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陣法雖然差了些,但幫小狐狸撐過三道雷劫應該沒問題。只是可惜了那一大堆的極品翡翠,可是她花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了。沒想到她還未來的及拿來修煉,一下子全部報銷,連一塊都沒留。不過,心疼歸心疼,要是時間重來海藍還是會眉都不皺一下,將這些極品翡翠全部供現出來給小狐狸渡劫。
都是自己人,哪能計較這些得失,沒有了這些極品翡翠大不了再重新花些時間去找便可。再不濟的,不開玉器店也沒問題,至于進階也可以稍後些。努力修練,在空間濃郁的靈氣中,突然只是早晚的問題。
「陣法?」紀木真人傻眼的看著被激活,形成一道無形的光罩的陣法,震驚的驚呼出聲。不敢相信,一只妖獸渡劫,怎麼會有陣法出現,而且還是從未見過的高階陣法。當看到布陣的都是些什麼時,紀木真人更是一雙眼珠子都差點掉到了地上。驚駭萬分的倒抽一口涼氣,眼中閃過一抹異彩。
怎麼會,這里怎麼會有陣法出現,而且這麼巧。被用來幫助這只九尾靈狐渡劫,雖然狐族皆精明,但沒道理連修士才懂的陣法都會。靈光一閃,一個可能自頭尖一閃而逝,想到這個可能紀木真人控制不住了打了個冷戰。
可能嗎?
這只九尾靈狐其實是有主之物,能收服一只渡劫的九尾靈狐,還能布下這麼一個恐怖的陣法。那麼,其主最少修為也該有結丹的修為,臉色陡然,紀木真人被這個可能嚇的脊背都忍不住直冒冷汗。
若真的是這樣,他們敢打這只九尾靈狐的主意,焉還有命可活。結丹大能者的威壓,即使不用親自動手,也能要了他們的命。
不不不,也許這只是個巧合,也許這個陣法是天然生成的也說不定。對對對,就是這樣,若真是金丹前輩的妖寵,早在他們出現之際,就現身滅了他們,哪還輪的到他們在這里虎視眈眈。深深的吸了幾口涼氣,紀木真人如此的自我安慰著。
陣法?
其他人耳光听到紀木真人的驚呼,也是臉上露出了不解之色。若有所思的注視著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張狂的仰頭沖劫雲咆哮的小狐狸,每個人心中思緒萬千。
不愧是擁有上古血脈的九尾靈狐,即使才修練出兩尾,實力也令人不敢小窺。比起一般的妖獸,更為強悍,甚至是恐怖。若不是踫上了這只九尾靈狐正巧在這里渡劫,這要是換成平時遇見,跑都來不及,哪敢在這里呆著等好處。
富貴險中求,不得不說,貪心可以讓人無所畏懼。
就好像是商場上的一句名言,形容的非常的貼切︰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有人可以為它鋌而走險。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潤,那麼便有人可以為了它敢踐踏人間的一切律法。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就有人敢為它犯下任何的罪行,甚至是為此付了死亡的代價。
而得到一只渡劫的九尾靈狐,不管是死還是活的。這利益可不是百分之幾能形容的,簡直無法估算,為了力量為了長壽,即使將生命出賣給魔鬼也在所不惜。區區這點冒險,又算得了什麼。
海藍現在沒心思管紀木真人,還有淨通大師法等人心里想些什麼。一心一意,目光只停留在小狐狸的身上。雷劫並沒有給予小狐狸再多喘息的時間,似乎是受到了小狐狸的挑釁。待小狐狸剛恢復過來,第二道雷劫便殺氣騰騰的筆直而下。其雷電中所蘊含的恐怖的力量,令人看著都膽顫心驚。
九尾雷劫,一重比一重力量疊加,最後一層更是恐怖的令無數的妖獸都聞之色變。
一連堅持了三道雷劫,一如海藍所猜測的一樣,陣法徹底的報銷,轟隆的一聲巨響。在洶涌的雷電之力的沖擊下,陣法炸開,就連充當陣石的一塊塊極品翡翠瞬間被炸的粉碎。化作一縷縷塵霧,消失無蹤。
