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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人流如潮,人人笑容滿面。年輕人三個一伙,五個一群地走在大街上。各類車輛川流不息,把道路堵得水泄不通。汽車的喇叭聲,商店里的音樂聲,人們的說笑聲,交織在一起.
「翼辰,你怎麼會在這里?」李允雨捧著書本剛走出校門口,就遇上開著車子在外面等她的凌翼辰。
「我是來給你當司機的。」凌翼辰調侃道。實則,他是在找機會與李允雨多相處。標準的怪蜀黍一枚。
李允雨立刻坐上了車子,系好了安全帶。
「出發!」發號施令道。
凌翼辰上揚著嘴角,啟動車子甩著尾氣,開走。
「劇本寫得怎麼樣了?」凌翼辰目視前方問道。
車窗外的風景就像電影一般,一幕一幕地掃過。李允雨也無心放在風景上,淡淡地說道,「還算順利,第一集已經寫好了,正在想第二集。」
凌翼辰把車子停在路邊,李允雨側著身子在看窗外的風景,她身穿一件淡藍色的修身風格的連衣裙大衣,淡雅的色彩,略帶收腰的剪裁風格,讓腰部的線條更加的縴細,與白色紐扣交相輝映,在配合她那張素雅的側顏,散發如晨曦般微光的微微淡藍。
感覺窗外的風景不再移動,李允雨才回過神來,轉頭對上凌翼辰那深情款款的眸子,在那一瞬間,李允雨細微地撲捉到,但無法確認。
凌翼辰尷尬地閃開李允雨那疑惑的眼神,驚呼一場,隨後訕笑著,「有件事情想告訴你。」
「說吧。」李允雨也感覺凌翼辰心事重重的。
「魏帆那個家伙自作主張,收了田總的錢。《雪中歌》女主角的角色已經確定敲給白亦了。」凌翼辰也感到很抱歉,他心知李允雨跟白亦之間的小過節。從白亦公然表示她無節操搶走李允雨男友那刻,他就知道這兩人之間的過節很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山壘。
「沒事的,我一點也不在意。」李允雨對這點,一點意見也沒有。《雪中歌》的女主,李允雨一直把她設定為白亦這樣的人,雖然她不是白亦的個性,但李允雨把這個女主虐得很慘,每次心情不好,就把女主顧盼兒想象成白亦,虐死她。要多慘,有多慘。
「寫好三集,就那回公司交給冷姐審查。」說完,凌翼辰才再次啟動了車子。
李允雨點頭。原來他是在擔心自己,李允雨頓時心暖暖的。
李允雨發視頻,讓雲荷代替她出手的事情差一點就曝光了。當時凌翼辰也覺得很怪,雲荷為何能偷拍到這種視頻,除非她派人追蹤申桂蘭的。可申桂蘭本身與雲荷沒有太多的冤仇,就算想對付白亦,雲荷怎麼不可能,能想到要去對付申桂蘭,來打敗白亦的。
除非是申桂蘭的仇家,這點讓凌翼辰很是擔心,如果是李允雨做的,那就完蛋了。雲煥不是好惹的人,所以凌翼辰就先出手,滅掉所有的證據。
此時的雲煥暴跳如雷,摔掉手中的手機,額頭上暴起了青筋,罵道,「如此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老子養你們這群飯桶做什麼?」
一個個被罵成孫子的屬下,只能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堵回去。
心道,還不是因為你妹妹腦殘。如果沒有你妹妹雲荷的推波助瀾,能有今天這樣的局面嗎?當然他們只能在心里罵罵,不能爽快地開口說出來。
「你們怎麼有臉回來跟我說,線索斷了?剛開始調查的時候不是挺順利的嗎?怎麼可能在一夕之間,所有的線索全斷了?說呀,你們倒是說說看,平時你們不是挺能說的。」雲煥順腳踹掉自己腳邊的椅子,差點砸到一個被罵得已經神游太空的屬下。
