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你上癮重生億萬千 第一百二十六章 陰雲重重

作者 ︰ 妖妖金

好奇歸好奇,被海藍尖利的目光掃來,引路的李堂玉立怒像是受了驚嚇的兔子。慌忙將好奇的目光收起,他倒是也想告訴海藍東始元嬰的去處,好看看好事的發展如何。只是,他不過是尋仙城小小的一個練氣初期的散修,哪有知道元嬰前輩去處的資格。

嘴角擠出一抹職業性的淺笑,李堂玉小心翼翼的回道︰「前輩請見諒,晚輩只是一介練氣期的小修士,焉能知道飛仙宗內元嬰前輩的去處。不過,若前輩想到找,去飛仙宗送請貼試試應該能成

這到不是李堂玉瞎說,以海藍的修為,即便是飛仙宗也會正試。不會輕易的拒之于門外,除非雙方有大仇。

「行了,這幾塊靈石是賞你的,後面的事不用你再介紹了斂眉思索了片刻,海藍想想也是。雖然說霍東辰的大名如雷貫耳,但卻也不是誰都能知道他的行蹤。揮手示意李堂玉得賞離開,海藍沖胡媚打了個眼色,不急于立即上飛仙宗找人。而是留下了尋仙城內,多加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確定霍東辰是否在飛仙宗內。

只是讓海藍沒有想到的是,霍東辰的人沒有見著。反倒是半路讓對霍東辰有意思的女修給半路堵了個正著,面帶不善冷冷的打量了海藍一眼。顯然,對方是收到了風,知道海藍在尋仙城打听霍東辰的消息。

「你是誰,哪個宗派,打听霍師叔為何?長的也不怎麼樣,是不是也想打霍師叔的主意,告訴你,霍師叔不是你們這些賤人能垂涎的。不想死的就給我乖乖滾離尋仙城,斷了這份不該有的心思,否則,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為首的女修一襲淡綠的長裙,長相倒是一副大家小姐的樣子。

只可惜一開口就話了這寧靜的氣質,金丹初期的修為。由于海藍斂起了身上的威壓,能做到反璞歸真的程度。金儀潔看不出海藍的真實修為,加上看著海藍長的比她還年輕,便誤以為海藍只是隱匿了修為。加上又看到旁邊的胡媚長的一臉的媚氣,不由的妒從心來。

冷喝一句,金儀潔惡聲惡氣的警告。身後的兩個侍從也配合著金儀潔的話,適時的放出身上的威壓,意圖一舉震懾住海藍。

可惜,金儀潔還有身後的兩個女侍都要失望了。海藍與胡媚不冷不熱的注視著金儀潔連發諸炮的警告,面對同樣是金丹期女侍的威壓,非但沒有恐懼或者被傷的吐血。反而更像是看好戲,鎮定自若沒有半點的不適,戲謔的看著陡然變臉的金儀潔。

想不到這麼快就遇上了霍東辰招惹的桃花,令人失望的是,這枝爛桃花也太差了點。連脾氣都不懂的收斂,就敢當街叫罵,也不怕被人看了笑話了去。顯然,眼前的女修不過只是一個炮灰,根本不值得多加重視。

搖了搖頭,海藍突然釋放出身上的一縷威壓,直沖三個搞不清狀態挑釁她的主僕三人。利眼微眯,毫不留情的厲聲低喝︰「滾

「噗,你、你?」狠狠的吐了一大口鮮血,金儀潔對上海藍嗜血的目光,臉上露出了濃濃的恐懼。♀壓根沒有想到,本該是軟柿子可隨意可捏,不知打哪冒出來的陌生女修。卻突然搖身一變,變成了吃人的母老虎。驚恐的連連後退,感應到對方散出發恐怖的氣息,金儀潔似見了鬼一樣,驚駭的一雙眼珠子都瞪直了。

