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自謙不會在乎這點小錢,而且,請他做月柔的心理醫生,本身就有開工資給他,就算那份工資,無法滿足他來度假村玩的經費,也是他自己的選擇,月柔不需要因此愧疚,更不需要用賣吻來感謝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知道嗎?」
相反,月柔完全是被他拐來的,而是免費給他做陪,被親、被模、還被抱,怎麼想,都是那混蛋佔了大便宜,他到底有什麼資格在月柔面前索吻?不知所謂!還把人耍的團團轉,做各種圈套!
懷里的人,眼楮一眨一眨的,似乎在思考,衡逸新直接打斷的她的思考,嚴厲地說︰「說知道了,並且要牢記!」
月柔立馬乖巧點頭,「知道了,會牢記的
真乖。
衡逸新嘴角勾起笑,月柔見他笑了,也跟著勾了嘴角。這晚,他們這麼親密的坐著,坐了很久,久到衡逸新餓得肚子痛了,才摟著懷里的人離開賽馬場,他們沒回酒店吃晚餐,而是在路邊吃了各種食物。
他們像普通的情侶一樣,手牽手逛了度假村的夜市。
夜市真的很熱鬧,熱鬧的讓他們忘記了一切不如意。
衡逸新的臉上的傷,在小診所里做了簡單的處理,晚上11點多,兩人回了酒店,換了衣服,然後去泡溫泉,月柔考慮到祈自謙說她不合適久泡溫泉,泡了一會就爬出池子,坐在岸上看著明亮的圓月。
15的月亮真是大,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徐徐的流水聲,衡逸新躺在水里,閉著眸子,他在想事情,月柔昂著頭盯著月亮也在想事情,他們應該在想一件事情吧,明天怎辦?今晚又怎麼辦?以後又怎麼辦?
衡逸新想著祈自謙所說的重新選擇,可他卻沒有失去理智到不顧不一切,選擇月柔拋棄一切,所帶來的後果,他不敢想象。
而月柔,猜想著今晚會是美好的一次回憶,明天或許又會原點。
「感冒怎麼辦?出了水里一定要擦干身子,穿上衣服一件袍子將她的身子包裹住了,暖暖地,回過神,見衡逸新已經出了水里,他先幫她擦干身上水,細心的給她穿上袍子,待照顧好她,才整理自己。
月柔靜靜地看著他擦身、穿衣,然後拉著她的手,「好了,回酒店吧,太晚了
他的手還是這麼暖和,讓人無法放開,這會不會成為最後一次?
月柔眼神黯淡下來,盯著這雙手,跟著他回了酒店。
祈自謙訂的房間是套房,一個廳里有兩個房間,衡逸新把她送到房門口,打開門,松開了她的手,在他轉身的剎那,月柔也跟著轉身,跟著他到了隔壁的房間,衡逸新進門,反身關門的剎那,才發現月柔站在門口。
他詫異地望著她,「你……」
「想和逸新睡,今晚就好,今晚就好她說了兩次今晚就好,表示今後不管如何,她只是想今晚和他睡,僅僅才四個字,讓衡逸新怎麼都無法狠下心,月柔很聰明,知道他有苦心,白珊入住衡家開始,她從未問過為什麼。
她只一味的承受,從未問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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