這些人全是雲煥的打手,偷雞模狗的事情全是這些人在做的,好形象的似乎與雲煥不沾邊,也就這群人知道雲煥的本性。
現在他們全都不敢回嘴。如果哪個腦缺回嘴了,那他就成雲煥撒氣的對象,那下手狠得慘絕人寰、慘無人道。上一個回嘴的人,已經在醫院躺了半年,癱瘓在家里了。重點,無人敢報警,那人也是悲催地告訴別人,他是出車禍的,那里剛好是三不管地帶,沒有攝像頭,而且他已經被撞暈了,什麼也沒看到,沒辦法查證是誰碾了他。
沒有回嘴還好一些,估計就罵一些難听的話,要打也是大家一起被打,多一個人分擔拳頭也是好事。
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大家都懂的。
「啞巴?給我接著查,把這件事件的主謀給我揪出來,老子非滅了他不可。」雲煥心里猜測的對象是凌翼辰,就他有那個能力與他抗衡。可,凌翼辰根本沒有理由去陷害申桂蘭,所以這個猜測也被他否定了。
從這點上,花俏俏懂得了一個道理,站在最前排的容易被人栽贓嫁禍,因為他們太出色、太顯眼了,導致很多人看不爽,而站在後面的人也不好,經常被人白眼,認為就是因為有他們這樣的吊車尾,才導致自己也跟著受連累。還是中游的人好,這里的人多不顯眼,而且不會被人恥笑是集體的害蟲。
一個個後怕地鑽出辦公室,走出辦公室門的時候還有模有樣,出了門口,一個個生怕雲煥後悔一般,拼命地跑著。
看這群屬下一個個慫樣,雲煥的火氣更大了。好小子別讓我把你翻出來,有本事你最好躲一輩子。
微風從窗口吹進來,垂掛在兩旁的窗紗,像是窗戶的兩縷柔發在微風中輕輕地拂動著。大吊燈上一串串水晶纓子垂下來,光線迷亂而璀璨。
桌上放一杯咖啡,咖啡的熱氣一絲絲上升,白亦的心,也跟著寧靜而幽遠。
「恭喜!」雲煥抿了一口苦咖啡,才緩緩地開口,舌腔里全是苦咖啡甘醇的香氣。
白亦的思緒也被拉回來,她不解地看著雲煥,不懂他在說什麼。最近她都不敢看報紙,這陣子不管是報紙還是網絡,白亦統統與它們斷絕往來,上面全是辱罵她們母女的話,她一句也不想听,也不想看。
曾經被人高高地捧在天上當公主,一夕之間,公主被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回原型了。白亦不知如何面對自己身份的轉變,感覺這一切都是夢,那麼的不切實際。
「也是,由于情況特殊,電視劇只會在拍完以後才會對外說明,你是女主角。不過這條消息已經確認了,你是《雪中歌》的女主,現在你可以放心大膽地與我簽約了。頂風娛樂是不敢簽約你了,但我認為你是一個值得栽培的好演員。」雲煥當然願意簽約白亦,因為白亦身上還有他想要的東西。他與田少華的合作關系還沒有結束,同時,雲煥可不想那樣簡單地就放過田少華,他知道自己那麼多的秘密,是威脅的存在。而白亦就像一個籌碼,雲煥綁住了白亦,田少華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獵人對自己的獵物剛開始都很溫柔的,就差得到以後的對待方式的不同,有人是直接殘忍地把獵物生吞活剝吃下去;有的則是圈養獵物,當然圈養的方式也有兩種︰一種是養肥了再吃,一種是養著玩的。
當然,雲煥對待白亦的方式是最殘忍的,養著然後殺掉。試問,自己一直心愛的主人,突然有一天舉刀要殺自己,該是多麼地痛心。
白亦思來思去,雲煥是她最後的一絲稻草。如果她第一個想到的人是田少華的話,事情就不一樣了,可她選擇了雲煥,就注定她這輩子要住進一個萬劫不復的深淵中。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簽約?」白亦問道。
「現在。」雲煥早就猜測到白亦會爽快地答應,所以把東西都準備好了。
