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之酷拉皮卡重生 50同住x佷媳婦xgI

作者 ︰ 陌上閑雲

西索將視線上移,浴室和臥室相隔的磨砂玻璃上清晰的呈現出少年人挺拔縴細的剪影,修長的脖子連接著伸展的背脊形成一個又一個優美的弧度。

眼前的景象讓西索不由得聯想起曾經將酷拉皮卡抱在懷里時的觸感,消瘦青澀的身軀已經初具了肌肉的線條,腰身緊窄而柔韌有力,肌膚相接處光滑細膩彈性十足……

小果實意外的誘人呢!西索瞄了瞄已經微抬頭的□,真是太久沒發泄了,要不……西索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

三兩下月兌光了身上的衣服隨意的扔在地上,西索大大咧咧的走過去一把拉開了浴室的玻璃門……

呯嗙 啷 啪……瓶罐齊飛、浴巾亂舞、水花四濺……

「真是不好意思,我洗澡時不習慣和人共浴,你慢慢洗吧!」酷拉皮卡利索的系緊浴袍的帶子一溜煙的從西索的身側躥了出去,還不忘順手帶上了浴室的玻璃門。

西索呆站在原地抹了抹臉上不知是浴液還是洗發水或是其他什麼液體的粘稠物,唇角一挑笑了起來︰「哦呀,小果實還真是害羞呢!」

又低頭看了看光果的身體,上面糊滿了各種顏色的液體,不同的香味混雜在一起顯得格外的刺鼻,看來真的要好好的洗一洗了。

西索這一洗就洗了足足半個小時,就這樣身上的香味還是沒有完全去掉。

隨手拿了一條干淨的毛巾裹在腰間,西索一邊擦著頭發一邊拉開玻璃門走了出去。

臥室里裹著浴袍的酷拉皮卡正端坐在靠窗的沙發上,看見西索出來眼神有些閃爍不定,剛才震怒之下砸得是很痛快,但等到回過神來就不免有些緊張和心虛了。

「小果實還沒睡是在等我嗎?」西索輕松自如的調笑道。

眼見西索神色如常,酷拉皮卡頓時放松了下來,看來這家伙沒那麼小心眼呢,雖然說到底是他失禮的闖進了浴室,但都是男人自己的反應好像有些過度了。

「這是你的臥室吧?佣人大概帶錯了地方,可以告訴我客房在哪里嗎?」剛才他出去看了一下,大廳的燈都滅了,佣人們也不見蹤影,自己畢竟是客人,深更半夜的在主人家里亂走也不好,所以還是回到了西索的房間。

「客房?都住滿了呢!小果實睡在這里沒關系哦!」西索的謊言張口就來,就這樣讓老家伙繼續誤會下去也很有意思呢!

酷拉皮卡︰……這里面好像只有自己一個客人吧?要說謊也請編個合理點的啊!

算了,又不是沒和西索一起睡過,都是大男人再計較下去就有些扭捏矯情了。

不過……看了看西索全身上下只有腰間一塊遮羞布且完全沒有穿衣服的意思,酷拉皮卡莫名的覺得自己還是睡沙發的好,這家伙是暴露狂嗎?話說回來,他的身體可真有料,月復肌緊湊結實,線條流暢優美,肌肉飽滿充滿力量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才能鍛煉出這樣的體型,真是讓人羨慕!

留意到酷拉皮卡滿含羨慕的視線西索伸展著肢體得意的展示著自己的身體,用一種自戀的口吻說道︰「小果實喜歡你看到的嗎?我可以讓你隨便模哦!」

那曖昧的語氣顫抖的嗓音讓酷拉皮卡頓時感到頭皮發麻,一陣惡寒從頭頂直貫穿到腳跟,身上立時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酷拉皮卡覺得自己是真的招架不住了,西索的變態明顯有變本加厲的趨勢,當下便簡潔的說道︰「不用了,今晚我睡沙發你睡床,晚安!」話畢立即背對著西索閉眼躺在了沙發上。

「不模嗎?真遺憾!」西索的語氣仿佛很是惋惜。

隨意的將手上的毛巾扔到一旁,他走到床邊按掉電燈的開關,室內頓時暗了下來,清冷的月光透過落地窗揮灑在閉眼側臥的金發少年身上仿佛給那漂亮的少年周身渡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一切顯得格外的美好。

酷拉皮卡一開始並沒有睡著,但後來听著床上西索那平穩規律的呼吸聲就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跟著睡著了。

