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無蹤趕到得非常及時,他正好看到很多土著狼狽地倒在地上,大蛇目露凶光,好像正準備對眾多土著發起攻擊。飄無蹤立刻出言喝止,大蛇馬上從恐怖嚇人的猛獸變成了xing格溫順的小綿羊,腦袋耷拉下來,龐大的身軀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倒在地上面se蒼白的土著們,非常恐慌地站起來,然後哇哇大叫。布衣人剛好趕到,不知道跟他們說了些什麼,sao亂的人群終于平靜了下來。
「他們剛才嚷些什麼?」飄無蹤問道。
「他們在質疑,本該是守護神獸的大蛇,為什麼會暴起,準備傷害他們?」布衣人解釋道,緊接著趕緊出言安撫飄無蹤和坎迪斯,「你們稍安勿躁,我先打探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飄無蹤和坎迪斯都點頭表示同意。
通過詢問,事情的真相終于弄清楚了。在村里人知道原來的「惡魔「已經變成他們的「守護神獸」之後,膽子立刻變得大了起來。所有人都沖出了村子,大家爭先恐後地大肆撫模大蛇。
大蛇雖然通靈,得到了不許吃人的命令。但它畢竟是修煉有成的魔獸,多少有點魔獸的尊嚴。現在,這麼多人肆無忌憚地模著它,終于激起了它的獸xing。因此,扭動起龐大的身軀,很多土著人退避不急,就被巨大的沖擊力掀翻在地。活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的大蛇心里無比通透,主人的意思只要不吃他們不傷他們xing命,可沒說不可以教訓他們。想到此處,正想發威,狠狠地打擊一下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類。誰知道,主人剛好趕到,及時阻止它。否則,村里的人就要遭罪了。
「你們也太心急了!守護神獸有守護神獸的尊嚴,你們這樣,他能不發火嗎?」大祭司的叱責,讓全體村民都羞愧地低下了頭。
坎迪斯听了布衣人的翻譯後,似乎很同情這些土著,說︰「別怪他們了,從來沒有誰能守護他們,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他們怎麼可能不興奮得過了頭呢?」
「對。算了。還好沒造成什麼損傷,要不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像這些人交代了?」飄無蹤也幫著土著們說話。
「二位不僅修為高深,而且寬宏大量,將來的成就定然不可限量布衣人越看越喜歡眼前的這兩個年輕人。
「思科熱特,既然他們這麼喜歡大蛇,那你不妨跟大蛇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帶著他們兜兜風?」坎迪斯提出自己的大膽建議。
「我看還是算了,萬一再發生什麼意外可就不好了布衣人不知道飄無蹤已經收大蛇為魔寵,由于擔心土著們的安全,便出言否定坎迪斯的建議。
「放心,不會有問題的!」飄無蹤很肯定地說。然後裝模作樣地溝通,實際上是在命令大蛇該如何如何。大蛇哪敢違抗,心不甘情不願地點著頭。
「太好了!它同意了!」坎迪斯裝出一副很意外、很高興的模樣。
大祭司的話剛一出來,全村男女老幼立刻沸騰了。大家爭先恐後地向大蛇跑去。
「你們還想激怒守護神獸嗎?」大祭司的話讓所有土著都停下了腳步。「大家不要亂,一個個的來,排好隊,每人一次,一次十人
大祭司的話果然很有效果,所有土著都嚴格按照他的話去做。正在坐的,放聲尖叫,因為大蛇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坐過後,雖然吐得一塌糊涂,但吐完了,就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沒輪到的,一臉希冀。