顧不得抹去嘴角的血跡,結巴了半響愣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而另外兩個女侍臉色也好不到哪去,從海藍跟胡媚可以面不改色的面對她們的威壓時。兩人就知道了不妙,只是沒有想到對方反擊的如此快速。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眨眼間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樣用威壓來對付她們,捕捉到胡媚眼中詭異的異彩,兩人不由的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暗暗叫遭,這次她們似乎是踢到鐵板了。如此強大的威壓,修為絕對是元嬰期以上,甚至更高。想到這個可能,兩人更是嚇的臉色大變,面如死灰血色全無。

而周圍準備看好戲的修真者們,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也紛紛露出了驚訝的目光。誰也沒有想到,形勢眨眼間就三百六十度大變彎。本該是受虐被欺壓的一方,突然間行了強勢反壓的一頭。眼尖看到吐人的金家主僕三人,大家更是看的震驚不已。而偷偷指使著金儀潔來對付警告海藍的主使者,更是被眼前的一幕嚇蒙了。

「我怎麼樣,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本座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小丫頭還管,滾,再有下次休怪本座心狠手辣听到對方口中不經意間透露的一句霍師叔,海藍並不知道眼前的女修與霍東辰的關系如何。好歹也是霍東辰的同門,海藍不想莫名的造殺孽,想了想便放過對方一條生路。

不然,她在尋仙城眾目睽睽之下殺了飛仙城的弟子,想送貼進山門拜訪恐怖就沒這麼容易。甚至可被視為仇人挑釁,介時可就不是三二句可以說的通

最重要的是,海藍感覺的出來,眼前的女修並不是壞到無藥可救。也許是對霍東辰有意思,性急不知從哪收到了風聲,知道她在打听霍東辰的消息。所以才火急火撩的跑來警告,雖然樣子是凶了點,但眼中並沒有殺意,給人感覺不像是一個陰險的小人。神識留意到不遠處一道鬼祟的身影,海藍抿唇眯了眯眼。

眼珠子一轉,立即便猜到那匆匆離開的粉色身影,應該才是真正的狼。

「謝、謝前輩不殺之恩金儀潔果真沒有讓海藍失望,雖然樣子有些狼狽。但也看的出來,海藍是有意放她一條生路。不然,任她的這點修為以下犯上的警告威脅實力深不可測的前輩,以修者真殺伐果斷的性子,恐怕當場小命不保。哪有這麼便宜,僅僅只是一句不輕不重的警告了事。

誰不知道,高階修士大多都是喜怒無常。

收到海藍點頭示意,金儀潔也不會不識好歹,點點頭帶著兩個女侍轉身匆匆的離開。♀反正對霍叔師有意的女修多了去,對方是修為比她不知高了多少的前輩,她根本就管不著。

周圍的修真者們看到金儀潔屁都沒放幾個,便被一道威壓嚇的轉身就跑。不由的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暗暗在心里婉惜。還以為會有一出難得的好戲,誰知道戲還沒有開始,就突然莫名其妙的落幕了。

「主人,為什麼這麼輕易就放過她?」見大家都散開了,胡媚壓低著聲音好奇的道。

「笨,你覺得為難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丫頭有意思嗎,不覺得丟份。她不過是被人當槍使了,不吭聲躲在暗中的人才是真正的狠角色。等著吧,相信對方的狐狸尾巴很快便會憋不住露出來嘴角微揚,海藍想到那道匆匆離去粉色的身影,海藍實在沒有想到霍東辰魅力如此驚人。

不過僅僅是打听關于他的消息,便被人設計陷害。美人心計,看來這些女人對霍東辰的用心不少。長的不錯,霍東辰被這麼多的大美人不惜使手段倒追,卻仍沒有半點的動心。實在是新好男人的代表,讓海藍對霍東辰更是記入心頭,那甜蜜的愛意不斷的發芽成長。

心里更是迫不急待,想早日與之相會,共訴衷腸。

「真是麻煩,這些女人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就想著掃清障礙,還想著借刀殺人。手段可真夠無恥,連面都不敢露,怪不得費心機也走不進霍東辰的心里。主人放心好了,這種陰險的女人絕不會是主人的對手胡媚好歹也是狡猾的狐狸精,對這些陰謀鬼計天生一點就通。