一直以來規律的生活讓酷拉皮卡很早就醒了過來,但有人明顯比他起得更早,kiize的大床上,西索正慵懶的半靠在床頭上看著酷拉皮卡笑。

「早安哦,酷拉皮卡!」西索的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暗啞,凌亂的紅發下那張帥氣的面容精致得就像一幅畫。

「早、早安這樣的西索明顯讓酷拉皮卡有些適應不良,打招呼的聲音都透著不自然。

但他很快就收斂了情緒恢復了過來,手腳利索的開始洗簌換衣。

收拾好之後跟著西索下樓,西索的叔叔布雷爾竟然也早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了。

「早安,布雷爾叔叔酷拉皮卡有禮貌的打著招呼。

「早安,酷拉皮卡布雷爾的語氣很是溫和,只是一雙眼楮如同探照燈一樣直往酷拉皮卡的身上掃個不停。

如此詭異的眼神讓酷拉皮卡渾身一寒差點踩空了腳下的樓梯,走在後面的西索立即伸出手一把攬住了酷拉皮卡的腰將他帶進了自己的懷里。

「小心點哦!」西索的聲音在酷拉皮卡的耳畔響起,兩個人現在的姿勢顯得格外的親密。

酷拉皮卡趕緊掰了掰西索的手臂想遠離一些,雖然不是沒和西索擁抱過,但那都是在沒有別人在場的時候,此時當著西索叔叔的面,酷拉皮卡不知為何覺得格外的別扭。並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現在布雷爾的眼神仿佛更亮了。

西索自然知道布雷爾在看什麼,嘴角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他伸出一只手輕輕的在酷拉皮卡的後頸處一拂,那里立刻便出現了幾塊紅色的淤痕一直延伸到衣領深處,然後便從善如流的放開了酷拉皮卡。

一心想離開西索懷抱的酷拉皮卡自然沒有注意到西索的小動作,所以當布雷爾不知為何忽然對他熱情到近乎殷勤的時候,他很丟臉的落荒而逃了,實在是那非同一般的詭異眼神太讓人招架不住了。

若不是容貌差別太大,酷拉皮卡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師父是布雷爾的私生子了,要不然那種慈愛得如同看自個兒孫子般的眼神該怎麼解釋?(布雷爾︰我那是岳父看兒媳婦以及未來孫子的眼神!)

更過分的是西索也不知道忽然發什麼神經,當著布雷爾的面一直動手動腳的沒個消停。後來布雷爾不在了他又對著自己笑個不停,且每次自己背對著他的時候那笑聲就更大了。

種種詭異的情況讓酷拉皮卡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及早離開這里,西索一直那麼變態也就罷了,怎麼看起來很正常的布雷爾也變得奇怪了起來?難道和變態在一起呆久了真的會被傳染嗎?

所以當天下午,酷拉皮卡就主動提出了要和西索戰斗。西索當即便領著酷拉皮卡去往了別墅的地下訓練場,那里場地寬廣防護措施齊全且無人打擾,很適合用來決斗。

一路上酷拉皮卡不停的瞄向西索好像有什麼話要說。

「酷拉皮卡想說什麼?」西索挑眉問道。

酷拉皮卡有些欲言又止,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道︰「你要不要去化一下妝?」

「誒?小果實不是不喜歡嗎?」西索詫異道。

酷拉皮卡輕咳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這張臉太那什麼了,我覺得有些下不了手,唔嗯……或者說提不起戰斗的興致吧,不像化過妝之後,讓人見到就覺得拳頭直癢癢啊。對了,你不會就是因為這才故意化成那個樣子的吧?」依照西索那個戰斗狂的性子,這還真像他能做出來的事情啊。

西索︰……

西索默然不語的樣子讓酷拉皮卡頓時覺得有些內疚了,自己的話是不是說得太重了點?趕緊補救道︰「你要是嫌麻煩就這樣也行,我就是隨便說說的……」

「可以了

「誒?」酷拉皮卡吃驚的瞪大了雙眼,怎麼一眨眼的功夫西索就變成那副小丑模樣了?「你是怎麼做到的?念能力嗎?」

「是的喲,小果實想學嗎?我可以教你哦!」西索輕笑道。

酷拉皮卡暗自撇了撇嘴︰嘖,這家伙還真什麼時候都不忘試探我呢,這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能學會變化系的能力吧?