順利無損的扛過了三重雷劫,胡媚對海藍感激佩服的五體投地。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番匆忙的布置,居然如此驚人的成效。打起精神,接下來只剩六道雷劫,雖然沒有了陣法但還了數瓶極品的復元靈丹。胡媚自信它在這麼優的條件下,一定能撐過最後一道金丹劫,成功的進階長出第三只狐尾。
老祖宗保佑,到了這關鍵的時刻,胡媚絕不允許失敗。
呲牙咧嘴,小狐狸任由一道道猙獰的雷劫劈在身上,一次次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在大家驚恐的目光下,站起身,沖著劫雲囂張的咆哮。
海藍看著胡媚的表現,滿意的直點頭。一只有毅力的小家伙,不知不覺撐過了七道雷劫,現在只剩兩道。雖然身體損傷不輕,但海藍感應的到,服下一瓶瓶的極品靈丹,小狐狸的身體很快就恢復過來。雖然沒有達到全盛的狀態,但也算是不差了。回頭,眼尖看到呆愣中的眾人,還有他們眼中一閃而逝的貪婪。
海藍冷利的眸子微眯了眯,一道狠戾不露聲色的掠過。
「靈丹,那是真正的靈丹?」呆愣愣的盯著小狐狸一口吞下了極品靈丹,紀木真人身為藥宗的長老,一眼就看出了小狐狸拿出的東西。才是修真界曾真貨真價實的靈丹,不是現在藥宗煉制出的殘次品能媲美的。
一眼瞪的比牛眼還大,紀木真人怎麼也不也相信,他居然如此幸運。居然看到了傳說中,失傳多年真正的靈丹。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眼中控制不住了露出了貪欲,要不是雷劫正在進行中,紀木真人恨不得上沖去,將小狐狸手中的玉瓶搶過來,佔為已有。
這可是靈丹啊,如此神奇的寶貝,怎麼能給一個妖獸給糟蹋了。
痛心疾首,紀木真人肉痛的嘴角直抽。
至于淨通**師等高僧,雖然並不精通此道。但也不防礙他們猜出,小狐狸服下的一粒粒晶瑩的小藥丸是何寶物。若不是寶,這只九尾靈狐又豈會在這關鍵時刻服下,而且才一會的突然。立馬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精神抖摟,
吃了連毀天滅地的雷劫都不怕的藥丸,要是讓他們服下,那是不是能生白骨活死人。或許一粒吃下後,便能長生不老,甚至直接成佛。這個念頭自腦海中一閃而過,卻讓他們整個人控制不住,激動的兩眼直冒精光,似能將一雙眼珠子拿來當燈炮使。
「貪心不足蛇吞象,既然他們發現了靈丹的存在。看來這些人都留不得,不然早晚會是禍害捕捉到些這人臉上各異的表情,海藍垂眸眼底不著痕跡的劃過一道殺機。想到了什麼,海藍嘴角微揚,心里很快就有了主意。
與其等小狐狸丹成,再跟這些人拼命,還不如現在先下手為強。下黑手,將他們一個個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出奇不意最重要的是更有效率。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她是女子兼小人,無所謂卑鄙不卑鄙。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有命活才是硬道理。不然,在以少敵眾的情況下,吃虧的只會是她自己。為了那點名聲,委曲自己何必。
海藍對這些分的清明,借著身上的隱身符還有斂息符。這些人都發現不了她的存在,當機立斷,海藍抓住了機會,祭出用于偷襲最佳的骨扇。手輕輕一搖,瞬間凝出數道透明的冰錐,殺氣騰騰的襲向紀木真人還有一眾僧侶。
至于五只二階妖獸,海藍則沒有急著動它們。妖獸五感極其靈敏,不容易得手,反而容易引起紀木真人等人的注視。
「誰?」
紀木真人與淨通**師不愧是築基高手,神識同樣也機警。居然一下子就發現了海藍的冰錐,並且精準無比的躲過了致命的一擊。但剩余的修為較差的僧人,可就沒有這麼幸運躲過。全部穿透丹田一擊斃命。
只來得及慘叫一聲,便齊齊的倒在了地上。
這突然如其來的驚變,空氣中漂散的血腥味,讓妖獸們感到了不安。紛紛警惕的巡視著四周,想探出是誰藏在暗中下黑手。
全部一招斃了命!
