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朗氣清,萬里無雲。
早晨的第一束陽光灑向馨瑜院的窗台上,三毛悠閑的伸展著三肢忽然詩興大發︰「今天天氣好,奴家來報到。親們都還在,三毛叩謝了。」(各位親們,感謝各位的支持!)
映碧保持著拎著水壺的姿勢,用萌萌的小眼神盯著三毛對映蕊好奇地問道︰「映蕊姐姐,這三毛在說什麼啊?听著還挺有節奏的!」
三毛聞言將三肢晃動的幅度更大了。「嘰嘰嘰嘰……」奴家的詩可不只是有節奏,而且還意義深遠。不止能啟迪你們的人生,而且還概括世間的一些客觀規律啊有木有!誰最博學多才啊?三毛!誰最可愛啊?三毛!誰最紅顏禍草啊?三毛!啊~哈哈哈哈……
映蕊瞥了眼抽風ing的三毛,淡定道︰「這是誰家的雜草,我不認識!」
映碧狂抽嘴角︰「……」
「嘰嘰嘰嘰……」奴家不是雜草,奴家是好草!
不一會兒,只听一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海豚音高調的回響在瑜馨閣內。雲靈兒一雙玉手淡 地穿針引線,嘴角還帶著一抹優雅地微笑,專注的繡著那副清風芰荷圖。上面的荷葉栩栩如生,尤其是一陣微風吹來繡布蕩起波紋,荷葉與荷花也隨之輕盈的舞蹈。
「呼呼呼,二小姐!大,大事不好了!」映碧一手拽著因跌倒被摔得破破爛爛的裙子,一手緊握著正在春風蕩漾的三毛,找到了悠哉悠哉的雲靈兒。「二小姐,三毛變草妖了!」
雲靈兒精致的柳眉微挑,用余光瞄了她一眼。忽然覺得很好笑,尤其是欣賞到她似乎飽受摧殘和絕望的表情之後。雲靈兒似笑非笑得問︰「我看你也離人妖的距離不遠了,看看你現在的形象簡直是女漢子的節奏!」
三毛疑惑的撓撓頭,蠢萌蠢萌的望向映碧,糾結于草妖是神馬意思。不過它的糾結從來不會太過長久,0。1秒過後,它就認為,這句話是在極力地表揚她、遂高興地更歡快的蕩漾了,像是吃了過了期搖頭丸的神經病……。
映碧登時只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燒,原本就將形象二字拋到了不知地的外祖母家(姥姥家),哪里還經得住她如此調侃。「二小姐,奴婢曾經听人提過,雌性的心意草是三片葉子的,雄性的心意草是四片葉子的。」映碧頓了頓,見雲靈兒琉璃眸終于閃爍起熠熠光輝,她齷齪猥瑣的笑著繼續道︰「眾所周知,三毛是雌性的。但您請仔細看它的頂端,它頂端長出了剛出爐的小女敕葉尖,第四根半的毛尖(大爺︰還熱乎不?映碧踹飛。),這恰恰證明了它**果的變成了雄性,這種情況十分符合您曾經提過的不男不女的人妖!」
三毛听完愣了一愣,然後就急于求證般使勁伸長了三條半葉子,向桌旁的茶水倒影進發,還差3厘米,2厘米,1厘米……(大爺抖抖小手帕,擦著根本不存在的眼淚,順便擦了下實際存在的鼻涕道︰「三毛,你的人生真是一部感人至深的青春勵志偶像劇啊!」)
當三毛終于在茶水的倒影下看清了真相,搶過了大爺的小手帕哭道︰「嗚嗚嗚……嘰嘰嘰嘰……」翻譯成漢語就是嗚嗚嗚……奴家原來是純漢子,那俺娘怎麼不知道,耽誤了大爺這麼多年,難道是忘記告訴我了嗎?尼瑪太坑草了!那刺草哥哥,牡丹弟弟,垂柳叔叔……你們還願意跟大爺我搞基嗎?(眾人——暈and汗)
雲靈兒原本以為映碧是吃飽了撐的在開玩笑,卻看到了三毛的另外的半根毛,如此詭異的情況下,讓雲靈兒有些——受寵若驚?稍會兒,雲靈兒已經強大的消化了這個消息。她懶懶的笑了笑,眸中涌現出*的色彩。「呵呵,蕭宇如果知道了這則消息會是什麼表現呢?真是讓人期待啊!」
蕭宇費盡千辛萬苦才得來的禮物,在雲靈兒面前極力渲染了其艱辛、奇異、難得之處後,被告知這其實是個山寨的。嘿嘿,那滋味確實夠心黑口黑月復黑的他喝一壺了。
話說雲靈兒也很黑的!