「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真的不學嗎?很方便的哦!」

「不用了酷拉皮卡嚴詞拒絕。

「是嗎,真可惜!」西索聳了聳肩仿佛很遺憾。

來到了地下訓練場,兩個火力全開的打了好半晌,最後西索心滿意足的抱著滿身是傷的酷拉皮卡走了出來。

渾身無力的躺在西索的大床上,酷拉皮卡好笑的看著布雷爾 里啪啦的訓著西索,覺得身上難以忍受的疼痛都不那麼煩人了。果然不愧是西索的叔叔呢,對著那樣殺氣四溢的西索竟然也敢開口訓斥。

其實酷拉皮卡哪里知道布雷爾心中的苦楚,佷子還小的時候他一是不懂怎麼教育小孩,二是因大哥大嫂的事情而對這個從小流落流星街的佷子充滿了愧疚之情,所以當時簡直恨不得把他寵上天去,不說下狠手教育了,就連重話也不舍得說一句。等到後來發現佷子的性格很有問題的時候,他想掰過來都已經晚了,佷子不僅一點都不怕自己還屢屢挑釁想和自己交手……種種心酸簡直無法言喻,所以在發現佷子總算有了要安定下來的跡象的時候,他怎麼能不喜出望外?

而他之所以來到這里就是怕西索把事情給搞砸了,偏偏怕什麼來什麼,明明早上的時候兩個人還好得蜜里調油的,誰知道一轉眼西索就把人小孩給打成這樣了,這讓他怎麼能不急火攻心?若不是知道和西索動手只會助漲他的興致而不會讓他反省,他都想親身試驗一下棍棒底下到底出不出孝子了。

比起自家讓人頭疼的佷子,布雷爾是越看酷拉皮卡越滿意了,看佷媳婦多乖巧啊,被西索打成那樣都沒說一聲疼,而且看著西索的眼神也沒有帶上一絲的怨氣。多好的小孩啊,配自家佷子簡直糟蹋了……要不是怕錯過了酷拉皮卡就永遠抱不到佷孫,他都想做一回棒打鴛鴦的惡毒家長了!

因著這種種緣故,受傷的酷拉皮卡得到了布雷爾非常精心的照顧,又是叫家庭醫師又是制訂營養菜譜的忙乎個不停,弄得念力回復得差不多了的酷拉皮卡都不好意思立即把傷口治愈了。

但在布雷爾勒令西索陪床而西索竟然笑眯眯的答應了的時候,酷拉皮卡馬上用治愈之鏈治好了傷口,大變態陪床什麼的……真是太驚悚了啊!

看著重新活蹦亂跳了起來的酷拉皮卡,布雷爾心中扼腕不已,多麼好的促進感情加深的機會啊,真是可惜了!

酷拉皮卡可沒心思去管這些了,反正和西索戰斗一場的約定已經完成了,如今只剩下不打算立即履行的賭約,所以還是及早溜走吧。

只是也不知道西索是不是察覺出來了什麼,自從自己傷好之後那家伙就像粘在自己身邊似的,讓自己想偷溜都找不著機會。更郁悶的是這家伙已經在盤算著讓自己履行賭約了,雖然被自己裝糊涂給躲了過去,但這一招大概很快就會失效,畢竟西索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思量了半晌,酷拉皮卡倒是找出來了一個能在西索眼皮子底下離開的辦法,雖然和自己原本的目的不符,但去那里看看也好,說不定真的能增強自己的實力呢。

當天晚上,酷拉皮卡和衣而睡,夜深人靜時在確定床上的西索睡熟之後,他從貼身口袋里模出了那張一直保存得很好的卡片,正是當初在柏溫家時師父送給自己的咒語卡,據說能帶著他瞬移到他們制作的什麼游戲里。

雖然感覺到金當時對此有所隱瞞,但他可以確定金無論如何不會害自己,所以還是去看看,听說在那里能學到很多有關念以及念文的知識。

按照金曾經說過的那樣輸入念力,手中的卡片頓時亮了起來,未防西索察覺,酷拉皮卡趕緊低聲念起了咒語。

咒語剛一念完,酷拉皮卡便感覺到自己全身都被包裹在了刺眼的光芒里,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拽住了似的直往上沖。

就在他即將騰空而起的那一刻,他感覺到另有一股強大的力道在拉扯著自己的背部,還不等他明白是怎麼回事,一個高大的身影便直撲過來緊緊的抱住了自己。

「西……」酷拉皮卡剛吐出一個字兩人抱在一起的身體便拔地而起不由自主的沖上了高空,眼前各種色塊飛快的滑過,極致的高速讓酷拉皮卡連耳邊的風聲都听不見了。

片刻後,兩人的身體又不由自主的向下墜去,酷拉皮卡立即使用念力護住了身體,雖然不知道到底有多高,但就看這速度沖擊力也低不了。

安全降落之後,酷拉皮卡馬上往旁邊看去,果然西索也跟著過來了,並且還只穿了一件浴袍!