紀木真人與淨通**師猜疑的瞪視了一眼對方,隨後又覺得不對勁,雙雙將目光移開。用神識警惕的掃視,幾乎是不約而同的,遁出冰錐的源頭瞥去。
沒有人,除了一個茂盛的大樹,連一點生命的氣息都感應不到。可是,越是這樣,就越是讓兩人膽寒。相視一眼,想到了之前的猜疑,特別是紀木真人更是臉色刷的一下煞白一片。
腦子再蠢,轉不過彎也該猜到,暗中一定藏了人。而且這個人可能就是九尾靈狐的主人,至于修為,能一招就要了練氣期修為的僧侶,並且也差點要了他們的命。可想而知,答案顯而易見對方的修為,還是心智都高的駭人。
「是哪位道友藏身一于此,藏頭露尾,暗箭傷人不覺有手段無恥嗎?」請將不如激將,紀木真人不愧是活了快二百年的老古董。心思一動,立即想出了這招,用激將法想將藏在暗中的海藍詐出。
「施主,我們與你無前日無怨,近日無仇,何故出手殺人。害我師佷命喪于此,是不是該現身一說,解釋到底是何緣故淨通**師不愧是能說會道的高人,纏起鬼話來,足以亂了真假。
而臉上一派詳和的做派,更是讓人嘆為觀止。
海藍似笑似笑的站在兩人的身後,冷眼相看,暗忖著兩人的臉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從他們出現,到發現了小狐狸是有主之物後,仍沒有離去的打算。彼此間的仇便早已記下,而剛才他們眼中的貪欲,妄想得到她手中的靈丹,更是罪上加罪。
還能這般說的若無其事,好像真的是無辜的受罪者。這張嘴的功力再漲漲,說不定不用服什麼靈丹妙藥,就能把死人說活。實在是讓海藍哭笑不得,要不是情況不允許,海藍真想為他們的一張巧鼓掌。
這要是換成了平時,說不定海藍還挺欣賞兩人的嘴上功夫。可惜眼下時機不對,海藍根本沒心思跟他們耍嘴皮子,心里想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用最快的速度,殺了他們以絕後患。
身形一晃,海藍懶得再听他們亂七八糟的廢話,揮手再次凝出漫天的冰雨。如一道道尖銳的針刺,勢如破竹將紀木真人以及淨通**師團團包裹。
「哼,看來道友也不是什麼正道之士,居然連面都不敢露。只會用這種陰險的手段,暗箭傷人,好,那我倒要看看你能藏多久怒極反笑,看著漫天襲來的冰錐雨,紀木真人臉上沒有半點的懼意。鎮定自若的冷哼一聲,凝出一道護身結界,將這些襲來的冰錐雨擋在了結界外。
「來的正好
至于淨通**師手段也不差,不知從哪里翻出了一個奇怪的黑色器皿。注入法力往頭上一拋,頓時間,這如碗物大小的黑色器皿突然大放光彩。綻放出一道七彩的佛光,將淨通**師牢牢的護在其中。自然的,海藍襲去的漫天冰錐自然落了空,全部撞在了結界上,消失無蹤。
「居然是件上品的佛器,護身法寶,看不出來這個假仁假義的老和尚還藏了這麼一手發亮的眸子灼灼的盯著淨通**師頭頂上法寶,驚訝的在心里感嘆。寶物蒙塵,跟了這麼一個虛偽的主人。
紀木真人心里的彎彎道道可真不是一般多,猜出了海藍大概的所在。面上不動聲色,手中的動作悄然運作,沒有征兆的突然凝出道無形的風刀,無聲無息的襲向海藍。海藍一時沒察,沒有想到紀木真人這麼快就猜出了她的所在地,甚至反過來偷襲她。要不是身上穿著雙頭巨蟒的蛇皮煉制成的法衣,化去了紀木真人的風刀。
海藍可能的就中了紀木真人的奸計,森冷的目光惡狠狠的注視著紀木真人。身形一晃,海藍速度的閃離了原地,眼尖捕捉到紀木真人手中的小動作。一招不成,還想偷偷的下毒粉。
