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衡逸新所想的那樣,月柔坐在樹下的椅子上,確實被兩個男人纏上了。事實上她已經被不少男人搭過訕,但秉承著衡逸新曾經的教導,不和陌生人說話,她只用搖頭來拒絕人,大多數男人見月柔的冷淡,都覺無趣便走了。
可這兩個男人似乎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思。其中一個大概20多歲的的男人,染著黃色的頭發,身穿著花色襯衫,脖頸上帶著條粗粗的鏈子,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金光,身上的肌肉十分發達,他不停的和月柔說著話。
「美女,我關注你很久了,你一個人坐在這里兩小時以上了,一定很寂寞吧?是在等我過來對不對?不如一起去泡溫泉?」他說話的時候,不停的晃著身上的肌肉,意思非常明顯,憑著我的力量,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
月柔只是搖頭,低垂了眸子,她不認識他們,也不喜歡他們,不想多和他們接觸。
另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看月柔不說話,手直接握住她小巧的下巴,強制抬高了,「你怎麼不說話?喂,不是會啞巴吧?」
月柔使勁推開他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男人見月柔想離開,伸手拽住了她,男人身上的噴著很濃稠的香水,非常的刺鼻,月柔微微瞥開臉,用盡全力也無法掙月兌這力道,黑衣男人不理會月柔,反而扭頭朝著黃頭發的男人說起了德語。
他臉上顯露著不懷好意的笑,「這女人長得不錯,身材也好,現在人群都被馬塞給吸引了,不如我們把她帶到人少點的地方?」
黃頭發男人微微詫異,「喂,她可是個啞巴,這種事情,不如去找酒店的小姐,何必……」
黑衣男人望著月柔露出**的貪婪,還有詭秘的興奮,「她叫不出來,我們才好盡興,可以一起玩,酒店的小姐那麼听話,哪有強來刺激
月柔听不懂他們在講些什麼,可感知卻很敏銳,察覺到危險,抓著男人的手用力的咬,一聲尖叫,男人因痛下意識松開手,月柔趁機扭頭就跑,沒跑幾步,就撞入一個寬敞的肉牆,腰被摟緊了,緩緩抬起頭,詫異地睜大了眼楮,「逸新……」
一件黑色外套往她單薄的身子上披。
衡逸新環著懷里的小身子,冷冷地盯著對面的兩人,把月柔帶到無人的地方?啞巴?刺激?這些話,他通通听到了,被祈自謙惹出來的火氣,原本就沒地方發,這會又增添了不少,非揍的這兩男人找不著牙不可,混蛋!
殺氣,從雙黑眸中迸裂而出。
衡逸新臉上還帶著傷,可在昏暗的位置,並不太明顯,只那雙深潭般的黑眸,在黑夜散發著幽幽危險光,「站在這里不要亂動
話是對著懷里人說的,他松開月柔,雙拳緊握,再松開,扭著胳膊與脖頸,做著松骨的前戲,矯健的步子緩緩靠近兩男人,這是明顯打算好好大干一番的樣子,兩男人額上滴著冷汗,自知窺視了別人的女人,覺得有些理虧。
他們相視一眼,開始訕笑,「不好意,原來這位小姐有相約的人,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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