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來越會撒嬌了,越發讓他止不住動作,可是月柔高點卻在他的沖刺中提前到來,她下鄂高高昂起,身子一陣緊縮。
溫謹只能配合著她,用力沖到最深處,與她一起攀上雲端,那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身子重重地壓在她身上。
明顯听到一聲悶哼。
他回過神趕緊將她摟抱起來,懷里的小身子子軟弱無力的靠著他,小身子像條油膩膩的泥鰍,一頭烏黑的長發濕濕地沾在身上,微眯著眼楮似乎累的不清,溫謹親吻著她小臉,將身子退出來。
其實並沒有吃夠,看到她這麼累實在是不忍心了。
手抓起旁邊的衣服給她穿上,月柔卻不怎麼配合,「不舒服,不穿。」
全身都是汗,卻實不舒服,可是;
「不舒服也要穿好,先忍忍,一會回家就能好好泡個澡了,听話。」硬是被溫謹將衣服全部穿上,月柔嘀咕著,頭一歪徹底睡著了,望著懷里的緋色小臉,溫謹捧著她好好親吻一番,再將她小心放手後位上,想讓她睡的舒坦些。
誰知道小身子一離開他懷里,立馬就醒了,她伸著小手摟緊他,溫謹拍了拍她小腦袋,「月柔在後位睡會,我去開車,一會就到家了。」
她搖搖頭,眼神瞅了一眼前坐。
溫謹會意,「月柔也想坐前面?想坐在我旁邊?」
她點頭,溫謹笑了,考慮到她沒什麼力氣,打開車門將她抱出車子,再打開前坐的車門,將她安置在副位上,給她拉好安全帶。
一路回到家里,已經是晚上十點,他們兩人洗了個澡,然後爬床,盈盈睡在中間,他們手拉著手一起閉眸子。
「月柔晚安。」
「小謹晚安。」
一定會這麼幸福下去的吧?
不是不好奇月柔在巴黎過得何種生活,只是她不說,他也不好多問。
不是不好奇祈自謙為什麼會放她回來,只是覺得,她能回到他身邊,這樣就好。
第二天,溫謹帶著月柔去民證局復婚,兩人幸福的手牽手,然後溫謹帶著她去公司,又引來了眾多人側目,公司的流言再度響起,特別是溫謹帶著月柔進了辦公室,這對于那些盯著溫謹的女人們來說,是極大的刺激。
所以在溫謹去開會,月柔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時,有人敲響了溫謹辦公室門。
「請進。」月柔坐在溫謹的位子上,推開門進入的是個年輕的女人,看到月柔所坐的位置微微眼熱,她站在門邊細細的打量著月柔,並不著痕跡的拿自己做比較,姑娘很自信,覺得自己哪里都比月柔好。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見門口的人一直盯著自己,月柔主動開問。
姑娘眼中有一閃而過的詫異,「請問你與總裁是什麼關系?」
月柔輕笑,微微歪頭,「我們剛結婚。」
女孩驚鄂的瞪大眼楮,月柔又說︰「你喜歡溫謹是不是?他是個優秀的男人,有女孩子喜歡,我也很開心,但是,他已經結婚了,會有更好的等待著你,千萬別別難過,其實,我們以前就因誤會分開,昨天才回來,我們已經有個孩子了。」
幾句話就將事情全部說出來,女孩徹底被打擊的說不出話了。
女孩出去後,溫謹會議也差不多結束,回到辦公室看到她躺在沙發上睡著了,他笑著月兌下外套往她身上披著,中午的時候,溫謹帶著月柔去食堂吃飯,並把她介紹給公司的所有人員,告訴他們月柔是他的新婚妻子。
其實公司的老員工是听過月柔名字的,就是溫謹的前妻。
流言終于破了,大家都覺得溫謹這些年沒有找女人,完全就是在等著前妻回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家里來了電話,說盈盈在吵著要媽媽,于是溫謹與月柔又回家了一躺,並把盈盈帶去公司,盈盈嘴很甜,見著人就叫哥哥姐姐,惹得公司的人員都羨慕歡喜不以。
今天的溫謹工作分外的迅速,解決掉工作,帶著月柔與盈盈回家。
車子在路上掠過,風景緩緩後退,月柔抱著玩累了,正昏昏欲睡的盈盈,與溫謹說話,「是不是該送盈盈去幼兒園了?都四歲了。」
「還是過完年再送去吧,這個冬天讓盈盈在家里玩著,對了,月柔回來後,有去見白珊嗎?她生了個男孩,比盈盈大幾個月。」
眼前一亮,月柔勾起嘴角側頭,「白珊生了個男孩嗎?我還沒去見白珊呢,回香市雖然一個星期了,可是一直想著要回衡家,反倒把白珊那邊給忘記了。」
她笑的有些尷尬,確實腦子里只有溫謹,總想著他們見面的情形,他們是否還能回到過去,這樣胡思亂想反倒把白珊忘記了。
「呵呵,我很開心你腦子只有我,那明天要去見見白珊嗎?還是先打個電話?」
月柔正要說話,溫謹的手機震動起來,他騰著手機先接電話,看到屏幕閃著三個字,輕笑了下,「是白珊打來的,剛說起她呢。」
電話接通,那邊傳出白珊猶豫的聲音,「听說月柔回來了,你知道嗎?」
想到昨天祈自謙帶女人進酒店,白珊覺得祈自謙對月柔並不好,如果可以,溫謹應該把月柔搶回來,白珊這麼覺得。