以防萬一,海藍速度的事先服下了一粒解毒丹,不敢小以大意。冷哼一聲,海藍眼中的殺意更甚,厲聲一喝︰「粒米之珠也敢在本座面前綻放光華,找死
怒極了,海藍不自覺的用上了前世的尊稱,一句本座驚人的紀木真人還有淨通**師瞬間臉色大變。
海藍可沒有管倆人心中掀起了如何的一番驚滔駭浪,手下可沒停。加大靈氣注入,真正發揮出骨扇的實力。只見一道光芒閃過,隨著海藍的動作,一道恐怖的飆風卷過。令人驚駭的一幕發生了,草地上,一顆顆巨樹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凝冰。被裹上一層厚厚的冰層,像是透明的琥珀。
只可惜這些紀木真人跟淨通**師都沒心情欣賞這幕奇景,察覺到了詭異的一幕。倆人皆臉色大變,知道其中的厲害,躲都來不及,不敢貿然的硬接。紀木真人腳踩著拂塵沒命的逃,而淨通**師同樣也好不到哪去。
沒有飛行法寶,只好在腳下加持了一道輕身術,使出了吃女乃的勁飛快的逃竄。只可惜這點速度還不夠看,才幾息的功夫便被飆風襲中。霎時間,被凍成了冰人,一動不動,身體還詭異的維持著跑步的姿勢,可想而知這冰凍的速度有多恐怖。
仗著拂塵紀木真人雖然幸運的再次躲過了一劫,但看到淨通**師的下場。紀木真人還是忍不住被嚇了一跳,不敢相信對方的手段,居然能厲害至此。居然將築基期的淨通**師都凍住了,連那上品的護身法寶防身都沒能幸免。
倒抽一口涼氣,想到剛那句清冷的本座。紀木真人一陣腳軟,心里情不自禁閃過一道濃濃的恐懼。
正統的修士,真人不過是築基的修為,而金丹修為的前輩則以真君為號。只有元嬰期,傳說中能翻手為雨,覆手為雲的元嬰大能者,才能稱之為元君,自稱是本座。可是,現在的修士連金丹前輩都找不到,元嬰期的大能都更不用說。
而眼下,這個自稱為本座,由始自終神龍不見首尾的高人。倒底是真假,不,紀木真人寧願相信這是假的,這不過是對方想用來恐嚇他的手段。不然,若對方真的是一個元嬰期的前輩,哪還用費心思跟他周旋,直接用元嬰期的威壓就能秒殺了哪。哪還有他蹦的機會,更別說躲過了一次次攻擊。
越想紀木真人越覺得的對頭,一定是這樣,打起勇氣。紀木真人不甘這樣貓抓老鼠,陷入了被動的狀態。想到了什麼,紀木真人眼楮一亮,快速的一拍腰間的儲物袋,手中突然多了一柄古樸的銅鏡。
對了,他怎麼忘記了顯形鏡,對方必定是使用了隱形符。不然憑他的修為,對方應該不可能逃過他的眼楮。
注入靈氣,手中的銅鏡大放光彩,很快就將將隱身的海藍鎖定,甚至現出了身形。
「哈哈,原來你在這。哼,我道是哪路高人,原來只是個小女娃在裝神弄鬼。咦,不錯,居然已經有了築基的修為,雖然不知道你身上藏了什麼寶貝。居然小小年紀就突破到了築基,可惜今天你的好運就到頭了。乖乖的將身上的寶物交出,只要你肯做老夫的鼎爐,我饒你不死
掃視了海藍一眼,當看清了海藍的修為,眼瞳情不自禁的一陣緊縮。心中驚駭萬分,不敢相信一個十八歲的小丫頭,居然無聲無息的修練到了築基初期。這不是打臉嗎,他辛辛苦苦的修練了近二百年,才不過到築基中期。
不管怎麼樣,震驚過後,隨之而來的是濃濃的驚喜。這小丫頭身上必定藏有重寶,只要他能東西奪過來,那麼,這些機緣便全是他的。
心里的算盤打的啪啪響,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丑陋的貪婪。