「你什麼時候把念粘在我的背上了?」酷拉皮卡有氣無力的問道,西索的能力簡直讓人防不勝防,雖然用凝可以看到別人的念,但是再怎麼用凝也不能看到背後啊。

「你猜,猜中了有獎勵哦!」西索直起腰站了起來,身上浴袍的帶子早因高速的移動而散開,此時一站起身便馬上門戶大開了。

酷拉皮卡立即扭過頭不看西索,口中沒好氣的說道︰「快點把衣服穿好,有人過來了

西索自然也感覺到有人正在靠近,但系帶子的動作依然不緊不慢的仿佛故意讓酷拉皮卡著急似的。

酷拉皮卡暗自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西索,他快速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正對著他們的是一棟異常巨大的城堡,離城堡不遠的山下是一座不大的城市,更遠的地方隱約能看到很多風格特異的建築。

稍微打量了一下酷拉皮卡便將注意力放在了城堡的大門處,城堡里有人正在快速的靠近。

片刻後,一名穿著背帶褲白襯衫的卷發青年從城堡里走了出來,青年長了一張一望便覺得親切的女圭女圭臉,只是此時臉上的表情堪稱猙獰。

青年看見酷拉皮卡和西索兩人時明顯愣了一下神,然後眼神掃視了一下四周才又將視線調了回來,臉上的神情也有所緩和。

「歡迎來到貪婪島城,先問一下你們用的是誰的咒語卡過來的?」那青年彬彬有禮的問道。

「你好,我用的是這張咒語卡酷拉皮卡將手中的卡片亮給那青年,這一位估計應該是游戲的管理人員吧?長得可真臉女敕。

「嗯?」那青年一看到卡片便很驚異,又仔細的確認了一遍才嘆道︰「沒想到竟然是艾薩克的,我原以為有生之年都看不到有人會再使用這張咒語卡了呢。冒昧的問一下,你和艾薩克是?」

「他是我的師父酷拉皮卡也不隱瞞。

「誒?那家伙竟然收徒弟了!這可真比金跑去看他兒子還叫人難以接受啊!對了,我叫李斯特,是gi游戲的管理人員之一。你叫什麼?還有這位也是艾薩克的弟子嗎?」李斯特指了指旁邊的西索,雖然他見多了奇奇怪怪的人,但這位紅發男子的表情也太那個什麼了吧!

「我叫酷拉皮卡。他叫西索,不是師父的弟子是我的……」酷拉皮卡一時間都找不到一個好的詞來形容自己和西索之間的關系,朋友?同伴?好像都不確切。

「他是我的小果實哦!」西索忽然間插話道,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還隨手搭了一下酷拉皮卡的腰。

李斯特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種關系啊,難怪這人還穿著一身睡袍,不會是兩人正鬧著別扭就跑到這里來了吧?

不過,真不愧為艾薩克的弟子呢,口味都是那麼的怪異,那個直線條的野人也就算了,這位簡直就是個妖孽啊!

酷拉皮卡眼見李斯特一副「我明白你什麼都不用說」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明白了什麼,想要開口界定一下自己和西索的關系又一時詞窮,想了想也就算了,反正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自從知道了酷拉皮卡是艾薩克的弟子之後李斯特明顯變得熱情了起來,一邊詢問著艾薩克的近況一邊帶著兩人進入身後的大城堡。

在听到酷拉皮卡說起師父現在跟金在一起挖掘一個什麼遺跡的時候,李斯特又一次驚訝了起來,在感嘆了一句這兩人到底還是混到一起去了之後就變得八卦兮兮的了,連聲追問這二人到底是誰先找的誰?什麼時候重新聯系上的?怎麼又和好如初了……

一連串的問題轟得酷拉皮卡暈頭轉向,都不知道該先回答哪一條才好了。

酷拉皮卡不知道的是這還只是一個開始,有關金和艾薩克的八卦讓所有的管理人員都熱情高漲,簡直恨不得直接鑽到酷拉皮卡的大腦中把有關的記憶都給掏出來。

當然,在不久以後酷拉皮卡得知這島上真的有一種機器能將人腦中的畫面印出來時,他不知該慶幸李斯特他們還有著基本的做人底線還是該懊惱自己知道得太晚了,要不然直接把一些無關緊要的記憶印出來不是省事多了?免得整天各種奇怪的問題給砸得頭暈腦脹。

