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那些天,不是某人有事就是某人有事,要麼是某人跟她鬧脾氣還現險些丟掉她。
咖啡廳。
為了補償自己的小嬌妻,龍兆川將整座咖啡廳包下來,請來在不遠萬里趕通告的小提琴手,玫瑰鋪道,將整間咖啡廳布置成一個簡單且奢華無比的婚禮現場,為她戴上頭紗,卻並沒有親手為她穿上婚紗,這一天只是一個模擬的婚禮現場,真正的婚禮定要比這隆重萬倍,而今天策劃的一切,只為給她一個可以記住一輩子的蜜月。
龍兆川身穿帥氣西服,亮出自己的手掌心置于她的身前。
身著美麗的洋裝短裙,頭戴潔白頭紗的她,看著那只性感且溫暖的手掌心,她絲毫沒有考慮的將自己的手覆上他的。
他接連單膝跪下,掏出一枚精致的盒子。
一只閃亮的鑽石婚戒靜靜瞪在那個盒子里,龍兆川將她無名指上的那一枚戒指摘下,又將新買來的戒指重新套進她的手指。
「老婆,我知道你很在意那枚戒指,但今天,我要讓你看到我的心意。」說完,龍兆川打開窗戶,對面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波濤洶涌,他一個抬手,將那枚從安一一無名指上摘下的價值不菲的戒指扔進了冰冷的大海里,隨海水飄到它本該去的地方。
任何地方都可以收留它,除了老婆的無名指和他眼神所及的地方。
「你知道了?」安一一的聲音問道,她的眼神飄向那枚溫熱的婚戒將被永久葬身的地方,那片洶涌的大海。
「安一一,你以為選擇隱瞞,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嗎?」龍兆川寵愛中帶著一絲絲的責備。
他只相信她,所以在房間出現那本雜志,他首先便將罪責安在了對安一一最為仇視的林雅靜身上,她以為他還是當初的那個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間的男孩嗎?
為了安一一,也為了還世的寶寶,他選擇放過林雅靜一馬,雜志事件他可以不再追責,但絕不允許凌雅靜這個那個人再有任何會傷害安一一的動作,到那時,他一定不會再顧念舊情,一定不會心軟的放過林雅靜。
而在這最後一天的蜜月里,他也不想再提過這個名字,更不去想這世間還有此等人物。
龍兆川轉頭看了一眼還在心虛的安一一。
隨後單膝下跪,拉住她的手。
「安一一小姐,請接受我龍兆川的求婚,從今以後甘願充當安大小姐的救護傘,從此不再有懷疑、不再有爭吵,不再……反正請你嫁給我。」龍兆川突然的慷慨陳詞,過于突然的求婚,讓安一一有些一時之間有些承受不住這麼多的意外。
「都已經掉進了你挖的這個陷阱里,你讓我這個不會怕不會飛的小人物怎麼出來?明知故問啦,早就嫁給你啦?」安一一的確感動,可她好像沒有人見過求婚還會說道詞窮說道斷檔的。
想到這里,安一一不禁的笑了。
而相比龍兆川的求婚,她回答的並非那麼明確,龍兆川故意裝听不懂。
「你說什麼?我沒明白,再說一次。」
「我說……同意嫁給你啦。」
「什麼?聲太小了,我耳朵剛剛失聰了一小下下。」
「龍兆川,你故意的。」才發現龍兆川竟然來這招,她氣憤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不過被龍兆川這個男人眼疾手快的拽住了。
「哪有同意求婚還收手的?你必須要再說一次。」
「我同意嫁給你。」說完,龍兆川抱住她這個孕婦在空中轉了幾圈。
卻不料,這幾圈轉出了一場小禍。
突覺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安一一猛的捂住口鼻的不停的干嘔著。
見狀,心急的龍兆川不知該如何是好,100的智商急轉直下的變為0。
怎麼辦?怎麼辦?
安一一的各種不適讓她無法理會在原地打轉想方法的男人,只想以最快的時間找到衛生間。
她慌忙跑走,慌忙之下竟跑到了男廁,抱著洗手池不停的吐著。
龍兆川自然尋著小嬌妻一步步的走到這個男廁,他連忙進去,拍著安一一的後背,只想讓她能夠舒服一點,至少是緩解一小下下。
余光掃到某個正在方便的男人,他的一個瞪眼,身著服務裝的難服務人員認出此等大人物是誰更咋舌的是,那男人的身旁還有個女人,關鍵這里是男廁,但由于這男人的確太過大牌,無奈之下,難服務人員立即提上褲子落荒而去。
只在專心干嘔的安一一哪管什麼女廁男廁,只要有洗手池的地方,現在就是她奠堂。
「你還好吧?」
龍兆川不停的在幫忙拍打她的後背,最後隨著水流聲她站起身,輕輕撫著自己的月復部。
即便不回答他,她此時的臉色也能足夠的讓他知道,她現在的情況真的很不好。
以為不會孕吐的,沒想到,這場孕吐居然是這男人給她喚出來的。
沒想到,孕吐居然這麼難受,簡直要了她小半條命。
「兆川,我想回家。」
「當然可以。」怕她還在難受,他貼心的將她橫抱起,安一一其實上一秒想要拒絕他的好意,不過想來這家咖啡廳已經被老公包了,沒有什麼可以,她只好舒適的被老公這樣抱著,她舒服的四處看著,卻不想,看到的居然是貼有穿正服的男孩畫像。
恩,很熟悉,的確很熟悉。
這……這標志不是男廁的標志嗎?
她……她居然跑到男廁所?
天啊!真是有夠丟人的。
「怎麼了?」感覺出懷里妻子的異樣,龍兆川緊張的問了一句。
不過此時,安一一的小腦袋已經自覺丟臉的埋在了他的脖子里。
「我剛剛闖進了……男廁所?」尷尬道不知道該怎麼去問,丟臉兩個字,是她唯一能夠想出來的詞語。
「不止……。」龍兆川笑著說,卻沒有將話說完,留了一半懸念給她,而接下來就是,無論她再怎麼問,這男人都是沒有任何回答的。
不止?不止什麼?還有什麼比闖進男廁所更丟臉的事情?
最好他一一輩子也不說,有能耐他就講這丟臉的秘密隱藏一輩子,他有本事不說,她就能控制自己的好奇感不再去問。
抱著她,龍兆川只覺得非常滿足。
最後一天的蜜月。
帝國酒店機場。
一路上,龍兆誠都是被綁著的,坐在了另一個輪椅上,幸虧帝國航空公司有龍家的私人飛機,他沒有特別的抵抗,也並沒有被人一睹闊家大少被五花大綁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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