得意的放聲大笑,紀木真人臭不要臉的放言,完全忘記了眼前的小丫頭。可不是手無寸鐵,等著待宰的綿羊,而是貨真價實的吃人的母老虎。想打她的主意,甚至還想讓她做他的鼎爐,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命享用。
紀木真人搞不清狀況,一句不知羞的鼎爐徹底將海藍心中的怒火引爆。修練千載,海藍還從沒有見誰敢如紀木真人這麼不長眼,居然敢拿她當鼎爐。甚至還眼巴巴的,貪婪的注視著她,想從她的手中搶東西。
如刀子般的目光狠狠的刮向紀木真人,海藍嘴角忍俊不禁的揚起了一抹嗜血的邪笑。眼神卻是冰冷,像是在看一個死人,沒有半點的溫度。
見過白目的人,但海藍還真沒有見過似眼前的老家伙,蠢到無可救藥的白痴。
以為用顯身鏡逼她現出了身形,便可一舉拿下她,真是夠痴心妄想的。這種腦殘的蠢貨,活著也是浪費資源,與其如此,不如早早斷命為好。而她,不介意代替黑白如常,提前幫他收命。
將手中的骨扇收進了空間里,意念一動,手中多了一根長長的靈蛇鞭。流光溢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件寶物。捕捉到紀木真人眼中的亮光,海藍勾唇戲謔的一笑,涼涼的嗆聲道︰「滿嘴噴糞的老家伙,就憑你也想讓老娘當你的鼎爐,也不撒炮尿照照鏡子。井底之蛙妄想看天,不自量力。寶物你也想要,行,到閻王爺那里去討要吧,問問閻王肯不肯答應
話完,也不管紀木真人氣的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的樣子,先下手為強。手中的靈蛇鞭隨著靈力的注入,用力狠狠的朝紀木真人鞭了過去。鞭子如同活了過來一般,化身如凶猛的雙頭巨蟒。咆哮著,張開著血盆大口沖紀木真人撲了上去。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變異的雙頭蟒,而且還是金丹期的妖獸
感應到雙頭巨蟒恐怖的威壓,未戰紀木真人就被嚇的差點膽破。倒抽一口涼氣,嘴巴張的都可以塞下幾個大雞蛋。想破腦袋,紀木真人恐怕也沒有想到,海藍一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修為詭異的竄到了築基期就有夠令人震驚了,沒想到還有更令人驚駭的秘密。
手中居然有一根金丹期妖獸材料制成了法寶,看著殺氣騰騰的沖來撲來的巨蟒。紀木真人感覺兩腿直發軟,只是求生的本能,讓紀木真人不得不回過神來。將拂塵握于手,疾速的注入了靈力,口中默念法訣,手中的拂塵看似輕輕的一揮。
但其中的威力卻不容小窺,千絲萬縷的絲線擰成了麻花繩。無懼的撲向襲來的巨蟒,似真的繩子一般,與巨蟒纏在了一起,將想雙頭巨蟒牢牢的困。可惜紀木真的算盤又得打算了。
靈蛇鞭與紀木真人手中的拂塵明顯不是一個層次的東西,巨蟒被纏的惱了。憤力咆哮一聲,全身力氣大增,纏在身上詭異的繩子頓時寸寸斷落。化作漫天的雪白的絲線,落在了地上。
「垃圾,現在你可以受死了,老不死滿意的看著自個的杰作,看到紀木真人失去了拂塵,猛吐一大吐血。臉黑的比鍋底還黑的樣子,海藍臉上的笑容就更深了幾分。氣死人不償命的吐糟了一句,海藍手中的動作可沒有停下,給紀木真人喘氣的機會。
