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面略帶尷尬的微妙時刻,至尊強者馨蘭終于發話了︰「你們盡管放心,思科熱特這個人,雖然優點不是很多(听到這話,飄無蹤直接投過去一個抗議的眼神),(馨蘭心中偷偷一樂,哈哈,抗議無效)但我可以用人格保證,他還是非常重信守諾的。想來,用不了多久,跟你們同樣境遇、生活于水深火熱之中的姐妹們,就能獲得自由了。」
眾位「神女」雖然不是修煉中人,但至尊強者的氣勢何其強大,就連她們心目中的英雄對此人都禮讓三分,因此她們早就看出馨蘭身份的尊貴。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對于馨蘭的保證,眾「神女」自是深信不疑。一時之間,滿心的羞愧化作了沖天的幸福和快意。
「思科熱特現在可是統帥整個西南大陸的大人物,有很多事情等著他處理呢!我們就不要再在這里多做打擾了吧?」
馨蘭的話語再次在眾人耳邊響起。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聞言,眾女皆覺有理,連同「橡皮膏」——坎迪斯都一同退了出去。
終于清靜了!飄無蹤無限感慨。多日來,第一次白天一個人靜一靜。飄無蹤知道,這是馨蘭刻意為自己營造的。想到這里,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暖意。飄無蹤對著馨蘭離去的背影,情不自禁地投射出感激的眼神。
暫時統帥西南大陸不假,但卻並非如同馨蘭所說的那般「日理萬機」。因為飄無蹤有兩個非常得力的手下。現在,西南大陸的大小事務,基本都交給默斯塔爾和卡米爾處理了。因此,難得如此清淨的飄無蹤,所要思考的問題其實並不多。
通過簡單的梳理,飄無蹤覺得有兩件事,自己必須得想辦法處理一下。一件是自己所救「神女」的後續安置問題,二就是一直沒能解決得了的跟自己「兄弟」的曖昧關系問題。初步計劃,飄無蹤打算先教這些「神女」一些基本的修煉法門,這些都是頗具吸引力的「大美女」,說得直白一點,那就是「禍水」。因此,提高她們自我保護的能力,那是勢在必行的。與此同時,飄無蹤準備安排她們做點後勤方面的活計,這樣可以為這些可憐的女人,提供一個通過勞動維持生計的平台,讓她們可以有尊嚴的活著。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在飄無蹤看來,妥善安置一批「神女」,並非什麼麻煩的事情。其實,最讓飄無蹤感到頭疼還是自己的「兄弟」——坎迪斯。
「神女」這劑猛藥的失敗,多少有點讓飄無蹤心灰意冷。但怎麼都無法接受一個「男人」的他,不得不強打精神。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飄無蹤想來想去,實在找不出一個可以讓自己的「兄弟」回歸正常的方法。愁眉不展的飄無蹤,不住地唉聲嘆氣。
難道就這樣算了?眼前浮現出了自己跟一個男人的曖昧畫面。飄無蹤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不行,決不能讓這樣的場景再次出現!飄無蹤心底在吶喊。真是頭痛欲裂啊!飄無蹤艱難地揉了揉兩邊異常鼓脹的太陽穴。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呵呵,有了!幾乎窩在房間一整天的飄無蹤終于靈光一閃。笨,我還真是笨啊!為什麼我老想著怎麼讓「他」恢復正常,而沒想到從自己這邊著手呢?哈哈,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不是嗎?想到這里,飄無蹤的臉上露出了異常輕松的微笑。
這天晚上,飄無蹤睡得非常踏實。久違了感覺!
第二天早晨,坎迪斯和馨蘭一如既往地出現在了飄無蹤眼前,跟以前不同的是,現在的陣營更壯大了。在安排了眾「神女」之後,房間里再次只剩下了飄無蹤和坎迪斯與馨蘭三人。
跟往常一樣,坎迪斯依然含情脈脈,目光灼灼。只是,今天的飄無蹤似乎有點奇怪。對自己的灼熱眼神,居然視若無睹,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這讓坎迪斯感到心中很沒底。第一時間更新其實,她還是希望自己心中的情郎出現像往常那樣的激烈地情緒波動。雖然那是強烈的反感,但最起碼表明他對自己還是有感覺的,難道不是嗎?可是,現在,坎迪斯感覺自己完全被飄無蹤給忽視了。
當然,這些都是飄無蹤故意裝出來的。其實,一個「男人」的火辣眼神,還是讓飄無蹤渾身不自在。但,為了自己幸福的未來,飄無蹤不得不強自按捺住自己要發火的沖動。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只當那樣如同實質般的目光不存在。現在的飄無蹤,都有點佩服自己的意志力了。
從馨蘭一進門的那一刻,飄無蹤就有意無意的將自己的目光聚焦到了她身上。
馨蘭也感覺到今天氣氛的怪異之處。「思科熱特,你干嗎老盯著我看啊?不認識我了嗎?」馨蘭一臉疑惑地問。
「呵呵,……」飄無蹤故作尷尬、憨厚地一笑,「當然不是,只是,我自己也覺得很奇怪?」
「奇怪什麼?」為了引起注意,坎迪斯趕緊接過話茬。
「馨蘭,我以前怎麼沒發覺你長得這麼漂亮呢?」飄無蹤非常認真地說。
「轟」的一聲,坎迪斯只覺自己如同置身冰窖。
如果換做別人,那麼此話一出,鐵定會被叱 風雲的魔皇立斃于掌下。可是,飄無蹤畢竟不是別人。馨蘭,听了,起初是一愣,然後居然難得地出現了小女兒的嬌羞之態。
飄無蹤是何等的聰明,坎迪斯和馨蘭的一舉一動,又怎麼可能會逃得過他的法眼。飄無蹤知道,最最關鍵的時刻到了。「為什麼就是久看不厭呢?」
風雲變色,晴天霹靂。坎迪斯感覺自己的神志快要模糊了。她最最害怕的場面終于不可避免地出現了。
此時此刻的馨蘭,心情異常復雜,在一種驚喜交加的心情充斥和激蕩之下,她感覺自己面前的景象變得虛幻了起來。
馨蘭,魔皇之尊,身份何其尊貴。雖然她楚楚動人,美艷不可方物,但又有誰敢對她表露出欽慕之情;一個個高高在上的人物,又怎會主動對自己的屬下表露愛意。因此,馨蘭雖然活了數百上千年,但至今都沒有體驗過愛和被愛的那份驚心動魄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