看對方準備得如此周到,很有誠意,白亦也就簽約了。
冷紫萱手中捧著一疊劇本的稿子,邊看邊點頭,隨後雙眼放光地看著李允雨,激動道,「我原本以為我們凌總不過是被你的美貌所吸引,沒想到,居然是因為才華。凌總對不住了,是我有眼無珠看不起你了。」
某個被調侃的貨,坐在辦公室里,冷不丁防地打了一聲噴嚏。
誰說這貨不是因為美貌才簽約李允雨的,只不過是這貨運氣剛好,好事都讓他抓到了。
李允雨真不知這句話是該接還是不該接,總之閉嘴不說才是最實際的,她跟著傻笑著。
「基本上一點問題也沒有,只不過有些小瑕疵,我提一下,就可以了。」冷紫萱換上一張公事公辦的臉。
「嗯。」李允雨也提起精神听著。
冷紫萱從自己的辦公桌里拿出一支筆來,抽出一張空白紙,寫出一些注意事項,邊寫還邊解釋。
李允雨虛心受教著,一字一句都很認真的听解說。
這間辦公室是在七樓,夕陽的橘色余輝慵懶地灑進來,黃明色的光線給人一種溫暖的頹廢感,牆面被橘光籠罩著不知是黃色還是白色。
時間過得很快,李允雨從中午進公司的,轉眼間太陽快下山了。
她伸展了一下酸掉的手臂。
冷紫萱看著她,嘴角上揚著,「好久沒有遇上像你這樣志氣相投的人,話有些多了。」
兩人整個下午,已經從劇本這話題跑偏了,偏到東南西北的方向,打著上班的幌子,實則在討論著各自寫小說的心得。
「不會,我覺得很受用,思路也跟著開拓了不少。」李允雨擺手說道。
凌翼辰倚在辦公室門口,問道,「兩位說完了嗎?」
李允雨與冷紫萱同時嚇一跳,心虛了不少。上班不好好做事,被老板抓得正著的窘迫感。
看她們兩人心虛的模樣,凌翼辰也不想去戳破,「可以放人了嗎?」
什麼意思?冷紫萱看了看李允雨,再看看凌翼辰,最後恍然大悟地點頭,「沒事了,已經沒有問題了。」原來自己太高估自己的老板了,在那一瞬間冷紫萱已經讀懂凌翼辰心中的那些小九九。
真心為李允雨這樣的好姑娘默哀道,被怪蜀黍盯上的小蘿莉,你好自為之吧。
李允雨不解他們之間的眼神,感覺很怪,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見李允雨還在發呆,凌翼辰只好出聲提醒,「丫頭,走呀。已經下班了,你還想加班?」
「哦。」李允雨醒悟過來,跟在凌翼辰的身後,向冷紫萱告別之後,才跟著走掉了。
兩人站在電梯里。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來公司了?」李允雨問道,用眼楮偷瞄凌翼辰的側臉,又不敢動作太大被發現。
「這間公司是我的,我什麼都知道。」凌翼辰淡淡地說道。
李允雨無語極了,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戀了,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車子一直開得很穩,李允雨連自己什麼時候睡著都不知道,等她睜開眼時,就已經到白家門口了,天上綴滿了閃閃發光的星星,像細碎的流沙鋪成的銀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上。
風很大,在耳邊嗖嗖地穿過,有點像恐怖片定格時的音樂。樹隨著呼呼的風聲一會兒左傾,一會兒右倒,不停地在哆嗦,一副很「無助」的樣子。
「已經這麼晚了,你怎麼沒有叫醒我?」李允雨也覺得很抱歉,自己一定睡了很久,凌翼辰等自己睡醒也等很久了吧。
「沒事,看你睡得那麼香甜,不忍心叫醒你。」凌翼辰坦言道。車子在一小時以前就到了,他一轉頭就看到李允雨睡著了,如嬰兒般的睡臉,嘴角洋溢著淡淡的笑。看著她,凌翼辰的心也跟著幸福洋溢。