「疾一聲厲喝,雙頭巨蟒似感應到了海藍身上的殺機,血紅的眼瞳殺氣橫生。巨尾當頭沖紀木真人鞭了過去,沒有了拂塵,無法再逍遙的飛離的紀木真人臉白的幾近透明。不甘轉身想逃,哪是人的速度哪能比的過法寶幻化成的巨蟒。
「不
尖銳的慘叫一聲,紀木真人出師未杰身先死,未能逃過巨蟒的一鞭。身上的護身結界一個照面就被破除,狠狠的撞到了十丈之外的巨樹上,狼狽的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鮮血不要錢似的,吐個不停。胸口火辣辣的抽痛,五髒六俯似移位了一樣,痛的紀木真人臉都扭曲起來。
臉煞白一片,嘴角掛著鮮血的血絲,眼中充滿了濃濃的恐懼。眼尖看到手持著靈蛇鞭,臉上帶著魔鬼似的邪妄的淺笑,一步步走來的海藍。捕捉到海藍森冷的眼瞳中毫不掩飾的狠戾,紀木真人失控的打了個哆嗦。如同青天白日見了鬼一般,瞪大眼楮不敢相信,一個小丫頭居然能有如此駭人的殺氣。
簡直是妖孽,不知哪里跑來的殺神。等等,靈光一閃紀木真人猛然想到了什麼。一臉驚駭的注視著海藍,月兌口而出追問道︰「你,你是不是叫丁海藍?」
「不錯,你認識我?」听到這個老道突然準備的道出了她的名字,海藍臉上閃過一抹驚詫。擰眉意味不明的注視著跟死狗一樣,軟趴趴的躺在地上的紀木真人。什麼時候,她的大名廣為人知了。
「果然是你,你是築基修士,死小子為師被你害慘了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紀木真人悔的腸子都快青了。無巧不成書,他還沒來得及急著去找對方,反而一頭撞上了。命該有這麼一劫,就算今天沒有踫上,明天、後天可能還是得對上。
突然間,紀木真人無比的後悔,不該這麼貪心想獨佔這份機緣。也沒問清楚對方的修為,一听到呂正德說對方只是個十八、九歲的小丫頭,便以常理看人。誤以為對方只是個練氣後期的小丫頭,自己就能收拾了。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悔之已晚。
「你是呂正德那蠢貨的師父,藥宗的三長老?」只言片語,海藍腦子轉了轉,便可從紀木真人懊惱的表情中猜出原因。似笑非似的掃視了紀木真人一眼,海藍直言不諱的肯定道。
「你?」被海藍鄙夷的眼神一激,紀木真人氣的再次狠吐了一大口鮮血。惡狠狠的瞪著海藍,似想沖上來將海藍抽筋拔皮,戳骨揚灰。
「不必惱了,呂正德那蠢貨已經在下面等著你去團聚,現在我好心再送你一程看著紀木真人氣的吐血,海藍心里就有變態的快感。
害人害已,想要她的命,搶她的寶物就要有死的決心。
「什麼,你殺了他,不,放過我吧。我是藥宗的三長老,要是你敢殺了我,藥宗不會放過你的。你放心,只要你放我一馬,我保證不計前嫌,也不會讓人找你的麻煩猛然听到得意弟子早已身損,紀木真人心里雖氣,但與之相比。紀木真人更怕對方殺了她,只有把命保住了,以後想再找回場子才有機會。
反正也沒有人看到,紀木真人也不怕丟了臉子,狗腿的伏小做低,毫無平日高高在上的樣子。低下高傲的頭顱,豁出臉皮沒臉沒破的乞求。
「那又如何,區區一個連丹都煉制不出的藥宗,你以為我會放在眼里,會怕嗎?自以為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想我讓放過你,好讓你以後找機會反咬我一口,你決定我會這麼腦白痴嗎?廢話少說,乖乖上路吧