「嗯,我知道。」溫謹的聲音很輕快,白珊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忽然知道月柔回來了,他不是應該驚得掉手機嗎?要不然就是激動的說話語無輪次才是,可是,怎麼會是這個反應?倒像是無所謂的樣子。
她皺了皺眉,「你今天早點回衡家吧,我現在衡家,有事情和你商量。」
「好,我在回家的路上,很快就到了。」電話掛掉,溫謹就與月柔說白珊在衡家等他的事情,兩人很快開車回到衡家。
下車走進衡家的那刻,看到白珊坐在廳里的沙發上,有點心事重重的樣子,她的形像與當年沒多大區別,依舊喜歡穿艷麗些的衣服,栗色的長卷發,不管工作多忙,還是很注重形像,臉上的妝容依舊很精致。
神韻間倒是多了抹成熟美。
或許是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她手撐著頭,歪斜在沙發角,並沒有看到進來的兩人,溫謹正要打招乎,月柔卻先一步沖過去,狠狠地撲進她懷里,她坐在白珊的腿上,抱著白珊的腦袋,頭擱置在她脖頸處,「好久不見,白珊。」
她的聲音很激動,懷里的人也瞬間呆愣住。
白珊抿著唇,眼神不可思議,嘴唇顫抖,是月柔……
她的手慢慢環上月柔的身子,緊緊的,五年前月柔想離開時,她想回抱她。
可是,卻沒能掌控時機,五年後,月柔再次這麼擁抱她,她感動又心酸的想哭。
月柔能感受到她的心情,微微推開她,將兩人的額頭相抵,「千萬別哭,是我不好,回來香市都一個星期了,剛才在車上才想起要去邵家看你,不過我昨天才回衡家的,今天和溫謹復婚了,很謝謝你還為我著想。」
從在車上听到溫謹告訴她,白珊知道她回來,還說要與溫謹談事情。
她就猜到,白珊與溫謹要談的是什麼內容。
一定是要溫謹搶回她吧?白珊願意為她花心思,她真的很開心。
月柔的眼楮在發光,白珊卻有些躲閃她的眸光。
雖然五年過去,但其實,自己以前對她所做事情,她並沒有忘記,她曾經對好朋友,做了那麼多過份的事情,她感覺很羞恥。
如果在十五歲之前,月柔走的是沉默路線,而白珊走的是活潑開朗路線,那麼二十六歲後,她們之間的角色就調換了;如今月柔走的是活潑開朗路線,而白珊則是沉默路線,月柔不介意白珊不說話。
因為從白珊眼中,還是看出了她很開心,很開心見到自己。
她也有好多話想與白珊說,不管是在巴黎發生的事情,她與祈自謙兩年前就離婚了,他們之間出現很多的矛盾,她如今與溫謹在一起了,還有個可愛的女兒,她嘮嘮叨叨說了很多很多的話,白珊只是靜靜地听著。
忽然發現自己真是白替她擔心了,原來祈自謙和她早就離婚。
怪不得那個男人會在酒店找女人,看來自己真的誤會他,但是……
白珊神色微沉,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關于那個被她甩了巴掌,非常不爽的男人對自己所做一切,她依舊火冒三丈!
昨天,在她甩過巴掌後……
祈自謙抬手捂著俊臉,臉色從陰沉與詭秘的笑,他扭頭對著不停哭氣的妖艷女人開了一章支票,「寶貝,回家養傷。」
女人拿到錢,很快離開。他又對白珊說︰「我們之間誤會實在太深,現在有時間吧?我開了房間,似乎要好好和你聊聊才行。」
酒店的管理人員正想對白珊說,今天我們要談的工作,還沒完,是不是?
結果,白珊瞪大眼楮,一口應下,「好啊!那就談談啊!」
她似乎完全不認為祈自謙會對自己做什麼,看到他嘴角陰險的笑,非但不害怕,反到覺得斗志十足,雖然一男一女進房間,似乎有點曖昧,可白珊一點也不覺得,畢竟在她的內心深處,她一直認為他們是互相討厭的。
可她並不知道,祈自謙是那種,哪怕討厭也會願意睡在一張床上的種馬男人。
而事實,在白珊跟著他進入房間後,男人就開始反鎖門,然後扯領帶,他半眯著眼,邪惡的舌忝舐著自己的唇,那神色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白珊這時就在想,這男人是不是有毛病?真是變態!
完全沒想到男人是想和她睡覺,更加沒那種即將被侵犯的自覺。
直到男人甩掉外衣,開始解褲腰,看她的眼神猶如看一匹惡狼,她才幡然醒悟。
「你想干嘛?」她瞪著眼楮,凶狠的怒吼。
「想睡你!」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與心思,聲音同樣不小。
給讀者的話:
請允許我今天早點睡覺,昨天4點才睡的,有留言為證,初真的熬不住了,今天只有一更,明天、後天……都很忙,但是會努力保持兩更的任務,明天是媽媽的生日宴,是在家里做酒,初要幫忙,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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