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頓飯吃下來,已經很晚了.
常年凡見天色已晚便留他在府里住上一晚。
易司晨卻擺手拒絕,常年凡見他如此堅持也不強留。
一家人送走二皇子,常年凡溫柔的拍拍了常凝的頭,便拉著他的妻子回房去了。
常凝收回望向大門口的視線,無奈的嘆了口氣也回了房。
回到房常凝沒有立即就寢,而是讓玉兒鋪紙磨墨,默寫高山流水的曲譜。
其實向易司晨要桑然並不是閑得慌找樂用,而是知道桑然是用毒的好手,既然她不會武功,那麼總得有點防身的裝備吧?
毒物她雖不喜,但遇到什麼事而無反擊之力,那下場必定可悲。
她也不怕桑然不給她配藥,因為她有辦法讓他心甘情願雙手奉上。
次日。
睡到自然醒的常凝舒服的伸展著倦怠的身子,听得耳邊傳來磕磕絆絆的琴音,便知桑然來了,便喚來玉兒為她梳洗。
「桑然什麼時候來的?」
坐在梳妝台前,常凝把玩著精致的玉簪,懶聲問道。
「一大早呢,見小姐沒起來便去到花園了,我看他閑得慌就將小姐昨晚說的琴譜給了他玉兒輕輕是梳理著她柔順烏亮的長發,說道。
「嗯,待會你去收拾一間客房出來
「桑公子要在咱們府里住下嗎?」玉兒問道。
「嗯啊,向他討教琴法常凝看著銅鏡里模糊的自己,兀自一笑。
玉兒不解的皺了皺眉頭。
「小姐的琴藝可比那桑公子好多了,怎麼」
「我也只記得那麼一首,想多學點,而且你又沒听過桑然彈琴怎麼知道沒我好?好了,去叫人把早膳端到花園里去,我在那兒吃常凝將手中的碧玉簪遞給她,一個大方簡單的發髻在玉兒靈巧的雙手中誕生。
「好的
一襲白紗裙的常凝出了門,慢慢踱步,來到花園,同樣一身白衣的桑然正背對著她坐在軟墊上學上次常凝彈奏的曲子。
四周奼紫嫣紅的花朵將他圍繞,美麗輕巧的燕尾蝶在花叢中飛舞,濃密的林蔭將他籠罩,透過枝葉縫隙間投射在他身上的灼熱陽光仿佛都變得柔和。
好絕美的一幅畫面。
停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常凝感嘆到。
不過,若是那琴音更加通順一點,那就更完美了。
她走近他,感覺有人來的桑然回頭,便看見一臉慵懶,看著十分舒適的女子禮貌一笑。
「多謝常姑娘的琴譜他拿起地上攤開的琴譜對常凝揚了揚。
「不謝,不過這琴譜有些地方比較難懂,多多練習便好了
常凝走到他對面,候在一邊的下人懂眼色的鋪上一層軟墊。
她大方坐下,從他懷里抱過琴。
「比如這個地方常凝彈起他剛剛停頓的地方。
兩人便一教一學起來,直到玉兒領著人搬著矮桌端著早膳過來。
常凝才將琴遞還給他,自己吃了起來。
「常姑娘這日子倒是過得舒坦桑然笑著打趣。
「別姑娘長小姐短的叫了,叫我常凝便可吃完最後一口粥,常凝拿起白帕輕拭著嘴說道。
「好桑然點頭。
撤了碗筷,常凝揮退下人,包括玉兒然後換了那副慵懶的姿態,看著他。
「你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桑然了然的看著她。
「桑然,你會用毒對吧?」
常凝開門見山的說道。
桑然一愣,看向她的目光有些異樣。
「你那天,你知道茶水有毒才沒喝?」他有些驚訝,當時他與司晨都認為是她運氣所致,怎料她是知曉其中有毒才未喝的。
一個閨中女子,又是痴傻了九年才康復的傻子,難道也懂用毒?
桑然有些想不通。
「借你手一用就知道了常凝知道他的疑惑。
桑然半信半疑的將手遞給她,常凝伸出右手握住。
桑然剛想掙月兌,卻驚奇的發現她的五指指尖居然慢慢的變了顏色!
「其實我不懂得用毒,只是以前吃藥吃多積壓成毒,被醫治好便成了這幅德行常凝收回手解釋道。
「難怪」桑然點點頭。
「只是你為何告訴我這些?」
「我想讓你為我配幾味防身的毒藥常凝笑米米的看著他。
桑然打量了一臉詭笑的她,隨後搖搖頭。
「為什麼?」
「若是你拿去毒害司晨怎麼辦?」桑然顧忌到。
「你傻啊,我若要毒害他你不是有解藥嗎?那我不是自掘墳墓嗎?只是你也知道我如今的情況,若是哪天遇險也好有還擊之力而不是任人宰割,這對易司晨不也是一件好事?」常凝攤手向他解釋。
桑然听此想想也對,若是易司煜對她有所動作,起碼她有自保的能力而不讓司晨分心。
見他還在猶豫,常凝從懷里掏出幾張疊好的紙張扔給他。
桑然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撿起攤開來看。
他越看神色月激動。
對的,那就是常凝給他寫的現代最著名的幾首琴曲。
「現在呢?」常凝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給我兩天!」桑然毫無骨氣的投降了。
常凝看著他如獲至寶捧著琴譜不肯撒手的模樣笑了笑,有些人啊,就得對癥下藥,不怕他不听話。
————————————————————
有麼有小伙伴喜歡我的,愛我請加扣,851433917~
(