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人回來了?」慕容灝轉頭看著蔡宇翔;
「那到沒有,只是他似乎有點麻煩了,據我剛剛得到的消息,那小子被當地警察局給抓了,快的話三天就會被押解回來!」蔡宇翔有點無奈,也不敢暴露自己,他可不想招惹慕容家的大少爺;
「我哥變了!」慕容灝有點心酸,似乎家里的那場變故讓一向以嚴謹著稱的哥哥也不喜開始玩弄自己的權術了;
「慕容,我這邊我無能為力了,听兄弟句話,你做到這也算仁至義盡了
也許沒有人能理解慕容灝,他和那個人在一起的時間遠遠多于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在他眼里他們就是鐵哥們兒,只是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
「或許應該結束了慕容灝只能嘆息,他被押送回來那一切應該可以結束了,這樣也未必不是件好事,與其讓那麼多人承受折磨不如讓他一個人結束;
慕容灝舉起酒杯跟蔡宇翔踫了一下,一仰頭喝下那杯酸澀的酒;
說一會就走的慕容灝居然沒走,他似乎放棄了一切心里障礙,和兩個兄弟推杯助盞,可蔡宇翔和郭俊東始終很尷尬,他們清楚慕容灝在發泄,他在瘋狂也掩飾不住眼中的失落和對未來的失望;
誰說一醉可解千愁,卻不知愁上加愁,清醒的時候或許他還可以硬著頭皮回家,可沉醉之後他只想呆在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過上一夜;
他吼走了郭俊東,又吼跑了蔡宇翔,可因為這家夜店是蔡宇翔的,所以他的一舉一動蔡宇翔一清二楚;
包間內暗成一片,這里一片清涼,呆上一會甚至都感覺有些冷,而外面卻炙熱如初,慕容灝將自己放在黑暗的角落里,心中淒涼,兩滴冰涼的淚珠止不住的溢出,他混沌的腦子里突然想起那麼被羞辱後含淚而去的女孩子,想不到天下也有跟自己這般痛苦無助的人;
慕容灝有時都覺得很對不起那些被傷害的人,他一生最痛恨濫用職權的人,可他卻無法阻止自己的哥哥;
他搖晃著身子,從沙發上掙扎著起身,他很想回到部隊,覺得只有在那個地方他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才能修補自己那顆被痛苦啄食的心髒;
以前無論有什麼事,他們兄弟倆都會商量,而現在?卻獨來獨往;
他記得母親每次他只要幾天不回家就會打電話罵他兩句,而現在自己對仇恨的漠視讓母親的耳提面命都成了一種奢望;
只有父親,還一如既往的把自己當兒子看,因為父親跟自己一樣同樣是個不受歡迎的男人;
是不是很可笑?慕容家的當家人居然被拒之門外,有家難回?
所以慕容家自三年前開始走著下坡路,面和心不合的阻礙已經成了他們一家人重歸于好的絆腳石;
慕容灝越想越痛苦,步伐搖晃的也越快,夜店外的炙熱讓自己沉醉的頭越加難受,胃里極具的翻滾,一股臭味自鼻孔竄出,他不顧形象的跌倒在夜店門口大吐特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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