都坐過了,所有人聚到一起,興奮地相互交流自己的感受。每個人都顯得非常開心,因為他們有了自己想都沒想到過的jing彩人生經歷。他們興致勃勃,這種濃濃的歡樂氛圍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
在族長的提醒下,大家意識到︰部落的守護神獸和他們今天的神奇經歷,之所以能夠出現,完全得益于那兩個神靈般的年輕人。
村里的所有人都來到大祭司的住處,請求大祭司挽留兩年輕人再逗留一晚。他們要用豐盛的晚宴和剪彩的表演來感激自己村落的大恩人。
布衣人將土著們的意思轉告給飄無蹤和坎迪斯,二人反正也沒啥急事,于是就很爽快地答應了。
村子的廣場上,已經擺上了木桌和木凳,桌子上放滿了種類豐富的果品。土著們非常熱情地將飄無蹤和坎迪斯簇擁到主席,族長和大祭司從旁相陪。由此不難看出,土著們帶有多麼深的誠意。
大家都非常開心地享受著甜美的各種果品。有些是飄無蹤從來沒見過的品種,吃下去感覺滿嘴留香,其香氣甚至能夠透過嗓子直達腸胃。好奇怪的果子,好奇怪的感覺。基本常識,飄無蹤還是有的。他知道,嗓子和腸胃是不可能聞到香味的。
飄無蹤正疑惑呢!族長推了推他,從他的手勢可以看出,是在提醒自己看節目。飄無蹤看向廣場,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群年輕的男女已經在翩翩起舞。只有幾片樹葉擋著,轉動間難免chun光乍泄。只是現在,飄無蹤的心神都集中在那奇怪的果子上,對滿場的chun光視而不見。
等會兒向土著們要點種子,等以後有空了,自己種點來吃。呵呵,問題解決了。飄無蹤終于回過神來。這時,男女塔配著跳舞的一群年輕人已經退出了場外。
所有土著人都離席而立,雙手高舉,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在對天祈禱,這是是一種古老的儀式。下面應該就是本次表演的高chao了。
清脆甜美的歌聲傳來,然後奔出一群少女。怎麼身上似乎連樹葉都沒有呢?飄無蹤剛想仔細看看,到底是不是?一雙熟悉的手伸過來,蒙住了自己的雙眼。
「干嗎?」飄無蹤有點惱怒地問。
「不許看!」坎迪斯很堅定的回答。
「不好吧。這樣對人家似乎不太尊重吧?」飄無蹤心里都急死了。臭小子,趕緊把手給我挪開啊!
「怕什麼!我不是代表嗎,我在很認真地看呢!」坎迪斯回答得很干脆,外帶理直氣壯。
飄無蹤那個氣啊。有布衣人在,他可不好意思說自己一定要看人家不著寸縷的土著美女。沒天理啊!憑什麼你是代表,而我不是?你自己se也就算了,可憑什麼非得不讓我看呢?某人的心里真是憋屈啊!更可恨的是,自己現在是茶壺里煮餃子——有口說不出。因為,他還沒厚顏無恥到在公共場合,堂而皇之地在自個兒的臉上打上se狼的標簽。大se狼!坎迪斯是天底下最最無恥的大se狼!飄無蹤心里憤憤不平地咒罵著。
天底下最為可恨的雙手離開了,可廣場上美女們的倩影也消失了。「唉……」一聲無奈的嘆息,飄無蹤耷拉著腦袋,一副無jing打采的模樣。
「怎麼了?」布衣人有點不懷好意地問。
「沒,沒什麼?」飄無蹤生怕別人看出自己的心意,慌忙解釋,「只是長途跋涉的,有點累了
「什麼時候長途跋涉了?我們可是坐大蛇回來的哦!」坎迪斯顯得有點狡黠。
「那又怎麼了?反正我就是感覺累了,不行啊!」飄無蹤沒好氣地說。壞了自己的好事不說,居然還來揭自己的短。現在他最煩的就是坎迪斯了。飄無蹤說完,憤憤地獨自走了。
「小兩口鬧別扭了!」布衣人嘲笑道。
「你,你胡說什麼?」坎迪斯羞得滿面通紅地反問。也不等對方回答。跺跺腳,氣呼呼地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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