什麼時候才能對著老子的鳥硬啊?」
小保安抬腿就是一腳,差點踢到保安隊長的臉上,正襟危坐,嚴肅坦蕩︰「大白天呢,你丫還要不要臉了?滾一邊自己玩鳥去!」
保安隊長苦逼之極的瞪了一眼監控里正干得熱火朝天的兩人,媽蛋,神馬玩意兒,長得人模狗樣,怎麼就,就,就跑到這來勾引咱的心肝寶貝呢?荼毒了他純潔的心靈咱找誰去呀?
喂,那誰誰誰,(到底是誰?)你們家木有床麼?要不要這麼猴急,憋一下會爆炸麼?
女乃女乃個腿兒!操,咱這老二是嘛時候翹起來的?我去,尋個地兒打灰機去!
而正在現場GV秀的男男主角則一路毫無障礙直達頂樓,電梯開了,肖伯恩胡亂提起池莫謙的褲子,喘著粗氣,兩人一路糾纏著出了電梯上了樓頂。
來不及看頂樓有木有人在,肖伯恩把人推到欄桿邊上火辣辣的吻就壓了下來。
池莫謙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尼瑪,這是十五樓吧,掉下去了會死人的吧?周圍有居民樓吧?
太他女乃女乃的刺激彪悍了,先噴血三升!
嘶啦,肖伯恩禽獸了,一把撕了池莫謙的襯衣,滾燙的唇沿著那細長的脖頸一路往下,一邊狠狠的舌忝嗤著池莫謙敏感的皮膚一邊把自己已經硬得發痛的寶貝掏了出來,池莫謙沒有系皮帶的褲子早已滑下,內庫也褪到了腿彎出,露出性感撩人的體魄在溫熱的空氣中魅惑無邊。
肖伯恩把兩條沸騰的巨龍攏在一起,擱在手里磨蹭著,一手還緊緊摟著池莫謙的要防止他掉下去,這副畫面沒節操到受不了,但是正深陷晴欲的兩人早已忘記了這里不是他們的愛巢,卻仍要將做/愛進行到底!
池莫謙雙手摟著肖伯恩的脖子,整個人全靠肖伯恩支撐了,他雙腿酸軟,早已被肖伯恩撩撥的快要燒起來,身體仿佛變成了寸草不生的荒漠,那要命的空虛感讓他想要尖叫,想要嘶吼,他知道,只有這個男人能填滿他,能讓他滿足!
後面的空虛加上前面的腫脹,雙重逼迫讓池莫謙快瘋了,眼角淚光隱隱,瓷白的皮膚也染上了絕艷的粉,那副樣子,明明是浪進了骨子里,卻仿佛能看見他隱忍的清傲的靈魂。
肖伯恩的心髒被絞成了一團,這個男人天生尤物,似乎專門是為男人而生,每一次歡愛都能讓抄他的人嘗到那滅頂的高/潮滋味!
「伯恩,快,給我!」
在池莫謙膩進骨髓的申銀聲中,肖伯恩的腦子「轟」的一聲,爆炸,消散,空白,他蹲,重新把池莫謙的寶貝含進嘴里,賣力的吞吐起來。
池莫謙靠在欄桿上,閉上眼,昂起頭,如同缺氧的魚兒一般大口大口喘息著。他袒露胸月復,臉上的表情痛苦中夾雜著難言的亢奮,被染成粉色的皮膚上汗涔涔的,上面布滿了青紫的愛痕,那副極度逍魂的模樣,讓人不由自主就想把他壓到身下狠狠操弄。
肖伯恩雙手捧著池莫謙的臀,把他深深吞進喉嚨,每一次頂弄都深達緊致灼熱的咽喉深處,他的牙齒輕輕刮擦著那敏感的表皮,舌尖甚至能感覺到那滾燙上面的青筋在突突直跳。
池莫謙被他弄的嗷嗷直叫,情不自禁弓起了腰身,雙手無助的抱住肖伯恩的頭,無意識的把他緊緊按在身下。
「啊,伯恩!」
肖伯恩被晴欲染紅的眸子笑了起來,他知道池莫謙的高嘲就要來了,于是痛快的一個深喉做了總結。
「啊……」池莫謙猛地昂起了頭,渾身一顫,一股灼熱悉數噴灑在肖伯恩的咽喉深處!
