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阻止他嗎?原本以為只是裝裝樣子,沒想到真得動手了,而且還是這樣毫不留情地,不管怎麼樣,這樣下去,與妖尾的關系怕是真的要走上極端對立了」戰天看著一旁看戲的霸天說道,他倒是很意外,自己的摯友此刻居然還如此淡定地站在這里
「與妖尾為敵和與李弦為敵,要你燻你會選擇哪一個?」霸天側過頭,平淡地說道2m
「這……」戰天雖然沒有直接回答,可是答案卻是不言而喻的,先不說他們與弦的朋友關系,妖尾對他們而言也不過是一群知道的陌生人罷了
「還有你所的的事完全沒有必要哦,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不過你也可以看出來了吧,那個家伙雖然很沉醉于壞人的角色,可實際是個自虐的傲嬌而已」
當然,霸天也清楚,李弦也不是那種爛好人一旦立于敵對狀態,他絕對不會顧忌過往的情誼,也不會在乎什麼卑鄙的方法,不擇手段地將敵人擊潰只是,能成為弦敵人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即使有人將自己擺在了他的對立面,他卻未必會將其當做敵人事實上,弦真正不擇手段針對過的也就只有偽天道和原始罷了
……
金色的雷霆奔馳著,震耳欲聾的響聲將大氣向上卷起,如同遠古的凶獸肆虐著,從中分離的每一道電弧以及其中滲透著龐大魔力都可以說是絕命的一擊,被掃到的大地和空氣,無一不再雷霆擊潰
只是就是這樣強大的雷霆卻止步于山頂區域,沒有魔力撞擊的聲音,就仿佛有一張看不見的大口將雷霆吞噬殆盡
「時間方面的魔法嗎?可惡!給我破啊」即使魔力的消耗已經威脅到了自身的地步,可拉克薩斯卻毫不在乎地再一次加大了魔力支出縱使如此,他的雷電也無法再進分毫
並不是被抵擋,也不是被吞噬,拉克薩斯能感受到自己的雷電是自行消散的,因為自身消耗而消失
那是與天涯漿理的相反應用,也便是四號曾經使用過的無限長廊時空機關,算上零號的話,總共有六個,現在弦手中的三個沒一個能用的,不過只是實現一個機能還是綽綽有余的,而且還是弱化版的無限長廊
話雖如此,這種程度的無限長廊,如果單純以射程來破的話,也需要能夠觸及真正星辰的地步所以,這依舊是對拉克薩斯絕望的距離
長廊之外,在對戰馬卡洛夫之余,李弦還猶有余裕地朝著拉克薩斯露出嘲諷的笑容,他的一字一句則無視無限長廊的限制,清晰地落入拉克薩斯耳中
仿佛對時間也進行了無限操作,在拉克薩斯眼中,外界的景象,仿佛被按了慢放鍵,一切都顯得格外清靜清晰清楚,他能看到弦輕輕一躍,便躲開了自己爺爺巨大的手掌,在被延長的滯空中,弦的雙手開始相互靠近,然後再一次分離,同時也將一只隱匿在絞中的短劍也拔出鞘
「住手!」仿佛專門經過調整,拉克薩斯可以清楚地看到劍鋒的走向,這一劍將斬在馬卡洛夫的後頸上,可是他能看清,並不代表馬卡洛夫能,被減緩時間的也只不過是拉克薩斯眼中的世界而已,外界的馬卡洛夫完全沒有時間和能力捕捉反應阻擋這一招
只是拉克薩斯的怒吼,亦或者說,哀求並沒有引發奇跡短劍重重地劈在了馬卡洛夫身上,殷紅的血雨灑落一片森林經過天涯劍加長的一劍,只要力量夠,足以將化身巨人的馬卡洛夫斬成兩份雖然馬卡洛夫本能地扭動身體,卻也只是改變了頭部分離結局,作為代替,左肩與左臂被完全地斬下了
「爺爺!」放棄了雷電的轟擊,拉克薩斯整個人都陷入瘋狂一般地朝著弦沖去只是無限長廊的存在,將兩人的距離化為可望不可即的現實,無法逃月兌的囚籠
我到底在干什麼啊明明就在眼前,為什麼無法到達,為什麼踫觸不到,可惡,可惡,我為什麼還在這里啊啊啊
此刻拉克薩斯深深地責備著自己的無力無能,原本引以為傲的實力被人以這般形式完全粉碎,連自己最重要的親人都無法拯救即使他原本就籌劃著妖尾內亂,可是真實的他卻也其他成員一樣,深愛著妖精的尾巴,深愛著自己的爺爺,原本應該在那時候察覺到的心意,卻在此刻以最糟糕的形式呈現
你的強大現在又能做什麼呢?那嘲諷的話語在耳邊回蕩
是艾到底有什麼用呢,不能保護同伴,不能守護家人的強大又有什麼用呢?
