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防備,沒想到一動不動的海藍會突然發飆,到嘴邊的肥肉成了要命的對手。少婦一擊被海藍打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到了不遠的牆上。如同破布女圭女圭,狼狽的摔到了地上,嘴角狠狠的吐了一大口腥血的血液,觸目驚心。
「啊,該死,你?」
慘叫一聲,少婦吃力的站起身,少許紅潤的臉染上了一抹慘白,臉色全失。本來有些凝實的身體,傾刻間變在虛了不少。緊捂著胸口,顯然海藍出其不意的一擊,讓少婦受創不小。猙獰的目光殺氣騰騰的瞪著海藍,似隨時想撲上去,將海藍生吞活剝了一般。
「咦,居然是煞鬼,比我想象還高一級。可惜了,被我傷的重了,傷了元氣無視少婦吃人的眼神,海藍優雅的站起身,打量了少婦一眼。當看清少婦身上散發出濃烈的煞氣,比陰氣更高一級,讓海藍眼楮為之一亮,失控的低呼出聲。
眼中的貪婪,比起前一刻少婦看著她的時候更甚,簡直就像是蜂蜜看到了花蜜。眼楮都快瞪直了,要是僅僅是有些修為的陰人,海藍還把不準能不能一舉突破四階。但要是拿下這個煞鬼,進階絕對有百分之二百的把握,進階誓在必行。
海藍現在的情況不是初修,而是重修,遠遠比一般的小修士進階更順利。而且本身的心境,也遠遠早就超出了現在的修為。咽了咽口水,緊盯著少婦的眼楮,眼底的熾熱更深了幾分,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將煞鬼當肉包子一口吞了,直接變成丹田里的靈力。
海藍眼中的意圖太過明顯,把少婦嚇的打了個冷戰。就算再沒腦子,也明白這其中代表的深意。不單她想吞噬了對方,這個古怪的女人,也同樣想拿她當大補藥一口吞了。
只是,人怎麼能吃鬼?
怯怯的後退幾步,想到海藍突如其來那古怪的一擊,少婦瞬間又添了幾分慘白。望著海藍的眼神,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恐怖。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海藍所用的力量倒底是什麼。但少婦可以肯定,她一定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你是什麼人,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不是看出來了嗎?目的跟你差不多,你想吸想我身上的靈氣,而我則想煉化你身上的煞氣,增進修為。現在,你是想束手就擒,死的輕松點,還是放手一拼,博得一線希望
煞鬼的出現,向來怨氣濃重,並且殺氣也同樣不弱。而這個煞鬼死前還穿了紅衣,更是比平常的煞鬼更為凶惡。掃了一眼少婦尖利的指甲,海藍暗暗慶幸,幸好得到了破邪,不然。對付起這只窮凶惡極的煞鬼,恐怕沒拿下對方,她就先受了重傷。
這只煞鬼的修為,已相當于練氣四層的修為,沒有克制的法器。區區練氣三層,沒有預警克制的破邪,想想剛才那驚險的一幕,都讓海藍嚇的背後的冒了一身的冷汗。
太驚險了!
「你,哼,你以為重傷了我,就想讓我束手就擒,未免太過異想開天。鹿死誰手還不一定,看招海藍乖張的話,讓少婦頓時大怒。凶神惡煞的瞪著海藍,張口一道殺氣騰騰的煞氣襲向海藍。
煞氣隨著少婦的意念,化成了一只血蟒,張開了血盆大口想將海藍一口吞進肚子里。
海藍被少婦快速的手法嚇了一跳,不過多年的沉澱讓海藍很快就冷靜下來。如同演練過千百次一般,海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的祭出了破邪,運轉丹田中的靈力,憑空制符,一筆一畫一氣呵成,完美的讓人眼前為之一亮。
而海藍在這一瞬間,自然而然散發出來不怒自威,上位者的氣勢。更是讓少婦心中駭,特別是看到海藍手中突然出現的玉筆。一種不詳的念頭,重重的壓到了少婦的心頭,更是讓少婦控制不住的亂了方寸。
那玉筆到底是什麼,居然讓她感覺到了害怕。這東西,似是天生就是制邪的寶物,一出現就讓她感覺到了心神不寧。
「疾最後一筆的收勢,靈符傾刻間綻放出耀眼的光芒。隨著海藍的一句喝叱,靈符剎那間激動,化作無數道箭雨,爭相射向巨大的血蟒。
靈符中除了海藍本身的火系靈力,還有破邪賦予天生克邪的力量。當箭雨擊中血蟒,巨大的血蟒立馬就倒在了地上,嘶吼著慘叫。堅持了不到幾息的時間,就化作一縷黑煙,消失無蹤。就連殘存的一眯眯煞氣,也被破邪的力量蠶食殆盡。
「不,這怎麼可能巨蟒一消息,驅使血蟒的少婦受了牽連,狠狠的再次吐了一大口鮮血。驚懼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海藍,眼中盡是不敢置信。就一招,一招就破了她最為得意的殺招。
不說是少婦,就是海藍也被破邪霸道的力量嚇了一跳。不愧是道家的聖寶,果真是名不虛傳,僅僅只是初階的靈符就有這樣的威力。若是她的修為能突破,制出中階,或者高階的靈符。對上邪修,鬼修甚至僵尸一類的異修,那效果該有多恐怖,絕對的一面倒。
好寶貝,破邪現在可是她的了,以後就是被道家的老道士看到了。不管對方開什麼條件,或者硬來,她也絕不松口,將破邪還給他們。
趁她病,要她命,捕捉到煞鬼眼中濃濃的恐懼,海藍心中大喜。也不怕被說手段不夠光明正大,卑鄙或者其他,在海藍眼里看來。能用最少的力氣拿下對方就是勝利,沒有什麼不可以。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總之一句話,贏的人怎麼說都行。
至于憐香惜玉這話讓它見鬼去吧,反正對方也不是什麼善類,以惡制惡又有什麼不可。果斷的運轉體內的萬靈訣,海藍想到了,下手絕不手軟。當機立斷一躍來到煞血的身旁,手一把罩在煞鬼的頭頂,感覺有點像是吸星**。快速的將煞鬼身上的煞氣吸入體內,隨著源源不絕的煞氣被海藍吸走。
即使這里煞鬼已鬼反應過來,可是,被海藍按住了致命處。力量大失,任煞鬼費盡心思也未能動彈半分,加上海藍另一個手中的破邪。將煞鬼制的死死的,別說反擊,連抬的力氣都沒有,全身直打冷戰,哆嗦不止。
體內的煞氣快速的流失,哆嗦變成了劇烈的顫抖。如篩子抖個不停,越演越劇,慘白的臉慢慢變的透明,不僅是臉,就是身體也變成了虛而透白。艷麗的衣服,也漸漸失去了光彩,黯然失色,仿佛一陣風吹來就會隨風飄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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