激/射完的池莫謙渾身月兌力,靠在肖伯恩身上貪婪的喘息,那極致的塊感讓他的腦子發暈,神智被拋進外太空久久回不了位。
他是舒坦了,肖伯恩的下面卻快炸了,于是肖伯恩沒有給他多余的時間,抓著他的頭發迫使他昂起頭,一個情色之極的吻又開始上演。
男人嘴里濃郁的麝香味刺激著兩人的大腦,池莫謙隱約覺得今天玩得似乎有點過火了,這是在外面,一不小心那是要見報的!
不過,沒有什麼能阻擋他們歡愛,在這兩個男人的字典里,區區曝光實在算不了什麼。
肖伯恩猛地把池莫謙反身壓在欄桿上,某人白膩膩的蛋子一下子就闖進了肖伯恩的視線,勾得人氣血翻涌。
男人的是那樣的亟不可待,只是草草了擴充了幾下,肖伯恩一手卡住池莫謙的腰,一手扶著自家寶貝,一鼓作氣,一捅到底。
「唔,痛,輕點!」池莫謙的嗓音有氣無力,眉頭緊皺,是真的痛。
肖伯恩已經顧不得那麼多,開始快速的抽叉起來,那小小的xue口緊緊咬著他的大寶貝,每一次進入都有點艱難,卻是最直接的震撼,簡直逍魂到爆。
「親愛的,你好,好大,啊,好深!」
池莫謙雙手緊緊抓著欄桿,手腕處的紗布上猩紅點點,但他毫不在乎。空虛被填滿,雖然有點痛,卻讓他漸漸踏實起來。只有每次躺在肖伯恩的身下他才能感覺到他也是一個人,會空虛,會寂寞,會痛,會高/潮,是無比鮮明、有血有肉的人!
肖伯恩在這種時候是不愛說話的,但是今天當他進入到池莫謙的身體里,他的火熱被緊緊含住的時候,他的腦子在眩暈過後居然閃出了郝彬那道充滿力量的身影,以及池莫謙看見這道身影時表現出的微不可見的激動。
雖然面對郝彬時池莫謙的步伐只是稍微變得輕快起來,但是那細微的變化還是被肖伯恩捕捉到了,這讓他很不安,很憤怒!
兩人已經保持了四五年的情人關系,但是肖伯恩心里清楚,在池莫謙內心深處,池莫謙並沒有像他嘴上說的那麼愛他,那麼非他不可,這個男人絕大多數都是冷血無情的,一個肖伯恩,他又豈會真正放在心里?
可是,他已愛他入髓!
肖伯恩扶著池莫謙的腰重重一頂,這一下又猛又深,直讓池莫謙驚叫了出來︰「伯恩!」
「說吧,你是什麼時候跟那個人勾搭上的?」
池莫謙一顆心被肖伯恩那一下撞飛,整個人差點化成了一灘水,肖伯恩的質問就跟一盆冰水兜頭倒下,他渾身打了一個哆嗦,男人今天不對勁,他從沒用這麼冰冷的語氣跟他說過話,雖然他一貫冷冷淡淡的,但是池莫謙知道,他本就是那樣的人。
但是此刻,他的語氣顯然不對,貌似不單單是吃醋!
池莫謙趴在欄桿上媚笑起來︰「伯恩,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肖伯恩冷冷一哼,身下又狠命一頂,那勢頭,似乎要把池莫謙的內髒都搗爛︰「我在說什麼?你還記得自己是Hellbringers的一員嗎?」
Hellbringers是國際恐怖組織的名號,翻譯過來就是「地獄使者」,池莫謙正是「地獄使者」在中國的頭目,已經策劃了多起恐怖襲擊。
這家伙藏的深,從來沒有親自出手,他手下許多人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只有他身邊幾個心月復知道他的雙重身份。
他策劃的恐怖襲擊都是零散的,那些亡命徒牙關又死緊,中國警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國際聞名的「地獄使者」已經在一年前悄悄潛伏進了中國。
一場大戲即將開鑼!
池莫謙被肖伯恩問得很惱火,他本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在床上他可以浪可以媚,也可以像妓女一樣風騷,但是他不喜歡別人質疑,特別是肖伯恩。
他喜歡的肖伯恩應該是痴情的,冷酷霸道的同時對他是毫無保留的,這樣的肖伯恩讓他安心,所以他喜歡跟他上床,還一上就是五年!
