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邵白珊說要回房午睡,衡逸新說要回書房看會書,可沒料到,邵白珊剛進入房間,里面就響起尖銳的叫聲,「啊——」
聲音是邵白珊的,似乎受了極大的刺激。
衡逸新站在書房門口怔了怔,立馬反身推門進去,里面有兩個人,一個是跪在地上的白珊,另一個是站在房中間的月柔。
房間里一團亂,被褥是被利器剪開了,鵝絮滿地,化妝台上的東西也全在地上,櫃子里的衣服像垃圾一樣灑的到處都是,洗手間的水嘩啦的流著,整個房間一團遭,衡逸新愣怔地看著這一切。
白珊半蹲在地上,望著自己的相片被剪刀破壞成碎片……
「秦月柔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白珊憤怒地瞪著站在房間突兀的人。
衡逸新的視線也移到月柔無表情臉上,眼神復雜,月柔的腳邊確實躺著把鋒利的剪刀,而且,她出現在這個房間本身就值得懷疑,這一切真是月柔所做的?可印像中的月柔並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也或許她變成這樣,是被他逼的。
月柔變了?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那雙純潔的眼楮,是他一度想保護的,卻沒料到,竟是被他毀了……
「不是我三個字,月柔望著他解釋著,她不在乎邵白珊怎麼對自己,卻不能不在乎衡逸新怎麼看自己,不想讓他誤會。
「什麼不是你?那你告訴我你來這里干什麼?」白珊抓起地上的照片碎片,手打顫抖著,用力甩上月柔的臉上,「除了你,這個家里還有誰會這麼恨我啊?竟然把我的照片剪成這樣?秦月柔你真是狠毒!我真是看錯你了!」
一直以為她還是那個善良愚蠢的秦月柔,果然看錯了人!
白珊氣的要命,特別看到對方當著她的面與衡逸新默默對視。可月柔跟本沒有要回答她話的意思,也沒把她的話听進去,她的世界只有衡逸新的身影,直到一巴掌揮來,她被打趴在地,臉上慢慢浮起了紅腫,很疼。
「你繼續無視我啊!當著我的面與逸新眉來眼去的!」白珊抬起手,似乎打算揮第二巴掌,衡逸新微眯著眼,緊握了拳頭,抓住她的手,她呆住了,這才想起自己做了什麼,在衡逸新面前,她一向表現的善良又溫柔。
今天被秦月柔氣瘋了失去了理智,竟然當著他的面打人,逸新會怎麼看她?一定會被他討厭的!白珊狠狠瞪著坐地上的人。
這個女人心計真是深,竟然這麼設計她,可惡!
邵白珊深沉的呼吸,不敢抬頭看他。衡逸新也確實很氣白珊動手打人,可想著房間的一切,又覺得可以理解,她一定是氣瘋了,月柔又總是沉默,給人的感覺,有點目中無人,他嘆了口氣,「白珊你冷靜點
「逸新,我太生氣了,失去理智了,不是有意動手打人的邵白珊抬起頭,眼中閃著淚花,很委屈的撲進他懷里,衡逸新摟著懷里的人,手輕拍了拍她背,安慰了她兩句,視線落在垂著頭坐在地上的月柔。
「你來這房間做什麼?」月柔身子一顫,慢慢抬起紅腫的臉,那雙眼楮依舊清澈,輕柔地說︰「原稿不見了,來拿原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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