甚至無師自通,被海藍一點拔,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因果。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胡媚偷偷了瞄了眼神色微異的海藍,說話間還不忘記狗腿好話巴結。

「少胡說八道,走吧,明天送貼去飛仙宗拜訪海藍沒好氣的眼刀子刮了胡媚一眼,看著胡媚狗腿的笑容,不由的有些被逗樂了。

只是海藍沒有想到的是,一個不輕不重的拜訪,卻禍事連連。或許是好事多磨,海藍急著想見到霍東辰,壓根沒有想到用迂回的辦法。先見智法真人,然後再通過智法真人引見霍東辰。

次日,海藍請胡媚代勞送了張貼去飛仙宗,本來只是一件小事。說是故友求見,卻沒有想到因為貼上一個姓氏引來了禍事,這是海藍做夢都沒有想到的。

‘丁’在西之大陸姓的人幾乎是寥寥無幾,所以海藍拜貼上提到的丁字。立即引來了送貼的門童的注意,加上對方又是女修,一早就被師門長輩提點過。門童收到這份不同尋常的貼子,立即火速的將拜貼送到了出雲峰。峰主關心自家孫女的婚姻大事,也有意撮合兩人。

自然是不樂意有第三者破壞,收到門童火燒送來的拜貼。修真者的直覺,孫老怪感到了不妥,這貼子姓丁的主人應該就是徒弟千辛萬苦要找的人。微眯著利眼,看著拜貼上行雲流水卻不失霸氣的字跡,孫老怪眼底不著痕跡的閃過一抹精芒。心思一動,孫老怪很快便心里有了主意。

暗暗慶幸,幸好前些天這個五徒弟出門歷練,不然若是讓他听到風聲。知道有個姓丁的女修找來,並且此刻就在山門外等候,恐怕事情大大的不妙。他心里的小算盤,也將落空。身為師父,孫老怪明白的很,這個徙弟的死腦筋,一心認定一世一雙人。不管好說歹說還是威脅利誘,都絕不會納妾胡來。

只有斷了他的想念,他的孫女才有機會趁虛而入。

合上了貼子,孫老怪甩手將手中的拜貼一拋,燙金的拜貼立即被一股詭異的火焰燒了個精光。犀利的眼楮掃視了一眼下方低著頭等他回話的弟子,孫老怪輕咳了一聲,不急不徐的命令道︰「去,請她們到這里來,記住該說的不該說的要有分寸,別讓對方起任何疑心

孫老怪倒是精明的很,出雲峰是眾多山頭的主峰。又是他的地盤,關于他的事情幾乎沒有弟子敢多嘴去談論。即使知道有陌生面孔來訪,也沒有人敢貿然去議論。使了個眼色,孫老怪眼神示意門童可以退下。

「是老祖宗,弟子明白行了個禮,感應到老祖宗那意味不明的目光,門童驚懼的打了個冷顫。得到孫老怪的首肯後,火燒的匆匆離去,召喚在山門等候的海藍跟胡媚前來出雲峰。

「兩位前輩請隨晚輩前去不卑不亢的執了個晚輩禮,門童不敢多看海藍跟胡媚一眼,生怕被看出了什麼異樣。垂著頭,伸手做出一個邀請的手勢。

海藍並未多想,一心誤以為貼子已經送到了霍東辰的手中,並沒有想到會送到其師父手上去了。更沒有想到這個師父還是個為老不尊,想將霍東辰拉攏進孫家的陣營中。也是許太過心急了,海藍並沒有多費腦子去深思,若是這貼子真是霍東辰收到。以霍東辰對她的緊張程度,一別多年再聚,怎麼可能僅僅只是派一個無關緊要的門童引路。