映碧尷尬的滿臉通紅,然後頓時瞪著雲靈兒淡定的讓人蛋疼的小臉,五官委屈的皺成一團,幽怨憂桑的看著雲靈兒。「二小姐,您要時刻記住您是個‘心地善良’的‘淑女’啊,從來不會‘幸災樂禍’的有木有!如果被林媽媽听到您如此說被氣的暈倒那是肯定的!」映碧聲音一頓繼續小聲嘟囔道︰「恐怕到時候奴婢又要被林媽媽念緊箍咒了!」
雲靈兒忍不住勾起嘴角,伸手揉了揉三毛的葉子。「呵呵,剛剛只是我一個小小的猜測,我覺得事實一定是——三毛懷孕了!這是她的孩子,小一毛!」
「咚!」不等告訴林媽媽後氣得暈倒,映碧就先暈倒為強,以不變了應萬變!
三毛糾結了。「嘰嘰嘰嘰……」咦?有道理也!但,那這個孩子是誰的呢?是隔壁一見我就羞澀的含羞草哥哥還是美艷妖嬈的玫瑰花弟弟?亦或者是狗尾巴歐巴的?(三毛小盆友,你就算是沒有一點羞恥心,也要有正常的審美眼光好不好!)
就在這時,映蕊走了進來打斷了雲靈兒與映碧狗血無比的對話。她氣鼓鼓的開口︰「二小姐,那個海若公主真不要臉!听任澤說前兩天就稱病,想讓宇世子去看她,世子沒去,她就今天要向皇上請旨搬到裕親王府去住!氣死我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雲靈兒一听,眉梢一挑,優雅的起身開口道︰「映蕊,你家澤澤被你教的很不錯嘛!」
映蕊一開始並沒听懂,愣了一愣。要怪就怪雲靈兒的跳躍思維太逆天,連三般人都很難跟上。
在映蕊終于領會了其深刻含義後才驕傲的仰起頭,明亮的眼楮更顯閃爍了。「這是自然,由您來為奴婢親自指導,他就是千變萬化的孫猴子也是逃不出奴婢的手掌心!嘿嘿嘿……」
「沖著我教你的這愛情三十六計,你還不能將澤澤玩弄于鼓掌之中,你不慚愧我都替你慚愧。而且既然身為徒弟的你都這麼厲害了,本小姐會差嗎?你家澤澤沒來得及告訴你這件事的結局,你就急匆匆趕回來了吧!其實後來,這個提議被蕭宇的一句話就解決了。」
映蕊焦急地拽住雲靈兒的袖口,五官委屈的都快揉成了一個花褶包子,滿臉哀怨的問︰「二小姐,您快說說,宇世子是怎樣解決這件事的?奴婢都要好奇死了!」
雲靈兒聞言神情慵懶,懶洋洋的笑了笑,但笑不答。倒是映碧一臉猥瑣的笑,佯裝向四周眺望了一會兒,才神秘的對映蕊附耳道︰「他對皇上說幾年前海若公主被狗咬過,嘿嘿,說來也奇怪,現在這件事竟然一夜就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成為了不是秘密的秘密,就你整天與你家澤澤混在一起,與世隔絕才會不知道!」
這……
映蕊聞言,嘴角一抽,沒再開口。心中對蕭宇的敬仰更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蕭宇的一句話,直接將一個高高在上的金枝玉葉打擊成了狂犬病毒的攜帶者,並且所有接近她的人都有可能被她突犯的狂犬病給咬了,以後只要海若出現的地方,恐怕都會是千山鳥飛絕。照這消息的傳播速度,映碧她們確定肯定以及一定這是蕭宇世子搞的鬼,今後這海若公主再招駙馬可就難了!尼瑪真是太爽了!
「二小姐,那您說海若公主今後的駙馬會是誰呢?」映碧疑惑道。
還未等雲靈兒回答,映蕊就氣急拍了映碧一下腦袋。「你真是個傻丫頭,當然是找與她同品種的當駙馬了!」剛剛被映碧鄙視的場子終于找回來了。
雲靈兒一听映蕊這答案,「噗嗤」一聲笑噴了。這毒舌的毛病難道也會傳染嗎?不過她這一輩子能得這兩個活寶的陪伴,是她一輩子的福分。
慶元29年春,皇帝不知為何身染重病,政事暫由大學士廖海,李浩銘代為輔佐,四皇子五皇子代為攝政。這給了大臣們一個醒,儲君之位,不是四皇子便是五皇子。但,大部份文官卻更擁戴五皇子,因為五皇子是清妃唯一的兒子,子憑母貴,天經地義之能事。然武官派——武官派基本沒有發言權,因為他們一旦發言,便被文官集團集體口諸筆伐,然後被罵得找不著北兒。
不過也有少部份人擁戴四皇子,因為按輩份、按排行秩序,立四皇子為儲君,順理成章之能事。也少了一切有可能的爭奪。然,五皇子卻更加有優勢,他是清妃的親生子,舅家在朝堂也有一席之地,然,這樣便影響了另一部份人的利益,使得這部份人又爭相擁戴四皇子,四皇子除了名份外,他幾乎不佔任何優勢,他母妃早逝,雖被冤死後來被平反昭雪,但他勢力孤單卻是事實,擁戴他為儲君,並不會對自己有影響,相反還能以擁戴之功得以重用。總比五皇子派一旦得勢,那他們勢必被壓在腳底。
------題外話------
妞們,久等了!因為家里出了點事,我一直在照顧病重的家人,一直沒辦法寫出文章,向大家跪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