不舍叫醒她,打破難得在一起相處的靜謐感。那一刻天地間也跟著酥軟起來,一切都那樣美好。凌翼辰也沒有感覺到時間在快速地流動,等醒悟過來,才發現時間真的很快。
李允雨再一次臉紅,匆匆告別,就遁進屋子里了。
走進門,就看到一臉愁眉不展的李女乃女乃,與在一邊安慰的衛玉之。
「怎麼了?」李允雨走到沙發邊,問道。
「你爸爸的公司徹底沒了。」李女乃女乃開口道。
盜走公款的人是找到了,可錢被他花光了,他情願坐牢也不歸還,還說,你願意就關我一輩子,把我殺了也行。
對白明輝而言,無非是晴天霹靂。事情總在臨門一腳時,打開門一看,被堵住了,該門只不過是一道死門,走不進去,只能繼續待在絕望的深淵里。
其實這一切只不過在預料之中的事情了,李允雨那樣做並不是幫白明輝,而是幫她的媽媽討回公道。其實這一切已經沒有公道的界線了,倫理上,衛玉之與申桂蘭都錯了,她們錯在看錯人。
「明天公司又會舉行一次收購會。」衛玉之說道,「小雨吃過了嗎?」
「嗯。」剛才她已經跟凌翼辰一起在外面吃過飯了。
「你也早點休息,不要想太多,專心你的工作吧。」衛玉之安慰道。
「那,女乃女乃、媽媽晚安!」
「晚安。」李女乃女乃無氣無力極了,她還在努力地強撐著。
衛玉之給李允雨一個安心的眼神。李允雨也走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李允雨打開電腦開始寫劇本,白氏倒了,現在她有也能力能照顧好媽媽了,李允雨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最該擔心的經濟問題已經不是問題了。接下來該擔心的,是白亦的詭計。
白亦是沒有腦子,但她身後的男人一個個如蛇蠍般心狠歹毒。白亦已經正式與雲煥達成一個戰線了,白亦一直把李允雨當成心頭之恨,不除掉李允雨,難于平復她心中的羞恥。
上輩子的白亦只不過當李允雨傻,好欺負,只要她拿她媽媽的事情威脅她,李允雨就會奮不顧身地乞求白亦不要說,不要說她因為糊涂,因為想紅而跟某個導演睡覺的事情。
娛樂圈是一個眼高踩低的地方,人人都擠破頭想紅,可想紅不付出點代價是沒有人會注意到你的。而且那個圈子身份界限很高的,猶如一個金字塔壘砌,最上層的人一直都是不可一世的存在,他們大牌,可以隨隨便便欺負一個新人。
在那個圈子,你沒有人脈是活不下去的,不是被餓死,就是被人羞辱死。
夢想竟變成噩夢。李允雨想月兌離噩夢想瘋了,可她沒有一技之長,只能傻傻地一頭死載進去。有人夢想成真,也有人噩夢纏身,一切的一切都是不可預料的。
李允雨與白亦的生死搏擊戰,現在才剛開始拉開序幕而已。
「嘀咚嘀咚…….」手機鈴聲響起。
是許久未見的元香打電話來的,李允雨接起電話,「妞,這麼久才想起我呀?」
「小雨,嗚嗚……」元香一開口就哭。
李允雨也跟著心慌,「元香,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我…烏鴉嘴,真的被你猜中了。」元香埋怨道。
「好吧,我為我的烏鴉嘴向你道歉。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李允雨先開口道歉道。
「我跟宋副總分手了。」元香幽幽地說道,哭得更凶了。
「你現在人在哪里?我立刻出去找你。」李允雨連忙找一件厚重的外套,匆忙地披上,就沖下樓了。
正在安慰李女乃女乃的衛玉之也抬起頭,看著李允雨,問道,「你才剛回去,又要去哪里?」
「媽,你別管,我沒事的。只是有事情要出去下。」李允雨著急地說道。
「不行,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跑出去,很危險的。媽媽不放心,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衛玉之堵住了李允雨的路。
