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珊在下午茶時,在離公司不遠處的地方坐了會,卻發現,在對面的餐廳走出一個她很熟悉的人,那是衡家的中年女管家,其實這也沒什麼,最重要的是,和她一起從餐廳走出來的人,那個人就是月柔工作的店老板。
上次問他是不是地哪里見過,對方很冷漠的說不認識她。
可那股熟悉感覺,卻十分強烈,白珊立馬從咖啡廳走出來,趕到對面時,衡見銘已經開車離開了,管家也正要攔車,白珊靠近叫住了她,管家看到白珊顯得有些意外,「白小姐是在對面喝咖啡嗎?真是巧
白珊輕笑著,「是的,我在咖啡廳坐了會,請問和您一起走出餐廳的那位是?」
管家手微微一緊,眼光一轉,笑著說︰「是我……朋友的兒子,算是熟人吧,剛才在餐廳里踫到,說了幾句話,白珊小姐,那位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感覺十分眼熟,偏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她照實說,管家眸色微閃,白珊並沒有發現管家的異樣,再次問道︰「請問您知道那位先生叫什麼名字?」她暗想,或許听到名字會想起什麼,那個男人很討厭自己的樣子,莫不是以前有過什麼過節?
「那位先生姓衡,名為見銘管家如實說出,白珊點點頭,感覺名字也很陌生,可那股子熟悉感覺,卻如此強烈。
那個男人竟然和逸新一個姓。
「哦,我就不和您多聊了,上班的時間到了白珊想要問事情時,真是出奇的有禮貌,在衡家時,她何時這麼有禮過?管家看著白珊開車離開,嘴角勾起諷刺的輕笑,她也打了輛車子回了衡家。
而衡見銘回到甜品店的時候,剛開始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直到發現外圍換了個員工,本該在外圍人卻不見蹤影,他疑惑間問起,對方看到他明顯一驚︰「老板,您今天不是說下午才會來店里嗎?怎麼上午就來了?事辦完了嗎?」
「嗯衡見銘點頭,又問了句︰「秦月柔呢,這不是她的工作嗎?怎麼是你?」
「哦,她呀女孩眼神一閃,口氣陰陽怪氣,眼神中透著鄙夷,「誰知道啊,老板你不在,她就偷懶
偷懶?秦月柔會偷懶?她是這麼聰明的孩子嗎?
「其她人呢?」衡見銘又問,外圍只看到一個人,廚房里也只有一個人。
「上洗手間去了女孩說到這里,眼神有點慌張。
見衡見銘皺眉望著她,趕緊放下盤子,往廚房的方向跑,那是員工專用的洗手間。匆忙間回過頭,急切地說︰「老板,麻煩你看下外圍,我馬上去叫她們,她們一定在洗手間偷懶,太不像話了
幾個人一起上洗手間?當他白痴?衡見銘奇怪的盯著女孩的背,猛然間想到什麼,身子一怔,放下盤子,立即跟了進去。
剛到廚房位置,就听到里面傳出很混沌的奚落聲。
「大小姐,我們幫你洗個澡吧,哈哈……」
「對對對,我們先幫大小姐洗個頭!還得剪個合適的發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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