「呵呵,你不是痛恨那個組織嗎?」池莫謙風情萬種的唇邊滿是諷刺︰「我可是記得你曾經是多麼的不甘願,多麼地抵觸這個組織!」
「你不明白?」肖伯恩有點不敢相信,池莫謙的話讓他寒心,忍無可忍的低吼︰「我不管不顧地一路追過來是為了什麼你真的不懂?謙,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你別逼我!」
「哈哈!」池莫謙仰天一笑,笑容魅惑勾人,卻夾著難掩的淒苦之色︰「我算什麼東西?你可是E國有著皇室血統的王子,皇位第二十七順位繼承人,我算什麼?肖伯恩,是我逼你留下來的嗎?」
「你……」肖伯恩詞窮,是啊,沒人逼著他留下來,是他愛上了這個男人,甘願放下一切與他同流合污。
肖伯恩的臉漲得通紅,寶貝還插在這個妖孽的體內,絲毫沒有軟下去的意思,反而因為發泄不了的憤怒更加的堅硬灼熱。
池莫謙望著明晃晃的天空,被情色暈染的眸子漸漸迷蒙,看起來純淨清麗,他幽幽道︰「伯恩,從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我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我很爛,很渣,我穿著潔白的衣服卻掩蓋不了我丑惡的本質。為了達到目的我手段使盡,出賣柔體算什麼?吸毒嗑藥算什麼?我要的,不過就是看著一個一個鮮活的人命在我眼前爆炸,血液飛濺,連骨頭都不剩。」
肖伯恩的頭抵在池莫謙的背上,兩人就著相連的姿勢一動不動,好一會兒,肖伯恩輕聲道︰「答應我,別動那個人!」
「怎麼,怕我勾引他?」
「怕,可我更怕你有去無回,謙,他們不是好惹的,你要玩我可以陪你玩,但是,不要去招惹那些人。」
「可是我的棋盤已經擺好了,我也已經落子,我沒想過要認輸!」
肖伯恩眼眸一寒,提高嗓音︰「你為什麼非要去招惹他們,你看上那個特種兵了?」
池莫謙扭身,卻看不見肖伯恩的臉,聲音也冷了下來︰「我有非這麼干的理由,你有空瞎猜,不如趕緊解決正事吧!」
池莫謙的正事當然指他們進行到一半的興愛!
肖伯恩被氣得差點暴走,他知道池莫謙這麼說就表示他已經不打算多說什麼了。
怒火沒處發就化成了浴火,重新卡住池莫謙的腰,肖伯恩又開始瘋狂的抽叉起來,有那麼一刻,他真想就這麼干死這個人。
肖伯恩一直想不透,他要什麼有什麼,只要池莫謙開口,他能為他做任何事,但是,為什麼他就是甘願當Hellbringer也不願跟著他回去?
他非要跟中國特種斌叫囂的原因又是什麼?
肖伯恩心里那團火越燒越旺,只能狠狠地發泄在池莫謙的柔體上,兩人瘋狂的做/愛,激烈的踫撞,比那六月的太陽還要狂熱。
半個小時後,肖伯恩終于鳴金收兵,腰膝酸軟的池莫謙掛在肖伯恩的肩上,身上青紫疊加,可見戰況是如何的激烈,大腿根處一股白濁緩緩流下,連空氣里都飄散著腥膩的味道。
肖伯恩從胸前的口袋里抽出手帕幫池莫謙擦身,兩人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氣氛還是相當不錯的。
池莫謙的襯衣是不能穿了,肖伯恩月兌了自己的西裝給他穿上,兩人都閉口不再提郝彬,一路沉默著下樓。
到了門口保衛處,肖伯恩下車,直接一腳踢開了保衛室的門,小保安嚇得差點尿褲子,心想這人凶神惡煞,滿身寒氣,不會是來殺人滅口吧?
又在睡覺的保安隊長一個 轆從椅子上摔下來,迷迷糊糊大叫︰「地震了,地震了!」
肖伯恩也不鳥兩人,從兜里掏出一疊粉紅票子往桌上一扔,大步走到電腦跟前,調出他們在電梯里激情四射的錄像,很干脆的刪了,末了冷冷一瞟小保安︰「你們有沒有復制?」
「木有!」小保安趕緊搖頭擺手︰「我們是有職業操守的,絕對不會干那種喪盡天良看了還復制一份回家看的齷齪事!」
肖伯恩目光冷得能凍死人︰「哼!」然後帶著一股冷氣出門上車,騷包的法拉利458一溜煙跑了。
保安隊長探頭探腦,口水直流︰「我剛才瞅見了,車里那位真他女乃女乃的妖孽啊!」
小保安上去一腳把人踢出門外︰「你丫看個夠去吧!」
作者有話說︰其少,教官回來啦,快撲上去吧!下面且看其少如何自彎,激情無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