「求求您了,我再不趕去就出大事了。」元香一個人待在海邊,她想想就擔心。
「胡說,你能有什麼大事。」衛玉之生氣道。
李允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巧妙地閃開衛玉之,就跑掉了。
望著李允雨跑出去的背影她氣惱極了,可放著家里的老人她又不放心,等她心狠追出去的時候,已經找不到李允雨的身影了。
暗色的海潮洶涌的波浪蕩漾著,在深海的激流里開花,泛散開來了波紋。
元香一個人坐在沙灘上,身穿一件簡單的麻花針織毛衣上面還有很可愛的小球球,里面套了一件長t,□是一件超短黑色的層次感豐富蛋糕裙,再搭配修身加絨的褲裝。
風很大,細致烏黑的長發,長長披于雙肩之上,略顯柔美,風一吹,她的發絲也在風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度。
李允雨遠遠看著,都為她感到心酸。她從後面輕輕地擁住元香,「傻瓜,為了他這樣欺負自己,太不值了。」
「小雨,他不要我了,他看我的眼神全是失望的樣子。我該怎麼辦?」元香無助極了,她全心全意的付出,他居然說自己是在欺騙他。
我到底欺騙他什麼了?我欺騙他的感情嗎?元香想,沒有,我那麼愛他。難道是因為我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樣,元香明白了,他喜歡溫柔賢淑的成熟女人。
「我真傻,你跟我說的話,我一點都沒有听進去。現在我作了,我該了。」元香自我調侃道。
「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李允雨問道。
元香搖頭,她一點也不想說,有些事情做過了,就不該後悔。其實她認為也值了,裝了那麼久,還是這樣的結果,真的,這段感情一點意義也沒有,脆弱到,風一吹就徹底散了,一點灰燼也沒有。
「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們去ktv好好地唱歌發泄一下,然後一醉方休,如何?」李允雨提議道。
「好姐妹,還是你懂我。」元香破涕而笑,有些痛自己知道就好,說再多,只會讓人覺得煩。
剛開始人家還會好好地安慰你,到最後,那個人肯陪伴你、安慰你的人,也會一個個相繼離開你。
把音樂開到最大,元香嘶吼著嗓子在歌唱,酒也一瓶一瓶地灌著,毫無節制。李允雨也不勸,也跟著喝,喝到一塌糊涂。
從喝醉酒的元香嘴里,李允雨了解到一些只言片語。
元香跟著宋魏帆一起去參加商業酒會,舉辦商業酒會的那個主人帶著林立可一起出現。林立可被該主人給包養了,成為了人家的小三,厚重的劉海下,涂著石灰一樣白的臉,漆黑的濃眉,烏黑的眼眶,一張猩紅色的嘴唇。
林立可挺著傲人的身材,時不時出現在宋魏帆的面前閑晃,元香看著就鬧心。
而且宋魏帆屬于那種非常有紳士風度的男人,一般林立可說什麼,他都不太會拒絕。在林立可的男人眼里看來,宋魏帆這是一種對他的討好方式。
可元香不是這樣想的,她氣得牙齒一直在顫抖。
終于,這兩個冤家在廁所外面的走廊堵上了。
「林立可,你什麼意思?」元香咬牙切齒地問道。
「我什麼意思,難道你還看不明白?宋副總對我也有意思,你還沒有自知之明嗎?」宋魏帆明擺在那里,都比林立可現在身邊的男人有看頭。
看那身材,身形提拔的男人總是比大肚便便的男人更有吸引力,臉蛋絕對是宋魏帆所向披靡的得意之作。雖然宋魏帆的家生沒有那個人的雄厚,但卻是一個標準的黃金單身貴族,哪個女人不心動?
