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逸新把自己鎖在房間,是在悼念車禍中死去的弟弟衡溫謹,地下密室里也安置著弟弟衡溫謹與有公公衡明厲的尸體,都說死者為大,入土為安,月柔提出意見,卻遭到了婆婆與丈夫的極力反對。
他們對死者的留戀是月柔所不能理解的親情與愛情。
回到房間,月柔耳邊還響著催鳳怡激動的話,「秦月柔!衡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做主,我的丈夫為什麼要讓他變成一堆白骨!」
衡逸新也說︰「溫謹理應待在衡家,看著這個家!」
他們是同時激動開口的,說完後,兩人又離奇的安靜,衡逸新與催鳳怡首先離開,然後是白珊,月柔一個人站在密室,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了,她又進了衡溫謹的房間,靜靜地看著男人,直到腳酸了,她才離開。
密室過後,月柔白天待在房間足不出門,晚上偷偷到衡逸新對面蹲崗,僅僅是想偷偷看他,也期待著對方能晚上能來房間找她,可是,衡逸新卻再沒去她房間一次,不知道是因為發現她的裝睡,還是別的原因。
他下班後會回來吃晚飯,飯後立馬去書房,他沒有再去密室,保持著良好的起床作息,晚上10點準時回房間睡覺,月柔就這樣蹲了一個星期,過著白天睡覺,晚上蹲綱的日子,這五天偶爾看到邵白珊敲他的房門。
他們會在房間里呆上一會,卻從未見兩人睡一個房間。
她之前一直認為衡逸新是在乎自己的,所以才不踫白珊,現在卻有了新的想法,他或許是因為太過在乎邵白珊,所以才會如此珍惜她,丈夫真的不愛自己了嗎?應該說他已經決定不再愛自己。
那晚上的留戀與放縱,是在和他們的過去道別。
他們真的沒可能了,所以邵白珊才不再找自己的麻煩。
是啊,那次在密室,她的平靜告訴自己,邵白珊不再把她視為眼中盯,那是因為衡逸新真的放棄自己了。
明白了這一點,她拖著步子回了房間,在黑暗中鑽入被子里,將自己縮成一團。
她不再出門,整日整夜的待在房間,將自己窩在床上,這一待又是一個星期,她的房間除了送餐點的管家沒人會進入,房間的淡粉色窗簾整日合著,顯得暗無天日,管家偶爾會與她講話,月柔卻總保持著沉默。
管家將月柔的情況告訴衡逸新,也得不到任何回應。
好在月柔會自己吃飯,她睡醒了,肚子餓了,就會起床尋著床邊冷掉的食物吃掉,管家進房間還是一如既往的講話、打招呼,而月柔,卻總是閉著眼楮睡覺,她其實只是在做夢,想著與衡逸新這半年的點點滴滴。
「月柔,再睡下去,就成小懶貓了溫柔的聲音,很有磁性,像夏日的清風,輕拂著人面容,又像是冬日里的一抹陽光,溫暖舒適,一只暖暖的手輕捏著她小臉,滑過她的唇、小鼻尖、額頭、攏著她發……
「小家伙,醒醒
是誰……是誰在說話?
「逸新月柔終于睜開朦朧地眼楮,小手往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臉上模,卻惹來一聲輕笑,小手被握住了,捏了捏。
那人勾著嘴角,金框眼鏡下是雙狹長的眸子,「睡迷糊了麼?我是自謙
給讀者的話︰溫柔帥氣成熟有魅力的自謙,正式登場!吼吼……鼓掌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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