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之酷拉皮卡重生 35噩夢x“魔鬼城”x相逢不識

作者 ︰ 陌上閑雲

沒想到會在這里踫到蜘蛛,酷拉皮卡深吸了口氣竭力壓制著自己滿腔的殺意。

前世和蜘蛛們糾纏多年的經歷告訴了自己一個事實,那就是死亡對于蜘蛛們來說無足輕重,他們從不懼怕死亡,或者說他們對于生命的輕忽不僅是針對別人的,其中還包括了他們自己。

死亡被他們看作了生命的一部分,他們絕對不會輕易的放棄自己的性命,但若是真的面臨死亡,他們的態度又從容漠然到冷酷的地步,在死亡的前一刻,可能心跳都不會因此而改變。

精神力如此強悍仿佛沒有任何弱點存在的蜘蛛們一度讓自己陷入了深深的迷茫,殺了他們真的就是復仇了嗎?

他們奪去了自己所有族人的性命,毀掉了自己曾經所珍視的一切,讓自己日復一日的掙扎在充滿仇恨和怨氣的地獄里,而自己的復仇卻顯得是如此的不痛不癢,這樣強烈的失衡讓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釋懷。

瞧瞧他們的死亡給自己留下的是什麼,一個個面對死亡時心滿意足的笑容嗎?

腦海中前世和蜘蛛們糾纏時的畫面又不由自主的翻滾了出來。

窩金是第一個死在自己的手中的,可笑自己當時還問他殺死無辜的人時在想什麼,有什麼感覺。當時的自己對蜘蛛們的了解還真是淺顯又想當然呢。

從小生活在與世無爭的窟盧塔族隱居地又涉世不深的自己當時無論如何也想不通怎麼會有人能那麼殘忍的對無辜的人下此毒手,所以才會有那樣可笑的疑問。

對了,窩金當時是怎麼回答的來著,雖然有些記不清了,但想必是什麼感覺也沒有吧。

瞧,現在自己都能模仿窩金做出回答了,這世上怕是沒有人能比自己更能了解那些蜘蛛們了吧?真是即悲哀又諷刺。

視線從窩金的身上移開看向站在一旁觀戰的俠客,依舊是一副極具欺騙性的女圭女圭臉。誰能想到那張時常帶著燦爛笑容的女圭女圭臉有一天會成為自己在身死之前的最大噩夢呢?

那是在和蜘蛛們糾纏的第六個年頭,多年的廝殺和鮮血的浸染讓彼此間的仇恨達到了無法用言語來描敘的地步。

或許一開始自己從心靈到實力的弱小麻痹了蜘蛛們的神經,讓他們哪怕是追殺都帶著漫不經心的味道,這樣的輕視為自己贏得了喘息的機會。

讓自己得以一步步的在黑道當中站穩腳跟,然後憑借著自己的實力與計謀利用黑手黨的勢力一次又一次的給蜘蛛們設下陷阱。

在給他們造成巨大的麻煩之後,他們的態度也隨之而改變,追殺自己的行動瞬間變得急迫了起來。

蜘蛛們的全力追殺讓自己無數次的陷入必死的絕境,重傷到瀕死的次數更是達到了讓自己都數不清的程度。

但對蜘蛛們的恨意以及對復仇的執著讓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從地獄當中爬了回來。

仇人們還活得好好的自己又怎麼能死去?這樣的念頭支撐著自己拖著殘破的身子繼續在黑暗當中獨行。

大概就是在自己即將被黑暗所吞噬的時候吧,久未聯絡的師父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把自己從蜘蛛的手中救了回來。

逃月兌之後師父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暴怒道︰「我教你念能力是讓你去送死的嗎?」

那是師父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打自己,相比起曾經受過的傷,師父的這一巴掌實在是不痛不癢,但當時不知為何卻讓自己有一股強烈的想流淚的沖動。現在回想起來大概常年被黑暗所籠罩的人在突見陽光的那一刻總是會有一瞬間的軟弱的吧。

此後師父就成了自己在黑暗當中唯一的光明,有師父陪伴的日子讓自己常年被仇恨所啃噬的心得到了片刻的安寧。

只是這樣微薄的安寧也在第六個年頭時被蜘蛛給毀滅了。

跟自己多次交手過的俠客以自身為誘餌設下了他生命當中的最後一個局,讓自己眼睜睜的看著他以生命為代價拖著師父同歸于盡。

那在火光當中的笑臉從此成了自己短暫生命里最大的噩夢。

身為旅團的腦,俠客總是能抓住別人最大的軟肋,自己的弱點如此明顯他又怎麼可能視而不見。

是的,身為一個復仇者的自己從不懼怕死亡,但是這並不代表著自己沒有弱點。因為曾經被旅團奪走整個十二歲之前的人生而變得一無所有,所以自己最大的弱點是害怕再失去。

俠客正是知道這一點才采取那樣慘烈的手段帶走了自己的師父,他那在火光當中顯得異常燦爛的笑容仿佛在告訴自己什麼才叫真正的復仇,而自己的復仇又顯得是多麼的失敗……

然後他的目的達到了,失去了生命當中最後一道陽光的自己差點崩潰,不,應該說是已經崩潰了,雖然努力的告訴自己要堅強,但日日夜夜活在深淵當中的自己在獨自掙扎了一年之後到底是沒忍住和蜘蛛們做了最後的了結。