鄙視的冷哼一聲,看著紀木真人丑陋的樣子,海藍連看都不屑再看一眼。不再給紀木真人任何辯解的機會,手中的靈蛇鞭狠狠的沖紀木真的脖子鞭了下去。
「靈丹?不猛然听到海藍的爆料,紀木真人滿臉驚駭的來不及消化,眼睜睜的看著鞭子甩來。慘叫一聲,脆弱的頭顱與脖子分了家,滾燙的血花噴灑而出,沾濕了大片的草地。
「想跑,哪有這麼容易的事看到從紀木真人身體里逃竄出來的魂魄,海藍邪氣的一笑。揮手凝成一道靈網,將紀木真人逃竄的魂魄歹了個正著,手憑空一抓。紀木真人奮力掙扎的魂魄被海藍無情的捏在手心,眉都沒擰一下,海藍五指合攏順暢的將紀木真人的魂魄捏碎。
魂魄不全,紀木真人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慘叫一聲便化作點點的光點消失天地間。
將紀木真人腰間的儲物袋取下,一道靈火甩了過去,將尸體干淨利落的處理。神識掃了一眼儲物袋中的東西,海藍嘴角抽了抽,暗道這三長老可真不是一般的窮。除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普通藥丸,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居然只有修真界最最普通的僻谷丹還能看一眼。
只是,以海藍的挑剔性子,就這參差不齊,手法垃圾的連基本的丹毒都沒處理干淨的僻谷丹。就是給未引氣進門的弟子服用,都沒有資格,更不用說身為煉丹大師的海藍。末落的藥宗,將幾株看著還不錯的靈藥收下,又將一包靈藥靈果的種子,以及十斤左右的靈谷收入空間里。
對了,還有那個能讓她顯形的銅鏡,雖然只是件下品的法寶。但好過沒有,收下留著說不定哪天用的上。翻了翻從儲物袋中將銅鏡翻出,收進了空間里。見再沒有什麼看上眼的東西,海藍便將破舊的儲物袋隨手一丟,一把火燒了個淨。
「真是窮的可以,還是藥宗的三長老,混到這個地步。就是合歡宗剛引氣進門的弟子,也沒幾個窮到這個份上
搖了搖頭,海藍將目光瞥向被冰封的淨通**師。運靈力一掌打了過去,厚厚的冰層瞬間四分五裂,連帶著被冰凍住的淨通**師,也成了一坨坨肉塊。倒霉的淨通,致命恐怕也沒有想到,他會死的這麼憋屈。
好處沒撈到半點,反而因此丟了老命。
冰化開了,海藍找到了那護身法寶,抹去屬于淨通**師的印記。海藍重新滴血認主,只見一道紅光閃過,腦海中便突然多了許多新的記憶。這件佛器名為聚緣砵,有聚靈氣的作用。
海藍臉上一喜,有些明白過來,這老僧佛心並不怎麼樣。怎麼修為卻能突破了築基,搞了半天,原來是因為這個聚緣砵幫了他。端在手中,海藍明顯的感應到,空氣中的靈氣,慢慢的往聚緣砵聚來,然後再將靈氣轉到她身上。淡淡的暖流涌入體內,讓海藍舒爽的眯起了眼。
是件好東西,只要拿著這東西,即使不修煉也能輕輕松松吸入靈氣。積少成多,天天帶在身上,日積夜累進階指日可待。
「不錯,還算是不件寶貝揮手一道靈火,將淨通**師的尸身處理。海藍狀似無意的掃視了一眼退出百米外的妖獸們,滿意的點點頭。將目光回到小狐狸身上,看著被劫雷劈的奄奄一息的小狐狸,海藍眉頭不自覺的擰了擰。
第八道雷劫是挺過去了,但小狐狸付出的代價也不輕。還有最後的一道雷劫遲遲沒有落下,似乎還有醞釀,凝結最後的一擊。抬頭仰望著烏雲密布,隱隱傳來的天地威能,讓海藍頓感壓力。眼尖瞅見劫雲層中那不時閃過的一道道猙獰的閃電,海藍沒由來的一陣心悸。