「你…」賤人就是矯情!「林立可從你用盡心機接近小雨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就連你哥哥也不是好東西,白亦為了他打胎,而他就像一只龜孫子,連出來承認他是孩子的父親的勇氣都沒有。雖然我也不喜歡白亦,但她現在真的很可憐,自己獨自一個人承擔輿論的焦點,試問孩子的父親,難道他就沒有半點責任嗎?」
「笑話,白亦什麼樣的女人,你比我還清楚。指不定孩子的父親根本不是我哥,而是白亦跟別的野男人廝混得來的。」
「好,我不跟你說這事。請你離宋魏帆遠一點。」元香強忍住怒火說道。
「很抱歉,元小姐您的這點要求我做不到。」林立可可憐兮兮地巴扎著眼楮。
宋魏帆剛走到拐角,看到了這一幕,遂停留下來。
在林立可的角度里,她剛好看到宋魏帆的身影,才淒淒哀哉地低下頭。
「元小姐,求你不要難為我了。我真的跟宋副總之間沒有什麼的,我承認我很欣賞他。」
「你在說什麼?」元香皺著眉頭不解道。我有很凶嗎?
「求你,不要這樣對待我。因為你,我失去了小雨這個朋友,你一直在小雨的耳邊說我的不是,我都無所謂,但是求你不要這樣辱罵我的家人。」
「辱罵?」元香挑眉地笑道,「我說的全是事實。從你哥哥的為人,就可以看出你是怎樣的貨色。」
林立可遂挑眉微笑著,看你還不中招。
元香愣住了,林立可在笑什麼?
不過事情還沒結束呢。
林立可小聲地說道,「我本想設計李允雨的,我恨她,因為她害得我家破人亡的。所以我跟我哥哥一起聯合設計她跟白亦,可不想,她居然沒有中招,害得白亦自投羅網,只能怪她自己太恨李允雨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元香驚駭住了。
「我的媽媽叫王小潔,你還記得她嗎?」
「你媽媽屬于活該,她會變成這樣,全是她自己作的。」元香大罵道。
宋魏帆臉色一沉。
林立可看時間成熟了,大哭道,「我不準你辱罵我的家人,你罵我可以,但你沒有資格罵他們。」
林立可最先開始出手打元香的,人家美其名曰,這是正當行為,你都罵了她,罵了她的哥哥,更甚,罵了人家的媽媽。人家當然生氣喲。
元香也不是好惹的貨,她跟著李允雨一起報班學跆拳道、空手道、劍道,不是學假的,一個下腳,就把林立可踹倒在地上了。
林立可大駭,丫的,你出腳居然這麼重。算了,這腳不會白挨的。
「你們這是做什麼?」宋魏帆大聲叱喝著,看元香的眼神猶如一道利劍,狠狠地插入她的心中。
現在已經沒有解釋的余地了,該看的,他全看到了。再解釋也徒勞。
宋魏帆抱起林立可就走了。
偎依在宋魏帆懷里的林立可挑釁地看著元香,巴扎著眼眸子。就說你斗不過我的吧?
灌下最後一瓶酒,元香倒在沙發上,安靜極了。
李允雨蹲在元香的面前,輕輕地擦掉她眼眶邊的淚水,聲音有些哽咽,「對不起,全是因為我。是我烏鴉嘴,是因為我你才打架的。好姐妹,你這樣幫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對我的付出。我真的好感動,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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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道︰桃子掰節操,掰了一個又一個,掉了一個又一個,掰來掰去,掉來掉去。
原曲是︰小熊掰玉米,掰了一個又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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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今天的後台好抽呀!上傳了好幾次都上不去,這是作死的節奏嗎?本來想半夜兩點多就上傳的,只能等到白天上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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