原以為死亡是自己最後的解月兌,沒想到再次醒來卻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十二歲的時候。

如此也好,說起來俠客的行為帶給了自己毀滅性的打擊,但在重生見到活生生的師父之後,平靜下來的自己居然諷刺的從中找到了復仇的出路。

旅團的成員基本上都流星街,而流星街留給世人唯一的信息只有一個有關復仇的事例以及一句名言︰我們從不拒絕任何東西,所以別從我們手里奪走任何東西。

所以作為流星街人的蜘蛛們應該也和自己一樣的害怕失去吧?只不過自己害怕失去的是朋友親人,而他們對于家人沒有感覺,對于同伴的感情也與世人不同。所以,他們害怕失去的究竟是什麼呢?

換了一個方向來思考讓自己的思路豁然開朗,和他們廝殺奪走他們的生命是毫無意義的,既然上天給了自己重來一次的機會,那麼自己必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自己手中的鎖鏈綁住他們的手足,一步步的讓他們失去賴以生存的根基……

「酷拉皮卡,他們的戰斗要結束了哦,我們要出去嗎?」西索的話打斷了酷拉皮卡翻滾的思緒。

那邊的戰斗果然已經接近了尾聲,勝利者毫無疑問會是窩金,酷拉皮卡點了點頭沉聲道︰「走吧,我們過去

也是時候該正視自己曾經的夢魘了,這樣激烈的情緒會影響到自己的判斷,自己不能因前世的慘痛經歷而一時沖動毀掉了這難得的重生,復仇尚未完成,自己怎能死去?

不過,酷拉皮卡偏過頭看了看西索,有這個假旅團成員在身邊倒是不用擔心會真的和俠客以及窩金打起來,不說旅團里有團員之間不許內斗的規定,即使沒有這個規定,蜘蛛們怕是也不想惹上西索這個令人頭疼的大變態吧?

看著酷拉皮卡跳下山丘的矯捷身姿,西索模了模下巴笑得很玩味,自從看見窩金和俠客,小果實的味道就變了呢,果然是有什麼淵源嗎?真有趣!

「哈,又有人上來送死了嗎?」遠遠的看見兩個人影跳下山丘,窩金一把丟開手中血肉模糊的尸體興奮的呼喊到。

「白痴,你看清楚點!」俠客沒好氣的說道,真不知道團長為什麼要收西索入團,那家伙怎麼看都和他們不是同路人吧?

「切,是西索啊窩金伸出手撓了撓光果的胸膛很是掃興,他還沒打過癮呢,那些考生們一點都不經打,真是弱爆了。

「喲!窩金,俠客,真是巧呢!」西索仿佛沒看見窩金和俠客的不爽輕松自在的打著招呼。

酷拉皮卡站在西索的旁邊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兩只蜘蛛沉默不語,只是緊握的雙拳泄漏了心底激烈的情緒起伏。

「西索,幾日不見你改當保姆了嗎?」俠客看了一眼站在西索身邊的金發少年笑眯眯的說道,「還是說你有什麼特殊的嗜好?說起來這長相還真是不錯呢!」

俠客充滿**意味的視線讓酷拉皮卡心里的殺意更濃了,眼見難以自控,他當機立斷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嘴唇提醒自己要忍耐。

西索掃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小果實,舌忝了舌忝嘴唇對著俠客邪笑道︰「哦呀,俠客你是在說我戀童嗎?如果那樣說的話你這張純潔無辜的女圭女圭臉更能引起我的性趣呢,難道……你是在怪我舍近求遠嗎?」

俠客臉上的笑容頓時有些掛不住了,這世上能讓他臉上變色的人並不多,但西索恰恰是其中的一個,這人實在是太討厭了。

「俠客,你跟他嗦什麼!咱們快點拿了東西走人吧,這什麼獵人測試的真是沒意思,早點過了這一關拿到那什麼執照的咱們也好出去窩金嘟嘟囔囔的說道,他等不及要出去大干一票了。

俠客暗自嘆了口氣,拉著窩金來陪自己參加獵人測試果然是個失敗的選擇啊。

隨便從旁邊放置飲水和食物的土坑里模出幾樣扔進窩金的懷里,俠客拍了拍手中的灰塵道︰「我們要這些就足夠了,剩下的隨便你吧

「嗯哼,俠客還真是好心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同伴之間要互相關愛嗎?」西索顫著嗓子飆著符號。