目光沉了沉,暗暗祈禱希望小狐狸能爭氣,別敗在了最後一道雷劫手中。
靈丹已經耗盡,小狐狸一口氣將最後的一瓶靈丹,全部倒進了嘴里。仰望著悶雷陣陣,壓的讓人感覺喘不過去的雲層。小狐狸眼中無懼,靜靜的等待,成敗只在一舉。似有感應,小狐狸將目光望著千里之外的主人,眼中閃露出一抹堅毅。
來吧,只剩最後的一道劫,還在等什麼,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
小狐狸傲氣的長鳴一聲,似有一股新的力量重新注入了它的體內。
它感覺到了主人對它的關心與期望,想到了那天在神農架,主人對它說的那番豪言壯語。有了那神奇的空間,修成正果飛升的機會就擺在了眼前。只等著它去拿,眼下這小小的丹劫,它怎麼能就被拌倒。是死是活,是成還是敗,無論如何它都要一試,打破被認定的規則。
就在小狐狸信心滿滿等待的時候,天空陡然傳來了一道震耳欲聾的轟鳴。大地為之顫抖,萬獸被嚇的趴倒在地上瑟瑟發抖,連眼都不敢抬。而一些膽小的兔子們,更是被嚇破了膽,一動不動的癱倒在地,氣絕身亡。
至于那五只二階妖獸,看到天空中磨盤大小,蘊含著磅礡的天地威壓的雷劫。嚇的一連再退,甚至有一只稍弱些的鳥妖,更是被嚇的直接轉身就逃,不敢再留下來觀看。
「胡媚加油,這是最後的一道劫了眼神凝重的注視著筆直落下的雷劫,海藍緊張的呼吸都停窒。比她自己在渡元嬰劫時還要緊張,也許是關心則亂,雖然相處的並不算久,但海藍卻已將胡媚視為不可缺失的伙伴。
「啊
轟隆聲中,胡媚淒厲的慘叫被洶涌的雷劫聲淹沒。透過契約,海藍能清楚的感應到,此刻的小狐狸有多痛。撕心裂肺,似連靈魂都在顫抖,最後痛的連慘叫都喊不出來。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地上,承受著被雷電洗禮,一**痛麻撕裂。
堅持住,再堅持一會就好了。
小狐狸全身軟弱的毛皮被燒的光,就連皮肉甚至連骨子都被雷的吱吱冒煙。鼻傳來了陣陣的肉香,小狐狸無心顧及,咬牙轉運著妖氣,硬撐著不讓丹田失守破裂。看著慢慢的撐大,隱隱約約現出一縷金光的妖丹,小狐狸心里暗喜于心。
仿佛看到了希望,奮力最大限度的轉運著妖力,試圖將涌入體內蠻橫的雷電之力煉化。不得不說,小狐狸還真是沾了上古九尾靈狐血脈之光,隨著這股意念,沒想真的成功了。煉化的雷電之力,慢慢的助小狐狸凝成了第三只狐尾。慢慢的不斷的成長,很快這新長出的第三只狐尾便長成了與另外的兩尾一樣大小。
隨著第三只狐尾的長成,小狐狸的妖丹也始迅速的變化。淡淡的金光透露出來,慢慢的顏色不斷的加深,指甲大小的妖丹最後變成了乒乓球大小。金光燦燦就像是一顆純金打造的金色珠子,隱約可以感應到金丹中散發出來的恐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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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0聖誕節喔,大家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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