其實酷拉皮卡不知道的是哪怕他把那些記憶印出來也沒用,因為一開始李斯特他們確實是關心金和艾薩克的情況,但到後來就純粹是在惡趣味的逗弄酷拉皮卡了,畢竟島上難得來一個不是玩家的新鮮人,給他們無聊的日子增添了無限的樂趣。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此時酷拉皮卡正跟在李斯特身邊滿眼好奇的打量著這棟大得有些沒邊的gi城。金說這里是一個游戲,難道這棟城堡也是屬于游戲的一部分嗎?但是看起來很真實啊。

進入城堡之後,酷拉皮卡又在一個堆滿垃圾的房間里見到了另一位游戲的管理人員,頂著一頭如同炸開的方便面一樣的卷發、自稱為杜溫的男子特別的健談。

在酷拉皮卡還沒說明金和艾薩克為什麼會重新聯系上的時候他就做出了各種各樣的猜測。

比如金在挖墳墓的時候不幸中了某種詛咒命在旦夕,臨死前就想再看一眼昔日的伙伴,然後得到消息的艾薩克不遠萬里的飛奔而去,金因此而大受鼓舞發揮他不死小強的精神破除了詛咒。

比如金在某個密境里探險的時候不幸中了某種無法解除的劇毒,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就偷偷跑去看艾薩克,然後被艾薩克發現,金不欲連累艾薩克就想偷偷溜走,艾薩克一時氣惱之下就狠揍了金一頓,因為力道沒拿捏好竟然把金打得吐血了,沒想到的是誤打誤撞之下竟然將金體內的毒血給逼了出來……

……杜溫既狗血又花樣百出的猜測讓酷拉皮卡直听得目瞪口呆,這人是和金有仇吧?被詛咒、中劇毒、被師父痛揍……雖然都是胡編亂造的,但下手還真是一點都不留情啊!

後來還是李斯特看不過眼阻止了杜溫滿嘴的跑火車,也從他口中得出了金和杜溫之間的恩怨,原來金非常任性的把人家的名字給改了,並且前後花的時間都不到三分鐘。

提起此事杜溫依舊滿嘴的怨言,但酷拉皮卡知道哪怕他一直在損金也改變不了他對金發自內心的敬仰和欽佩。

隨後李斯特和杜溫給酷拉皮卡和西索介紹了一下其他管理人員的情況,艾蓮娜和依妲是一對雙胞胎姐妹,一個守在游戲的入口處給玩家做說明,一個守在出口處的港口。然後還有一個叫磊札的守在海邊城市壽富比拉。

「目前游戲里的常駐管理人員就我們幾個,那些家伙在游戲走上正軌之後就跑得不見蹤影了。最最過分的是金,竟然一失蹤就是好幾年,說起來我們還是被他給拐來的呢,結果他這個領頭的竟然跑得最快!」杜溫對金的怨氣還真不是一般的深啊,說著說著就又扯到金的身上去了。

「對了,」李斯特親切的說道,「我已經把你們過來的消息傳給艾蓮娜他們了,想必他們很快就會過來,到時候你們也好認認人

果然,那三位過來的也很快,酷拉皮卡猜想應該都是用了咒語卡才會這麼的迅速。

雙胞胎的艾蓮娜和依妲長得簡直是一模一樣,如果不開口說話的話酷拉皮卡完全分辨不出來誰是誰,但一開口就會發現這二人的聲線有所不同,且性格也差別很大。

磊札是一位有著一雙眯縫眼的健壯男子,強悍的氣勢讓人一看便知道他的實力很強,戰斗狂西索看見磊札時眼神明顯亮了起來。

一番鬧哄哄的交談之後,酷拉皮卡甚至都還沒搞清楚他在這里到底要做些什麼,又該怎麼樣提升自己的實力,滿腦袋的都是金、艾薩克、金、艾薩克、金……

不了解情況就沒辦法著手學習,所以酷拉皮卡就開口詢問了︰「金說我在這里可以對念進行更加深入的學習,並且還能學習到有關念文的知識,但目前我除了知道這是念能力制作的游戲以外一無所知,不知道能不能……」

話還沒說完便被杜溫給打斷了︰「不行!不行!直接告訴你們就是作弊哦!很想知道這里到底是怎麼回事?特別、特別想知道吧?想知道就在游戲里打工吧,等你模清楚了這里的情況自然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打工?」酷拉皮卡反問。

眾人紛紛點頭,表情要多誠懇有多誠懇。

酷拉皮卡轉頭看向身邊的西索,只見他正兀自笑得開心。

西索這反應……酷拉皮卡頓時眼帶懷疑的掃過眾人的面孔,他怎麼覺得這些人在用一種狼外婆看小紅帽的眼神看著他和西索?特麼的有一種落入圈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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