必定會迫不急待趕來親自迎接,生怕錯過了一分一秒。

在門童的帶領下,海藍還有胡媚很快到來到了出雲峰,感應到空氣中濃郁的凝成了水霧的靈氣。海藍眼底閃過一抹驚訝,沒有想到西之大陸還有如此靈地。更沒有想到,霍東辰居然能有幸在這樣的福地修練,怪不得能短短的時間里,一下子就突破了元嬰中期。

若是在這樣的福地閉關修練,又有極品的聚靈珠相助,修為想不一飛沖天都難。

落到了出雲峰,門童先讓海藍在殿外等候,自己則進殿內通傳。很快門童再次從殿內出來,恭敬的沖海藍與胡媚行了個簡單的禮儀。「兩位前輩里面請,老祖宗已經在殿內等候多時

「老祖宗?」

海藍與胡媚皆是一愣,腦子轉了轉,當即明白過來。她們要見的並不是霍東辰,而是飛仙宗的老怪物。彼此面面相窺一眼,眼尖不著痕跡的注視著門童,企圖想在對方眼中看出什麼異常。只可惜這門童也是個人精了,雖然修為不高,但有孫老怪先前的警告,哪敢壞事露出半點的異常。

態度不變,依舊平靜無波淡定的樣子。

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海藍並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為何明明不是本人,卻看了她給霍東辰的貼子,甚至沒有任何提示的讓人引她們來這里。反正人已經到了這里,不如便闖上一闖,看看對方到底在玩些什麼花樣。

飛仙宗又如何,若對方真想使什麼陰招,她也不怕。大不了就魚死網破,拼上一拼,找機會月兌身離開再說。

繃緊了神經,海藍沖門童點了點頭,與胡媚警惕的一腳邁進了大殿內。眼尖看到坐在金光閃閃龍椅上的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時,海藍與胡媚陡然感應到一股磅礡的威壓當頭壓來。雖然一早就有準備,只是卻也沒有想到,對方會如些無禮。二話不說,便想用威壓來震懾住她們。

海藍到還好,因為有偽仙器護體,身上又穿了龍母賜下的靈衣。有驚無險的化去了孫老怪襲來的威壓,只是胡媚使沒有海藍來的幸運。哪怕胡媚身上也穿了一件靈衣,卻還是被震傷,狠狠的吐了一口淤血。紅潤的俏臉,傾刻間染上了一抹慘白,嘴角的血跡讓海藍看的刺目。

捕捉到對方眼中一閃而逝的殺機,海藍面色一冷,不由的也狠戾的回視。身體筆直的站著,眼中嗜血的殺氣毫不掩飾的顯露。

大乘期的老怪物又如何,居然敢無恥突然使這種不入流的手段陰人,難道她會怕嗎?只是,大家無怨無仇,甚至連面都未曾見過,這老怪物為何有此一招。目光沉了沉,海藍挺直了腰背不卑不亢的冷聲質問︰「前輩,你這是何意?」

孫老怪並沒有開口回話,看著面對他的威壓居然能做到若無其事的站著。甚至,還能不卑不亢的反過來質問他,孫老怪臉色微變。驚見海藍眼中的嗜殺,孫老怪不由的眯起了雙眼,感覺被一個小輩挑釁看輕了。抿了抿唇,孫老怪不死心的加重了幾成威壓,意要給海藍一個下馬威,知道天高地厚。

前輩的尊嚴,不是一個後輩能隨意挑釁的。哪怕,海藍是佔在理字的一方。

隨著時間的推移,孫老怪吐血的發現,即使是使出了十成十的威壓。除了能傷對另一個面生的妖修,根本奈何不了這個姓丁的女修。孫老怪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一張臉更是黑的足以媲美鍋底,盯著海藍的目光更顯不善。

不過只是一個凝神期中期的女修,居然能無視大乘期的威壓。孫老怪眼珠子一轉,掃視了海藍身上的靈衣,立即猜到海藍身上必定藏有重寶。想到這個可能,孫老怪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貪婪的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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