俠客臉上的笑容徹底掛不住了,他有生以來頭一次希望團長沒有制定過團員間不許內斗的規定。

「走吧,窩金俠客推了推身邊的窩金,臨走前忽然又扭頭道︰「那邊的那位漂亮少年,雖然不知道看起來很正常的你為何會和西索混到一塊兒,但我衷心建議你最好離那家伙遠一些哦不能揍西索出氣,那麼給他添點小麻煩也是可以的吧?雖然不知道這少年和西索是什麼關系,但挑撥兩句也不費事,說不定還能打亂西索原本的計劃呢。

酷拉皮卡低頭壓制著自己的情緒然後抬頭正視著俠客道︰「多謝你的忠告,我會記住的很好,聲音沒有顫抖也沒有泄漏出一絲的異樣。

「不客氣!」俠客揮了揮手,笑得就像是一個熱心的陽光少年。

窩金和俠客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層出不窮的土丘之後。

酷拉皮卡的情緒尚未平靜下巴就被西索一把給捏住了,然後伸出另一只手輕輕扒開了自己的嘴唇。

酷拉皮卡瞪眼道︰「你干什麼?」只是一開口嘴唇和手指之間的觸感就更加的明顯了,甚至說話時舌頭還一不小心舌忝過了西索的手指,大概人在分辨不清味道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再嘗一次吧,所以當時他還來不及反應就又伸出了舌頭,雖然剛踫到就立即縮了回來,但此舉依舊讓他既莫名的臉紅又有些慌張無措。

「這里……受傷了呢!」西索細細撫模著酷拉皮卡下唇靠里邊的位置輕笑道。

酷拉皮卡拍了拍西索的手臂示意他放開,沒放開之前他可不敢再開口說話了。

西索伸出一根手指抵在酷拉皮卡的傷口處按了按,剛有些凝結的傷口頓時又裂了開來,鮮紅的血液覆蓋在粉女敕的唇瓣上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

「看,出血了呢!」西索將那根抹過傷口沾了鮮血的手指伸在酷拉皮卡的眼前晃了晃。

酷拉皮卡︰……西索你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喂,你干什麼?」眼見西索竟然把那根沾了自己的鮮血的手指往嘴巴里塞,酷拉皮卡頓時無法保持沉默了。

西索笑眯眯的舌忝了舌忝手指上的鮮血道︰「小果實的味道真不錯呢!」

酷拉皮卡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嘴角抽搐的說道︰「听說人類一半以上的傳染病都能通過血液來傳染,你就不怕得病嗎?」

西索的表情一滯,然後勾起嘴角輕笑道︰「是這樣嗎?不過我不嫌棄小果實哦!對了,酷拉皮卡,我的手指好吃嗎?」

這下僵住的人變成酷拉皮卡了,他就像是一只煮過的蝦子從頭紅到了腳,生物的本能真的是很要命啊,為什麼自己當時要再添一下呢?!

「時間不早了,我們快點拿了東西趕路吧酷拉皮卡嚴肅著臉轉移話題。

眼見小果實不接招,西索無趣的聳了聳肩放開了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背過身一邊快步朝存放物資的土坑里走去一邊使勁的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他總覺得嘴唇上西索的手指留下的觸感遲遲揮之不去。

土坑里的食物和飲水還有一些,酷拉皮卡準備拿取足夠兩個人的份量就可以了,只是手指還未接觸到水瓶就又停了下來。

皺眉看著面前的礦泉水,酷拉皮卡蹲在原地思索了一陣才站起身來。

「那邊的那位朋友,你可以把解藥拿出來嗎?」酷拉皮卡看著一處空地驟然開口道。

西索聞言走過來看了看土坑里的食物和飲水,然後眉梢一挑笑了起來,小果實果然謹慎呢!

遠處,窩金才喝了一口水便哇哇的大叫道︰「俠客,水里被加了料你怎麼都沒發現?」

俠客一邊玩著手機一邊隨口答道︰「你鬼叫什麼,那點毒素又傷害不到你

窩金不高興的說道︰「是一直鬼鬼祟祟的躲在一旁偷窺的家伙加的吧?你當時為什麼要阻止我去殺了那只小老鼠?」雖然這點毒素對于他們久經考驗的腸胃是無關痛癢,但放過暗算自己的小老鼠可不是窩金的作風。

俠客笑眯眯的說道︰「留下來給西索添點麻煩不是很好麼?再說,那種你隨便一根手指就能搞定的小雜魚即使殺了也沒多大意思吧?你肯定轉過頭就忘記了

「啊,那倒也是窩金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木有二更,但是爆字數了哦!

本來還想趕在入v前發一個有關前世的番外,好像時間來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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