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伊冰沫就回到了冰蝶閣,因為蝶兒昨天告訴她斯娜薰生病了。做姐姐的自然要去看看,是不是?
于是,伊冰沫以依沫的身份擅闖依薰的香閨,幸好帶了代表身份的戒指,不然以冰蝶閣警衛的警惕度,她是不動粗就不能進去的了。
時光回到昨天,蝶兒買菜回來(因為伊冰沫不肯吃寒王府廚房的飯菜,所以蝶兒每天都會賣菜,順便給伊冰沫帶點冰蝶閣的消息。)
「沫姐姐,剛剛我去冰蝶閣的時候,正好遇到丫鬟們在忙來忙去的。我以為今天是哪位重要的客官來,所以就問了與我要好的丫鬟。丫鬟說,依薰大人昨晚接客,不知怎的,有點虛弱,所以他們才會忙來忙去的。」蝶兒放下菜籃,抹了抹頭上的汗珠,不顧主僕之禮地坐在伊冰沫對面對伊冰沫說道。
「嗯?斯娜薰生病了?」伊冰沫驚訝地說,「那她接的是哪一位客官?」
「這個就不知道了,據說是銀月卡的尊貴客人。」蝶兒羞愧地說道,「對不起,沫姐姐。我失職了,沒有給沫姐姐打听好情報。」
「沒關系啦,銀月卡的客人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打听到身份的。」伊冰沫笑著模模蝶兒的頭,給蝶兒倒了一杯茶,「辛苦了,蝶兒。」
蝶兒端起茶杯,識趣地喝下了伊冰沫倒的茶,蝶兒知道,不喝的話,就是犯了「對主子不敬」的罪,有可能要死的!沫姐姐給她倒茶,就是對她的恩惠,她怎麼能不接受?所以每一天蝶兒回來後,伊冰沫都會在听完情報後都會給蝶兒倒一杯茶,一開始蝶兒還會推辭,但後來慢慢地就很自然地接受了。
于是,第二天,伊冰沫就獨身一人去了冰蝶閣,再以依薰姐姐依沫的身份了斯娜薰的香閨。
「依薰?你在哪里?」伊冰沫熟悉地進了斯娜薰的寢室,發現斯娜薰全身只裹著一條單薄的被子,透過被子可以看見嬌美的曲線和潔白的肌膚。
這時,南宮珞痕從浴房里拿著給斯娜薰擦臉的毛巾出來,發現伊冰沫正坐在床邊喂斯娜薰吃些什麼,對斯娜薰負責的意識讓他毫無形象地大喊︰「什麼人?」
伊冰沫緩緩把藥推進斯娜薰微微張開的小口中,起身對著南宮珞痕微笑︰「放心,我是薰兒的姐姐,依沫。來給薰兒喂藥的。薰兒昨天接客的銀月卡客官就是您吧!南宮珞痕,沒想到你也會去青樓。」說著,伊冰沫從自己的背包拿出一條淡藍色的長裙,說道︰「給薰兒穿上衣服,不這樣病會更重的。南宮珞痕,請轉過身。雖說你看過薰兒的身體,並且擁有。」
南宮珞痕乖乖地轉過身去,他听說依沫的醫術甚至可以起死回生,看到依沫那副無所謂的樣子,似乎對于依沫來說,依薰這副虛弱的樣子不算什麼。
直到伊冰沫高興地說︰「好了!」南宮珞痕才慢慢轉過頭去,看床上的斯娜薰已經是小臉白里透紅,呼吸平穩,南宮珞痕不得不佩服伊冰沫。
伊冰沫對著南宮珞痕說道︰「我晚上還會過來,等薰兒醒來後,讓人做些生姜水就好。」說完,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就從窗戶跳了下去。南宮珞痕沒問伊冰沫是如何認出他的,就憑妹妹都能認出,何況是姐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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