可惡,為什麼現在才發覺啊實力什麼的怎麼樣都好,將我的力量全部拿走都沒關系,讓我從這里出去啊至少,來個人救走老頭子啊
不僅在心里如此祈願著,拉克薩斯還將其化為言語光是心靈就可以溝通,那還要語言干什麼?
「救馬卡洛夫?這里沒有人能救得了他」唯一能听到拉克薩斯話語的弦,對此只是輕蔑地一笑,並且又一次地調整劍鋒走向
直接一個閃身,弦出現馬卡洛夫面前,悠然地抬起持劍的右手,未經過時間減緩,也慢得可憐,以如此狂妄狂暴狂傲的姿態,給予馬卡洛夫最後一擊
「剛剛一劍偏了呢,不過這一次……」
空氣中突然多了一絲蕭瑟之感,並不是上天悲憫,為其渲染這般氛圍,真實的一切全是從軒軒中向外侵蝕而成的淅淅瀝瀝,又連綿如煙,同樣的溫柔中,卻因為其中那淡淡的憂傷顯得清冷寂寥,似無情,卻有情,輕掠心湖奏響了蕭殺的樂章
狡,雨籟秋樂
「腐朽吧,在這秋雨之中……」
短劍落下,在那之前,馬卡洛夫的心神便已被秋樂侵蝕
對面這一劍,就算是全盛時期的馬卡洛夫都未必可以接下,更何況他早已身受重創這一劍將會成為他人生最後的景象,如果他只有一個人的話
「給我從會長身上離開,你這個魂淡!」即使以怒火呈現,依舊將秋樂的悲傷完全焚毀,喧囂在下一瞬間掃除了此刻的清淨
綻放的紅蓮,搖曳卻充滿活力的火焰,以及堅毅的拳頭,在弦的瞳孔中放大
嗤
弦伸出左手,手指點在了包裹著火焰的拳頭之上,隨著兩者的接觸,火焰在一瞬間愧,偷襲者的進程也被一根手指完全地阻擋,非呈合突然關掉或者換bg的時機呢
「雖然不會魔貫光殺炮,不過這種程度還是可以做到的呢」
雖然其他人看不見弦做了什麼,可是從偷襲者身上也可以推測一二,仿佛從手指中射出的不可見力量將其完全地擊飛了
「納茲!」的地呼喊著偷襲者的名字,與他一起趕到的其中一人,當即朝著他奔去,而其他幾人則向著弦發動了攻擊
「算了,反正馬卡洛夫這個樣子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不能浪費呢」還未完全落下的短劍,改變了走勢,由下劈突兀地改為橫掃,其中凝聚的雨籟狡當即以一個半圓向外擴散
弦對什麼意境之類的比較無感,他的秋樂所展現也不過是「秋」罷了,至于掠人心湖的悲,卻只是「秋」的副產物而已,與其說是弦創造的,還不如說是他人見到秋樂後自身心底滋生出來的所以即使被納茲那顆火焰般的心破去了悲秋意境,卻完全不影響其威力
秋樂當即磨滅了偷襲者的攻擊,並將他們全部狠狠地砸回地面
「啊啦,沒想到呢,馬卡洛夫,你這個會長還真是沒有威信呢,明明說過不要過來的,現在卻一個個公開抗命」弦對著馬卡洛夫戲謔道
馬卡洛夫沒有回答弦的話,他巨大的身體再也不負重荷地倒了下來,引得這塊區域又震了幾震這時機配合的可是相當完美,不知道的怕是以為馬卡洛夫真的因為納茲他們不听命令暴怒然後倒下了呢
弦也不想多浪費時之鍵的力量在一個無力之人上,也解除了馬卡洛夫身上的狀態靜止,巨大的身軀慢慢縮鞋最終變為一個比一般老人還要嬌小瘦弱老頭其他妖尾成員見此,也不顧自身在秋樂一擊下受到的傷害,朝著馬卡洛夫飛奔過去
「閉嘴!你這個下三濫沒有資格說我們會長!的確我們違背了會長的命令,可我們並不是會長的手下,不是照著一個命令就可以嚴格遵守的機械!」納茲與露西一起慢慢地走了出來,雖然搖搖晃晃的,卻又堅定無比
「真是群不听話的孩子呢」
「對,就是這樣,我們就是不听話的孩子可是那又如何?因為不听話,我們給會長帶來了很多麻煩,不過今後我們也一樣會不听話,給會長添一堆麻煩,妖精的尾巴,是我們的家,而會長,也就是我們的爺爺,有幾個不听話的孩子不也正常嗎?所以,我們才不會被會長命令那樣的東西束縛賺我們只知道,我們的爺爺此刻正遭受著危險,就這樣,我們呆得住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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